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被下,是什么都没穿的身体,我憋了好一会,红着脸,“你能不能,先出去?”
“你的哪个部分,我没见过?”他板着脸,那瞳孔微缩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就像在认真的思考。
啊啊,这样的乔大主任,太让我难以接受了。
“乔爷……”为了独处的空间,我也是够够的了,最后在乔江北不为所动的注目下,我只能滚着床单逃进浴室,有不知液体流下来的时候,感觉世界都是飘渺的。
因为乔江北职业的原因,对于一些速食或垃圾食品,潜意识我也是排斥的。
却是这一次,他竟然破天荒的带小蘑菇吃肯德基,那嫌弃的脸哟,乐得我和小蘑菇咯咯直笑。
回别墅后,小蘑菇又把之前纸做的领带,戴在他脖子里,两父子玩三连拍的样子,别提多么搞笑。
很多的时候,乔江北都是冷冰着脸,然后一脸的淡然,仿佛世事与他无关,而萌萌的小蘑菇,又是恰恰相反,他喜欢亲昵,喜欢笑。
所有拍摄出来的画面,要么一冷一笑,要么一萌一僵笑。
就这样,在乔江北的陪伴下,小蘑菇渡过了一个幸福开心的周末,而我也是因为他的压榨,几乎每一天醒来都是中午。
害得我几次见了何妈,都不好意思打招呼。
期间,有两次,我也想问dna结果,又怕打破融洽的相处,最后也就是忍着不说。
书房,虽然乔江北没明确表示,不可以随便入内,但别墅里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止步。
开始我对书房,也没什么好奇。
是何妈托我送咖啡,无意中,我听到乔江北在电话里吩咐:对外就说,我不在暮城,随便出差或是什么,理由你自己看着办。
再一次就是,乔江北正在视频,见我进来,他脸上倒是没表现出什么,说话嗯嗯啊啊的。
从五年前,开始接触和舍尔有关的事,我就猜想,除去脑科主任之外,乔江北背后还有什么神秘的身份,有没有可能,是那种卧底警察?
不然我之前透露给他的那些毒枭的资料,他怎么会有那样的完整的体系。
莫以言打来电话时,我刚送完咖啡,正拿着托盘,站在书房门口,咬指猜测着乔江北有可能的第二身份。
铃声乍响,我惊得手机差点没扔了。
“苏文静!!”电话里,莫以言好像在开车,风声呼呼的。
“莫小姐!”开口的空档,我侧后,看向乔江北,在得到他要我外放的指示后,我打开扬声器,问莫以言有什么事。
“肯定有事了,没有事我是闲死了,才给你打电话?”莫以言口气不说,隐约还有滴滴的车声,“上次见面的咖啡厅,你现在过来!”
又是几声车响,我还没开口,这时乔江北忽然奔过来。
他拿过手机,说,“我是乔江北!”
“啊——”莫以言一声惊叫后,通话结束,再打过去,莫以言那边已经无法接通。
瞧着乔江北眼底的厉色,我呼了口气,“现在怎么办?”
乔江北手机往桌上一丢,“凉拌!”
这口气,是生气的意思。
他坐回书桌前,我犹豫了下跟过去,“为什么打断?”
“怎么,你想去赴约?”乔江北目光凉凉的,暗指上次我被莫以言算计的事。
好吧,又是骂我笨的眼神。
我一步一挪,最后来到他身后,见他忙完,问他,“dna结果,是不是出来了?”
乔江北闭眼,靠在选装椅上,任由我按着太阳穴,慵懒地说,“终于记起来了?”
我能说,我早就记起来,只是不敢问么?
下一瞬,闭眼的乔江北就像能透视一样,忽然按住我手背,赫然睁开眼,幽幽的说我,“苏文静,你特么就是受虐体质!”
“我又怎么了?”我委屈啊,“哪里招惹你了?”
“我是死神?还是恶魔?就让你那么害怕?”乔江北忿忿的瞪眼。
“不,不是啊!”敢情问晚了,也是错?“那结果呢?”
“如你所愿!”乔江北直勾勾盯着我说。
“什么叫如我所愿啊?”我戳着他胸膛,脸上是气呼呼的,心里的确释怀了——这么说,乔爱贝真的不是乔江北的孩子。
所以,目前能叫他爸爸的,只有小蘑菇一个。
可能是他刚才的话,给了我作乱的砝码,我胆肥的坐到了他腿上,勾着他脖子,拉扯着领带,故意用一种软软的语气,问他和莫以言的过往。
往往对于前任,如果莫以言算乔江北的前任的话,男人通常是不愿意提的。
我也没想过,乔江北会痛痛快快的告诉我,可偏偏这一次,他就开了口。
原来早在舍尔去刚果,送我首饰,又在耳钉里藏毒,乔江北早已经知道,那一次舍尔把我从帐篷里带走,他是义诊的途中追来的。
追逐的过程中,车身发生爆炸。
靠着顽强的求生欲,他再醒来是距离当时爆炸的高架桥几千米的小镇。
刚果不怎么太平,又是肤色不一的异种人,恰好是乔江北曾给他们义诊,才侥幸活下来。
当时那一段区域,乔家和莫家寻找的同时,舍尔也在秘密排查。
要不是他们以命相护,重伤的乔江北早就被舍尔的手下给找到,巧合下,刚好又遇到了莫以言。
天气和医疗条件有限的基础上,乔江北病情加重,几次高烧不退,对周围的情况也是半知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