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我刚开口,身体猛得一阵旋转,再回过神,这一次换成他坐在马桶上,而我懵懵懂懂的,在他的指教下,完成了第一次在飞机上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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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麻~!”
刚出洗手间,我正腿软的想跌倒,小蘑菇忽然扑过来。
他抱着我的腿,瞪着乌溜溜的大眼,仰头瞧着我,“麻麻,你怎么了,脸好红哦!”
“……”我摸脸,“有吗?”
“有!”小蘑菇郑重的点头,“爸爸,你来说,红不红!”
乔江北当真端详了我一会,“嗯!”一板正经的点头后,和小蘑菇站到同一战线,“那麻麻来说说,为什么会脸红呢?”
“……”我狠狠瞪了乔江北一眼:臭不要脸的!
“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呢?”看得出,他心情很好。
“乔江北!”我低低的吼了声,拿手挡扇的对儿子解释,“可能是飞机上太热了吧!”
“怎么会!”小蘑菇人小主意多,指着显示温度那里,“刚才26度,麻麻怎么会热?不对,一定是发烧了,姥姥,奶奶,不好了,麻麻感冒了!”
我,“……”
乔江北,“……”
照看乔天意的两位长辈,立马回头,“怎么了?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就发烧了?”
“!!”气死我了,刚才在洗手间,碍于他刚手术不久,明明辛苦的人是我,满足的人却是他,现在就想得便宜卖乖了?
我眼珠子一转,借着咳嗽的动作,暗暗掐了乔江北一把,“咳咳,可能有点着凉。”
乔江北憋笑,敷衍着,“嗯,多喝水!”
“对对,赶紧多喝点热水,你现在哺乳期不能随便吃药的!”莫夫人起身,把随身携带的保温桶,递给乔江北,叮嘱他也要多喝点。
“他不渴!”我忿忿的夺过保温桶,翻白眼坐下。
哪里会想到,手术后的乔江北越来越不要脸了,竟然跟着坐下,来了句,“的确,我是不渴!”
不等我开口,他附耳说,“刚才喝过了,所以不渴!”
“不要脸的老流氓!”我扭头,宁愿看窗外的黑夜,都不想再搭理他,可脑袋里总是时不时的,闪出刚才那些儿童不宜的画面……
不得不说,经历了这次死里逃生后,乔江北身上的凌厉气息好像收敛了许多。
如果说,最初相遇的乔江北,是高高在上的乔爷,因为身份的悬殊,我要顾忌他身上的菱角,要揣摩着他的喜好,尽可能多的顺从。
那么现在的乔江北,就是磨去了菱角,随我欢喜,视我和孩子为第一重要的顾家好男人。
这一点,在出院前,乔一凡已经不止一次的取笑。
直到现在,我还清楚的记得,乔江北当时说:能有命再见她,已是幸运,之后的岁月里,又为什么不多宠一点?毕竟这一生,我已经欠她够多。
回忆到这,下飞机的时候,再呼吸着暮城熟悉的空气,我笑了。
适时,乔江北握住我的手,一旁跟着含棒棒糖的小蘑菇,两位照看乔天意的长辈,刚落地就被乔一凡带来的保姆给搀进车里。
站在路边的吴达,随即大喊,“欢迎乔爷和苏小姐回家!”
声音落下,是带着欢庆的鞭炮,噼里啪啦的响。
我捂着耳朵,享受着这一刻的团聚,连溶溶是什么时候过来,塞给我一个大大的鲜花,我都没留意。
欢笑中,我紧紧的抱住溶溶,“谢谢!”
“什么?”鞭炮太响,她可能是没听清,我又重复了一遍。
溶溶看我的眼神,热泪盈眶的,“应该是我谢谢你才怪,苏文静,谢谢你,让我认识了你!”
闻言,我没多想,以为她所说的谢,是指那次在龙姓男人那里,我刻意让她先走,直到几个月后,我才真正的意识到了什么。
只是那时,所有的一切,都已成定局。
后来我常想,如果我能够多想一些,溶溶的结局会不会就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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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一凡总共派了三辆车接我们,没回乔江北的别墅,而是乔家老宅。
一路上,对于暮城的变化,即使只离开三个月,那发展的速度更令人惊叹,吴达说现在的乔氏已经恢复到了受挫前的辉煌,并带我们转了附近的楼盘。
自始至终,乔江北都淡然的展望着。
下车,前往乔家老宅的时候,他紧紧的拉着我的手,给人的感觉就像松手,我就会消失不见了一样,特别的暖心。
说起来,认识乔江北这么久以来,乔家老宅我真正的进门,只有两次。
高曼君生日那一次,我更多的是受宠若惊。
去年乔江北死的那次,我又是崩溃、绝望至极。
而现在这次,却是这样风光的到来……
想一想,每一次的进门,都堪比我人生中最重要的转折。
碍于孩子还小,乔江北身体也在恢复中,欢迎宴很简单,没请外人,只有乔莫两家人。
饭桌上除了讨论孩子,再就是关于我和乔江北的婚事。
乔江北呢,餐桌低下是摸着我的手,面上老神在在的说,“大宝都没结呢!”
他接的是高曼君的话,试想一个高大上的董事长,被扣上‘大宝’的帽子,莫名的好笑。
乔一凡餐具一放,擦着嘴,不紧不慢的说,“敢情我这只大宝,阻碍了二宝的婚姻之路?”
——-大宝和二宝?
我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