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逸,我衣服没穿好!”眼看夏天逸就要拐进来,我急忙叫了一声。
侧身,隔着毛毯捂住海洋高挺鼻梁以下的位置,低声警告他,“姓海的,如果你敢出声,信不信我把刚才的事,告诉你未婚妻!”
“信!”他也低声,发了这么一个单音,可有力的胳膊却隔着毛毯,准确无误的扣住我腰际,另一只手更在掀开毛毯的一瞬,扣住我后脑勺。
下一刻,就在我紧张的去看,站在玄关处的前过身的夏天逸时,他肆无忌惮的吻过来。
舌,顺着我脖颈,直咬耳珠,又在我想要反抗的时候,顺势撬开牙关,牙齿微微扯着我唇角,似乎不逼我发出声音,绝不罢休。
因为夏天逸就距离我们不远,我不敢喘息,更不敢喊,他却越来越放肆。
如果刚开始只是单一的吻,那么这一刻,那双粗粝的手已经在我衣服里作乱,甚至还邪魅的挑开内一扣,用行动来询问我要不要?
“!!”我瞪眼,狠狠的咬他。
赶在他错愕的同时,我敞开衣橱,然后猛地踢向他西裤!
砰,甩上衣橱的时候,我说,“天逸,你报警了吗?”
彼时,夏天逸仍然背对着,对于刚才断隔之后所发出来的不同寻常的声音,他内心实际是疑惑的,又碍于我没穿好衣服,这才回避。
现下听到我问话,他转过身,上前握住我手腕,“你没事吧?脸这么红?发烧了?”夏天逸说着,伸手就摸我额头。
下意识,我躲开,“没事!”
借着理头发的动作,我余光看了看衣橱那里,在确定他没有踢开橱板的同时,推开夏天逸就往走。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一直推到玄关处,我问他,也伸手想关门。
“宋夏!”站在门口,夏天逸拦住我关门的动作,“告诉我,别骗我!”他没明指什么,只是这样说了六个字,视线所注视的地方,应该是衣橱。
“哎呀,天逸大哥!”衣橱里藏着男人,而且床-上又是那么乱,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是无赖也撒娇的拉着他往楼下去
我本意是拉走夏天逸,好让海洋趁机离开,那里会想,看在他眼里竟成了另一层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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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橱是定做的,足够大却不够高。
海洋在老二受袭,没多少防备下,被猛地推进来,他当时真恨不得一脚踹开门,然后光明正大的走过去,倒要看看叫什么天逸的男人究竟怎样。
鬼使神差的,他却什么都没做。
只是待在衣橱里,看着刚刚还在他怀里的女人,理了理米色连衣裙,一副巧笑生姿的走过去,又挽着那人离开?
该死!
自始至终,他都没看清那男的的长像!
倒是‘天逸大哥’这个称呼,怎么听怎么刺耳!
咬了咬牙,海洋那张原本冷峻的脸,仿佛更黑更臭,又在踢开衣橱门的同时,呼吸间,好像还残留着情-欲过后的味道。
一下子,他呼吸都变得薄弱了。
叮铃铃,兜里的手机不停的响,他却再没有接听的心思。
站在原地,看着不远处那张凌乱的弹簧床,脑中也控制不住的弹出了些令人喷血的画面。
咚!在感觉到身体再次发生变化时,他怒也烦躁的挥拳头打墙。
他甚至有些鄙视自己,过去的两年里,所有认识他的人,都以为他有弯的倾向,只因为他身边从来没有女人,外出应酬也是独身。
可现在呢,为什么睁眼是她,闭眼还是她?
这样的燥,仿佛只要一想到那个女人和那个叫什么天逸的男人,在离开之后身体上万一有什么接触,他就燥的点烟的心都没有!
哐!拉开门板,准备离开的时候,余光好像看到了什么。
海洋顿了顿,走过去,入眼就瞧见了一张红红的结婚证,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两手已经紧紧的握着结婚证,想打开!
而一旁化妆镜里的自己,好像个见不得光的偷窥者!
啪!把碍眼的结婚证拍在桌上,他弄不清究竟在气什么,总之就是头都不回的下楼并离开!
经过路口的时候,看着已经亮起霓虹灯的酒吧,他眯了眯眼:敢给他下药?
咯吱一声,车子停下,他阔步走进去。
彼时,正值酒吧客多人满,卸去了白天伪装面孔的男男女女们,混淆在灯光和动感dj里,骚动也忘我的发泄着内心的孤寂。
穿过长廊,挤过人群,海洋来到台台前,“一杯鸡尾酒!”
点完之后,他怔了怔,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点了这么弱智的酒,当时脑中唯一闪烁的便是夏日婚庆二楼的装修风格。
之前和那女人疯狂的时候,他没怎么留意,直到甩门离开前,才注意到,那间卧室竟以海洋为主题。
就像他刚刚点的这杯鸡尾酒,蓝中透淡淡的黄,温馨也诱人,连夹在杯沿处的柠檬片,有好么一刻,都让他想到了早上在后院的蔷薇花前,身穿黄色扣裤的小菠萝。
如果他是那本结婚证里的男主人,那小菠萝岂不是当真叫他粑粑?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海洋被自己不可理喻的想法,给惊到了。
却也在这时,身后不远处的酒桌传来一声,“妈的,真晦气,竟然连个寡妇都收拾不了,我要不是当时没注意,就那个男的,切!”
发牢骚的正是,之前那三个小混混中穿黄t恤的那位。
他嘴里叼着烟,卡座旁还有个衣着暴露的陪酒女,搓着她x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