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人都不舒服了,下意识伸手去饶。
溶溶看见我的动作,问了声:“怎么了?”
我身体难受得厉害,跟涨水痘一样:“我也不清楚,刚回过那天身上就已经开始发痒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去了一趟美国就水土不服了。”
“我看看。”溶溶朝我走过来,掀开我上衣看了眼:“有些发红,也有些肿。”
“好痒。”我难受的动了动身子。
“这样,我送你去咖啡厅,等姚姐来了,我去给你买点药。”溶溶替我抓了几下,见我还是痒得坐立不安,对我说了句。
“嗯,溶溶,谢谢你。”我点头。
溶溶没说话,等到我没那么难受的时候,指着桌子上的午餐说了句:“先吃饭。”
“好。”我应了声。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心理作用,吃晚饭之后,我总感觉发痒的地方似乎在全身蔓延了开来,不仅是颈部和背部,现在连手臂和脖子都开始痒了起来。
我下意识摸了摸最先发痒的地方,掌心碰触到自己肌肤的时候,原本一片平整细腻的背上,却似乎开始有了凸起的小包,硬硬的,按到的时候还有些疼,跟冒痘的时候差不多。
难道真是水土不服了?
我有些疑惑,可是溶溶却已经收拾好桌面对我招手,示意要出门了。
我应了声,注意力被转移之后,那些发痒的地方也似乎没那么难受了,稍微收拾了一下,跟在溶溶身后出了旅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