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敲诈了张家一大笔资金,在勉强答应离婚后,又反悔。
也因此,在之后的半年里,夏清丈夫以此要挟过张唯多次,最后在张唯拒绝后,扬言要把这件事闹到学校,夏清和张唯这才决定私奔。
夏清丈夫拿不到钱,对夏清进行殴打和辱骂,在意外得知两人将要私奔的事,歹毒的设计车祸。
当时年仅只有13岁的沈衍衡,在无意间知道大哥张唯的车子被人动了手脚,赶过去想通知的时候,悲剧刚刚发生。
车祸前的几秒,是张唯用身体保护了夏清。
夏清因此活下来,但孩子却没了。
张聿得到消息赶过去,悲痛不已,正巧作为养女的袁子兰,眼红张家的财产,设计了卧病在床的沈佳华,并告诉张聿:张唯的死,和沈衍衡有关。
面对早已经没有生命气息的爱子,张聿又痛又怒,赶回家里想要质问时,看到的却是沈佳华的背叛。
为了坐实并驱赶沈佳华和沈衍衡,袁子兰又找人指证:车祸的确是沈衍衡嫉妒大哥,想独揽家产,所以才借机害死大哥张唯。
这个指证的人,就是我妈妈:梅月尔!
当年张唯死后,孩子又没了,夏清几度消沉,趁婆家疏忽,离开出走。
多年后,打听出真像,想证明沈衍衡的清白,才得知沈衍衡和沈佳华早已经被赶出海城……
讲完后,夏清闭了闭眼,再一次对沈衍衡道歉,“对不起!”
凉亭一旁,沈衍衡嘴里叼着,什么话都没说完,只拉着我就走。
一直回到我们借宿的房间,他依旧冷着脸。
我知道他心情不好,肯定不想说话,打了热水本想帮他抱抱脚,手腕一紧,忽然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感觉他结实的胸膛,在用力起伏,我拍了拍他肩膀,“对不起,沈衍衡,要不是我妈妈做伪证,也不会害你被误会这么多年,对不起对不起!!”
好一会,他舒了口气,声线特哑,“我说了,她是她,你是你!”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更难受:这份情,恐怕我用一生都偿还不清。
想着他发烧刚好,我扯过薄被,“你衣服都湿了,赶紧——”想说脱下来,我帮他晾一晾,结果腿-间呼啦一阵热。
我一下子呆住了,这亲戚来得也未免太是时候了。
沈衍衡可能以为我还在自责,大手揉了揉我发顶,“好了,早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如果我真在意,你以为20年里,找不到一个梅月尔?”
“……”又是呼啦一阵,我怔了怔,“谢谢!”
“我说了,不介意肉偿,越多越好!”白织灯下,沈衍衡伸手捏了捏我脸颊,坐在一旁椅子时,抽了根烟卷,似乎在等我的反应。
大概是以为我不阻止,然后拿打火机点燃,低沉的嗓音,也随之透过烟雾响起,“外婆那,我房间里的那张素描,你看见了,对吧!”
我翻了翻白眼,嗯哼了声。
“是大哥画的!”看着我,他继续说,“就是他俩!”
“什么?”我瞪大了眼,原来那画不是沈衍衡和什么恋人,“你…你和你大哥,很像?”
“不止像,除了大十岁以外,就像双胞胎!”沈衍衡握着我的手,拉近的时候,剑眉拧了拧,“沈太太,有股血腥味?你……”
我啊的一声尖叫,差点把这事给忘记了。
丢下一句‘姨妈来了!’,转身就跑,也不管夏清睡没睡,我只能找她了。
听出是我的声音,夏清有些惊讶,披着淡蓝色的道服,打开门,“你也想问什么?不过我累了!”
也就是临时不想说的意思,我红着脸,憋了好一会,才表达来意。
不知道是我脸太红,还是来意太滑稽,夏清那张没有笑意的脸上,竟扯出一丝丝笑,“进来吧,我这禅房带洗手间,你可以进去处理。”
“谢,谢谢!”太窘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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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宋夏?”
夏清用一种质疑,不太相信的语气,在我准备回去的时候,问。
“是的,我叫宋夏,我妈妈就是梅月尔!”看她也没什么睡意,我吸了口气,“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您认识我妈妈,对吗?”
听我这么说,夏清指了指方桌旁的凳子,“坐下说!”
刚坐下,我没想到,她会倒了一碗红糖水给我,“谢谢!”我说,也没推辞,端起来很快喝光,“您能不能和我说说,有关我妈妈的事?”
近距离看夏清,眼角鱼尾纹挺深,杏眼,薄唇,脸型和我差不多,有点类似瓜子脸。
我猜想外婆见到我时,说有清儿的影子,应该就是她。
可端详了一会,怎么都找不到相似的地方。
倒是她笑了笑,“我以为,在庵门前,我和阿衡的争吵,你听见了!”
“是的,我是听见你说,我妈妈是被包-养的,可是我想知道,唐家打造的莲花镯,原本该在您手里,为什么到了我妈妈手里?”
其实我更想说,她是不是认识包-养我妈的人,也就是我从没见过面的父亲。
任是我说得隐晦,但夏清也是经历了岁月的洗礼,又怎么可能不明白我的意思?
她说得直接,语气里也带着揶揄,“呵,想到爸爸?好一家人团聚?”
这么一句话,我想我懂了,“您认识他,而他,也就是我名义上的父亲,他另外组建了家庭,以您的口气和角度,是不想我们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