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热闹的人qún_jiāo头接耳,说什么,这也叫诗,这辈子都没听过这样的诗啊。
说实话啊,我也觉得石朝歌这不叫诗。
这下输惨了。
师叔哈哈大笑,“石朝歌,你输了输了,快把石重渊交给我,我带他去修炼。”
原来师叔打的是重渊的主意,难怪石朝歌会拦着了。
不过……
眼前的情况来看,石朝歌想也也没办法了,因为他说的,真的不是诗啊!
石朝歌左手扫了右衣袖一下,右手扫了左衣袖一下,然后看着天边初升的太阳,慢慢地念道:“赏花归去马如飞,去马如飞酒力微;酒力微醒时已暮,醒时已暮赏花归。”
“……”
什么鬼?
怎么回事啊这是?
字还是刚才他说的那十四个字,怎么可能组成了这么完美的一首诗啊?
我完全傻眼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人群中有一个戴金丝眼镜的,自称是般若小学的语文老师,他说:“朝三爷好诗啊,这是一首回环诗,厉害、厉害。”
石朝歌说:“古人所作,我不过是顺口念了一遍而已。——师叔,你方才说,只要是十四个字形成一首诗,可没说不能念古诗吧?”
师叔愣住了,想了想,估计是不认栽不行了,于是说:“好吧,这回算你走运,你把石重渊看好咯,别让他跑了,他可是一块练诡术的好材料。——等我想到新题目,再回来的找你。”
石朝歌轻轻颔首。
师叔转个身,一溜烟儿跑没影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觉得没热闹可看了,互望交流着,各自散去了。
我疑惑地看着石朝歌,石朝歌说:“师叔跟师父向来不合,师叔一生未收过徒弟,师父收了我和重渊两个,师叔看中重渊,教他练诡道之术,师父不准,便同师叔打了一架,自那以后,师叔便下山了。”
这个解释已经很清楚了。
我点了下头:“那把邪气留在重渊体内的,岂不是师叔?”
石朝歌说:“不是,师叔虽然看中重渊的天赋,但绝对不会利用重渊来修邪术。”
“哦,那不是师叔,又是谁害的重渊呢……”
我自言自语地说。
这时候,春花端着个茶盘子从屋里走出来:“小卜姐,你也来啦,刚才朝三爷跟人下棋,好多人看啊,我刚泡了茶,怎么?他们怎么都走了啊?”
我自顾从她的盘子里拿了杯茶,眠了一口:“嗯,好茶,真香……”
春花脸一红:“都是自己家炒的,比不上你们大城市喝的吧。”
“我哪是什么大城市的啊,我也是农村人。”
“啊?看不出来啊。”
“嘿嘿,我伪装得好。”我把空茶杯还,“朝歌老大,你一大清早的跑春花家里来,是想干嘛?”
石朝歌愣了下,摸了摸我的脑袋:“小卜误会了,是师叔引我来的。”
这个老顽童,真是够了。
我拉着石朝歌的胳膊:“那既然没事,跟我回家吧。”
“嗯。”
我们走了两步,我回头问春花:“春花,你要不要去找王彻玩?”
春花摇头:“我妈昨天回来把我骂了一顿,说强叔根本就没找她,这不,到现在还睡着没起呢。哦对了……”春花从口袋里拿了张纸条出来,递给石朝歌,“朝三爷,这是王天师要的我妈的生辰八字,麻烦你交给他一下,我就不过去找他了。”
石朝歌接过纸条放进口袋,点了下头,然后牵着我离开了春花家。
回到铁牛家,石朝歌把纸条打开,看了下,上面写着:1968年9月22日11点。
王彻凑了过来,“哟,朝三爷,这不是你让我问春花拿的、她老妈的出生年月么?你要这个干嘛用啊?”
我问:“朝歌老大,你也怀疑宛如有问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