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在这个时候,舍尔突然捏着我下巴,“小文静,现在是你主动取悦我,还是让她去取悦我的手下,选择吧!”
她拍着我脸颊,眼里透着杀气。
话音落下的同时,就有七八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冲进来,直奔衣橱那边。
“不!”我呼吸一紧,“不要碰她,我我我,我取悦你!”
“##¥……”溶溶不停的摇头,甚至想都不想的往男人身上噌,似乎用行动来告诉我,她宁愿自己受辱,也不愿意我来。
我已经没有时间理会其他,含着泪和血,去靠近的舍尔。
舍尔老佛爷似的踢开我,直接伸脚过来,“你,舔!”
她说着,又是咔嚓一声,一把刚刚上膛的手枪直指溶溶,又对手下说,“你们不是一直喜欢东方美人吗?她,现在拿走!”
“舍、尔!”我愤怒的低吼。
面对舍尔,如果只有我一个人,侥幸的时候,我能占点上风,可溶溶在这里,我完全无法冷静,“你要是敢动她,我发誓,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好啊!”舍尔手枪一放,然后给了手下一个眼神,就在溶溶被按倒在地的时候,她手里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男性器具,我也一下子被按倒!
水晶灯下,她笑得放肆。
一边朝我走来,一边按着手里的器具,发出嗡嗡的震动,“小文静,你猜,如果我用这个,和你姐妹同时进行,谁会更爽一些?”
“你卑鄙无耻,不得……”我话没说完,感觉裤子‘嘶拉’,被匕首给划开。
凉凉的感觉里,我趴在床尾,只剩下绝望。
而溶溶身上的裙子,不但没两下就被解决了,身后还站在一位五大三粗的男人,正做好准备,配合舍尔所说的‘同时进行’!
看着溶溶眼里的泪,我疯狂、狰狞的大喊大叫。
都不知道是上天怜惜,还是怎样,就在千钧一发的当口,门板‘砰’的被踢开!
突然的动作,让舍尔手里的器具,啪的掉地,那固定着溶溶的男人,也一下子怔住了。
好半会,结结巴巴的说,“老,老大……”
迎面闯进来的人,总共有三位。
领头的那位,体型微胖,穿着黑色竖领的过膝风衣,大墨镜下,脖子里有粗粗的黄金项链,嘴上叼着一根粗粗的雪茄,只是轻轻一撇,身后就有手下一脚踹中了,要动溶溶的男人。
惨叫声中,他目标很准确,直奔我而来。
还没等看清他的样子,又是啪的一声,听到了舍尔倒抽凉气的声音。
“你……”舍尔嘴角被打出血,话还没说完,那男人吼道,“滚出去!”
这样的强势和彪悍,我以为舍尔至少会反驳,然而她只是捂着脸,忿忿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带着她的手下,甩门离开。
“苏小姐,受惊了!”他这样阴测测的,用蹩脚的中文和我打招呼,更礼貌的要手下拿了大衣,分别给我和溶溶披上,又松绑。
给人的第一感觉,就像儒雅的绅士。
只可惜,我早已经从乔江北嘴里,知道他的为人。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来人正是想从乔江北手里拿买卖权的,那位黑道大哥。
他似乎看透了什么,自我介绍道,“英文名字我就不说了,说中文吧,我姓龙,你们中国人不是都喜欢说自己是龙的传人么,我就是你们祖先的那个姓!”
多么狂妄的一个介绍?
我冷笑了下,“那尊贵的龙先生,你有没有听说过,中国还有词语叫‘大逆不道,欺师灭祖’?”
自称姓龙的男人,眯了眯眼,“你这是不知好歹?”
我来到溶溶跟前,淡然的回话,“怎么敢?”
相交于舍尔的狠毒,我很清楚面前的这个男人更狠辣,可也只有通过他,才能把溶溶送走。
看着他,我说,“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同样我也可以给你!”
这样开门见山的谈判,男人很满意,“哦,这样的话,我们可以更舒服的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
先礼后兵的做法,不难猜出,他对我国早就有所研究。
换句话来说,他对乔江北手里的买卖权,已经瞄准了不是一年两年。
这样叵测的用心,稍有不慎都会丧命。
我扶着溶溶,靠沙发坐下来,对于龙先生会替我们叫医生,一点也不意外。
莫名的,龙先生的感觉,给我一种抗战时期居心不良的岛国首领,示好情报工作人员的错觉。
包扎的时候,他说,“你瞧,舍尔啊,就是这么急性子,看她把你们给伤的,真让人心疼,回头我把她打发得远远的。”
赶在我开口前,他又说,“不过,前提是你得先让我看到,乔江北枪支贩卖渠道的信息,不然我可真没那么多耐心!”
“其实有多少耐心,和即将得到的东西的重要性,往往都成正比,正所谓好的东西,多付出去一些耐心,也是值得的,您说呢,龙先生?”我暗暗捏着溶溶的胳膊,不让她开口。
龙先生幽幽的瞧着我,又看溶溶,最后说,“旧爱,新欢?”
很明显,他在估算我和溶溶的价值。
也就是看谁掌握的秘密更多一些,毕竟相对他来说,我和溶溶表面上,都是乔江北的女人。
却是最令我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溶溶直接否认掉我是乔江北女人的事,表明她才是乔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