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个人,自茅草中站了起来,擦了擦衣服上的血,大摇大摆的向地道入口而去。
入口处的四名警卫,正拿着枪晃来晃去,似乎没有发现他们的同伴已经死去。
我们都低着头,尽量不被看见脸,等全都站在他们身旁时,不免气氛有些肃杀。
而且,为了被发现,我们都不说话,只是低着头,就像四个索命的无常鬼。
“刚才是什么东西?白花花的?”其中一个警卫问。
“有火吗?点跟烟。”又有一个警卫问道。
“你们都怎么了?不说话?”
警卫们都疑惑不已,有一个警卫甚至推了我一把,问我什么情况?哑巴了?
我抬起头,用一句快速迅疾“行动”证明了我不是哑巴。
行动!
刷!
四柄匕首的银光闪过,直接割断了四名警卫的喉管。
扑通!
他们的尸体全都摔在地上。
我们擦了擦匕首,向入口而去。总体来说,有惊无险,一切还算顺利。虽然中途有些变故,但终究是到了地道口。
可一站在地道口面前,我们几个的心一瞬间全部凉透,就像坠入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