李不凡准备了一个多月的武举考试,总算是要开始了。
这几日他夜夜都是宿在左妃房里,不过他也只是抱着她睡觉而已,动作很规矩。
当然,搂搂抱抱亲亲什么的不算。
然而,他却不知道,在左妃看来,他已经是个性.功能障碍者了,所以对于他的这种变态行为,就可以科学地解释为,他还在试图与病魔抗争,试图唤醒他的男人天性。
大约,这对每个男人来说,都是有些难以接受的,左妃表示可以理解。
这一日清晨,两人又在彼此相拥的温馨画面中醒来,左妃有些迷糊地睁开眼,正对上李不凡裸.露在衣领外的锁骨。
左妃面色不自觉地红了红,头顶传来李不凡略带慵懒的笑声,“一大清早的,你脸红什么?难道是做了什么难以启齿的美梦吗?”
其实这话说的是他自己,他醒的比左妃早些,被春.梦给闹醒的。
抱着媳妇儿还得遭这罪,着实是件苦逼的事。
只是这会儿他不觉得了,说不定左妃跟他一样呢?两人一起做了春.梦呢?李不凡想着,嘴角的笑意就深了几分。
拢在左妃腰间的手悄悄地探进了她衣服里面,一寸寸,像是抚摸在被阳光沐浴过的丝绸上。
左妃抬头看着他,一脸的便秘模样,他可真是贼心不死。
不过也挺可怜的,每天早上晚上都要不厌其烦地试一遍又一遍,动作一回比一回熟稔,姿势一回比一回撩人,然而永远没有下文。
“放弃吧,孩子”,左妃神色一缓,反手淡定地握上李不凡的手腕,入手感觉很结实,很坚硬,她一只手,竟然握不住。
左妃愣了一瞬,用力把他的手往外拽,对方却是纹丝未动,她决定以理服人,“你不是今天还要去参加武比吗?还不赶紧起床?错过了可是要再等三年呦~”
闻言李不凡轻挑了下眉,身子朝她凑近了些,两人几乎是相贴的,“你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能起来床吗?”
说着他动了动身子,在她身上蹭了蹭。
左妃脸色一黑,老娘知道你生理没问题啊,你丫是心理有问题啊!!!
这孩子真可怜,这辈子恐怕都找不着病根了。
“当然能,你要相信你自己,不就是起床嘛,多大事,来,先把手拿回去”,左妃神色认真地说道。
“爷早晚要被你给磨死”,李不凡叹息着说道,有些崩溃地收了手,掀开被子两脚一抬身子一转就下了床,然后就开始背对着左妃穿衣。
左妃觉得好无辜,她明明这么善解人意!
“武比我可以去看吗?”,左妃裹着被子爬起身,半跪在床上朝他问道。
李不凡闻声转过身来,他的下裤已经换好,此时正在穿中衣,手里动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嘴上回道:“看倒是可以看,就是观台上太晒了,你还是在家呆着吧”
“没关系,我不怕晒,我可以打伞啊”
李不凡挑了外衫披上,“虽然我也很想让你去,亲眼看着你相公我是怎么轻而易举拿下头名的”
明知道他的“虽然”后面一定会有“但是”,左妃的眼睛还是不受控制地一亮,带着祈求地目光看向他。
“但是……”,李不凡已经穿好了衣服,半条腿跪在了床边,双手搭上左妃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我舍不得你去晒太阳”
左妃愣了愣,这一刻他的眼神是真的好温柔,那种并不炙热,只有几分温和的目光。
就这样一个人,将来真的会成为战场上的一代战神吗?
完全,不像啊。
面对再次无端走神的左妃,李不凡已经彻底无力了。
你真的,永远都不知道她脑袋里在想什么。
“乖乖在家等着吧”,李不凡轻轻拍了拍她肩膀,然后就去找梳子打理头发去了。
后来左妃倒也没再坚持,李不凡算着时辰出了门,策马往城外的校场赶了去。
南朝武举考试分文试和武试两项,今日只是单考武试一项而已,文试会在十日后开始。
今日的武试又有四科,分别是步射马射,马枪,测力,和应答。
无论是步射还是马射,看得都是箭术,他能做到百发百中,这个对李不凡来说实在太随意了。
马枪,在马上比试枪法,这个别说整个南朝,南焱蒙三国他都找不到对手。
测力,指的是应试者的力气,虽然他不属于那种蛮力过人的,但是内功深厚,这一项自然也不在话下。
应对,考核的是应试者的身体条件和语言应答,完全没有挑战性,他当了十几年的将军,这些项目对他实在太小儿科了。
然而他倒也并没有轻视了这次武比,毕竟,能做到四项全优的人,也不少。
所以参加这次武比他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挑选些苗子,若有可造之材,尽早拉入麾下。
当然,要做这件事的不止是他,还有他大哥李敬之,两人今天的首要目的,就是发掘将才。
李敬之不出意外地还是今年的副考官之一,此时坐在台上,瞧见李不凡神态悠闲地走进待考区,朝他不着痕迹地点了下头。
李不凡收回视线,开始观察他身边的应考者们。
然而大部分,其实都是来滥竽充数的。
“我说我不想来,我娘非叫我来,这太阳都快把我晒死了!”,一名身材矮小,但是皮肤白净的年轻男子如是抱怨道。
“我已经考了十年科举了,年年考,年年不中,我就来考回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