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逸脸色变的极其古怪,说女人,女人跟她也……
我白了他一眼,老子哪知道,叶老板娘是他心中的纯洁小兔兔,又不是老子的,其实蒋静的资料上也没说她跟着女人乱搞,只是说她每周都会去这女人家呆一下午,至于去干什么,没人知道,
既然不知道就要查了,我跟韩逸驱车去女人家,这女人住在一个高档的别墅区,我们费了好长时间才算进去,保安太严,要不是给了点钱,还真不好进去,
找到女人的别墅,我们一下就明白为什么叶老板娘每周都要来了,这是一个心理咨询工作室,说白了,就是解决心理问题的,毫无疑问,叶老板娘是有心理疾病的,就算我不是心理医生也能看出来,
工作室正在营业,我们径直进去,这里面不算大,但还是有几个工作人员的,应该不至于发生命案,而且这种高档别墅区都不好进来,摄像头又多,大白天杀手应该不敢来,
不过万事都有意外,尤其是这种事,我告诉前台接待,要见他们老大,也就是杨红,一个留学归来的心理学博士,
前台告诉我,杨博士正在工作我们得等一下,估计半个小时,无奈,我们只有坐在沙发上等,可等了一个小时,所谓的杨博士连影都没有,
我问前台,前台说可能正在工作,患者还没出来,我们只好继续等,可又等了一个小时,还是没人出来,
这时韩逸捅了捅我,让我看墙角,我看到一个吉他;一个没弦的吉他,吉他一共六根弦,可这吉他一根都没有,全拆完了,
我拿起吉他,看向韩逸,问道:“死了几个,”
韩逸想都没想,伸出五根手指,这种事,谁也不会数错,我又问道:“是不是一根线比一根粗,”
他想了想,良久,点点头,勒死五个男人的弦确实一根比一根粗,最后一根都能吊着手腕,挂在外面,
韩逸指着里屋,道:“这是第六个,”
我脸色一变,难道……前台见我们拿着吉他,就告诉我别动客人的东西,我一听是客人,直接冲进里屋,还客人,凶手吧,
杨红的办公室门锁着,我们推半天都推不开,跟前台要钥匙,前台不仅不给,还准备报警,说我们是砸场子的,
我掏出枪,砰砰,俩枪把门打烂,直接闯了进去,我们刚进门就愣住了,一个女人穿着红色的职业装,黑色袜,高跟鞋,正趴在地上,好像在找什么,她带着耳机,根本没听到声响,
旁边有一个躺椅,躺着一个少年,也带着耳机,已经睡着了,他睡的很沉,连枪声都没听到,
这少年不是别人,就是上次跟老板娘唱歌表白那位,我走上前,翻着他的口袋,看有没有凶器,也就是琴弦,
这时杨博士终于发现了我们,她爬起身,看了我眼,转身就拿出一把枪,而后对我喊,“别动我患者,”
“患者,”我冷笑着掏出一根琴弦,道:“凶手吧,”
她看着琴弦露出不解之色,我看着她的手枪,也是不解,她的手枪银白色,是一个左轮,跟我的左轮一模一样,
我特地看了一下自己的枪,又看了看她的,还真一样,我草,跟一模子刻出来一样,这俩枪不会有什么故事吧,
“你谁啊,”杨博士喊道,
我看她的枪都没打开保险,还两手抓着,明显没开过枪,就没在意,对韩逸道:“枪给下了,”
韩逸身子一晃,便夺了她的枪,而我则把少年摇醒,问他为什么要杀人,又为什么要害我,
少年揉着眼,完全搞不清楚状况,连话都说不出来,我甩手就是一巴掌,道:“说话,”
“啊,”少年捂着脸,
我反手又是一巴掌,道:“说话,”
“啊,”少年继续又捂脸,眼里带泪花,
“说尼玛话,”啪,又是一下,抽得少年都晕头转向,好不难受,
杨红实在看不下去了,怒道:“你干什么,”
“闭嘴,”我瞪杨红,
杨红怒道:“法西斯,”
“什么玩意儿,”我看向她,
她咬牙切齿道:“法西斯,独裁,藐视人权,”
我跟和尚相视一眼,和尚也有点发愣,瞪着眼,搞不清博士的脑回路,杨红见此更激动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词汇都出来了,就差告诉我,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差别以及发展历程,
“停,”我实在受不了她的紧箍咒,道:“他要杀你,你知道吗,”
“什么,”杨博士都要疯了,抓狂这模仿我道:“什么玩意儿,”
我笑道:“你也会说中国话,”
“我是东北的,”杨博士喊道:“你们赶紧给我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还是东北丫头,”我笑道:“你是心理学家,”
“跟你有什么关系,”杨博士怒道,还指挥前台小姐报警,我让韩逸看着,告诉这位老乡,谁敢报警就送谁粒子弹上天堂旅游,
当下就没人敢动,杨博士气的脸都变绿了,问我到底想怎么样,我没搭理他,问吉他少年为什么杀人,是不是因爱生恨,
吉他少年装出一脸茫然,说自己没有,我砸了他几枪托,血顺着他脑门往下流,疼得他直咧嘴,再问他,他还说没有,给我气的,
我问他琴弦的事,他说琴弦是他爸留给他的,最近老丢,才装口袋里,可就算如此,还是丢得只剩一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