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照我说的开了吗?”胆肥的女人,动手打,他做不来,对她用强,又见她眼泪心烦,也就只能这样吓一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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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衍衡!”
跟在出租车后面,眼看着就要追上,又开远了。
一路气喘吁吁的,我跑热了,脱着夏天逸外套,想要继续追的时候,噗通一声,脚底好像踩到了什么,我身体直直的扑下去。
那狼狈的一幕,落在出租车后视镜的同时,也映在沈衍衡的眼里,当即要司机停车。
“知道错了吗?”就在我挣扎着,要站起来时,头顶传来这么一句冷冰冰的声音,他长腿就竖立在我跟前,没伸手,只是站着。
我忍着膝盖和脚底的疼,软软的说,“你先拉我起来!”
“就问你,错了没有!!”喝醉,凌晨四点多才回来不说,车子还被那该死的男人开走,更更愤怒的是不认错,还动手打人?
唉哟,沈衍衡心里,别提有多么气!!
我倒在地上,等了会,见他没拉我,一下子委屈的不行,“沈衍衡,你这个混蛋!”
“我混蛋?”沈衍衡咬了咬牙,最终拉起我,大手扣着我肩膀,“宋夏,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给我说清楚,我哪里混蛋了?”
“你走什么呀!”忍着鼻腔里的酸涩,我哽咽的说,“我手机落在办公室了,哪里知道你会提前回来?再说了,难道我半夜回来,就一定代表着和男人鬼混?明明是你不信认我在先,还对我用粗,沈衍衡,你不止混蛋,还不可理喻!”
一口气吼完,我心里舒服了,根本就不知道,沈衍衡打出租车,就是想吓唬吓唬我,更不知道他要的是一句‘我错了’,演变到现在居然成了指责!
于是,那端着的俊脸更黑更臭。
却偏偏我瞧见夏天逸的外套还丢在地上,弯腰刚要捡,被他一脚给踩住!
“不许捡!”见我没松手,沈衍衡低吼,“听到了没有!”
“拿开你的脚!”我扯了一下,没扯动,很是生气,“沈衍衡,你就是个神经病!”
“外套就这么重要是吧!”胸腔里,所挤压的怒火,已经无处可发,只能忿忿的跺脚,一副‘你敢说重要,我就要踩烂它!’的架式!
接近黎明的马路旁,虽然行人不多,但也有来往的车辆经过。
我气恼的不行,“沈衍衡,你讲讲道理行不行?一件外套是没什么,可那是朋友借我的,我还要需要再还回去,不管重不重要,那是对朋友的尊重!”
声音落下,我发现他的脚不止移动,还两手抄兜,清冷的站在那里。
与此同时,一辆拖着沉闷噪音的半挂车,疾驰驶过去,我不确定刚才的话沈衍衡听清了多少,只知道他转身的时候,好像说了什么。
“沈衍衡!”我叫他的声音,再一次被半挂车的响声,给掩埋。
看着他头也不回,上了出租车就走,我哭笑也心疼。
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
第二天一早,我打车去了宜家。
点开手机一看,果然有来自沈衍衡的十几通电话。
不过全部都是昨天的时间,下午3点一个未接,5点多一条‘我在家里’的短信,可能没接到我的回应,之后每隔一小时,都会有通电话。
一直过12点后,再没打过。
而我则是半夜四点多,被夏天逸送回来!
看着电脑屏幕里,那密密麻麻的字体,我感觉头晕脑也涨,做什么都做不进去。
下午实在瘪不住,主动打沈衍衡电话,我想:需要谈谈。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听着提醒,我怔了怔,昨晚他就那样打车走了,难道没去公司?还是回外婆那了?
联系外婆之前,我找到了云少宁的号码,打过去,“你好,我是宋夏,沈衍衡在公司吗?”
“沈总坐了凌晨的航班,飞纽约了!”云少宁说。
“呃?他昨天不是刚回来吗?怎么又过去了?”电话里,云少宁告诉我,和洽谈方的资料出了点意外,有可能是对手想搞破坏。
我似懂非懂,倒也知道商业机密,不能透意透露。
醉酒后的头痛,好像越来越严重,我挂了电话,正准备泡杯咖啡,才发现咖啡已经空了。
想着正好下楼拿药,我只带了零钱药,便匆匆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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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姐,您好!”
买完咖啡和头痛药,刚要回宜家,就被一个陌生男人给拦住。
他虽然不算高,但一身黑色西装,显得严肃也凌冽,圆脸平头,带着眼镜,眸色透过镜片的折射,散发出不容抗拒的锋芒。
年纪大约在五十岁以上,我确认不认识他,“你是谁?”
“是这样的,我家先生想见见您,请您跟我们走一趟!”他说着,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黑色轿车,虽然看不清车牌,但给人的感觉,就是奢侈昂贵。
“我不认识你们,让开!”穿过马路,就是宜家写字楼,我说,“如果你再不让,我喊人报警了!”
“宋小姐!”男人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张名片,递给我,“我是张聿张董事长的司机,姓刘,您放心,我们绝对没有恶意!”
“……”竟然是他,严格说来,应该算是我公公。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加上沈衍衡又不在国内,我直接拒绝。
意外的是,姓刘的先生倒是没再强迫我,只是一言不发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