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姐脸色难看的点头,之后又摇了摇头:“你这是被喂了上头用来控制不听话的小姐的药了,可是——那种药向来都只是用在和盛庭签了死契的小姐身上的,文静……这种药最少每一旬都得吃一颗解药,要不然就会出现你身上那种状况,以后更是会持续恶化。”
“可是我没有签死契!”我整个人都慌了:“姚姐!为什么会这样子?我……”我听到姚姐这样说了之后才猛地想起以前在盛庭里流传的一句话,说在盛庭工作的人,最后死了的尸体烂掉都要给盛庭的地基提供肥料。
他们说,没有人能够安然走出盛庭,我以为,我以为那只是说签了死契的小姐的,没想到,如今落到我身上了。
我慌张,浑身颤抖,那些疙瘩就痒得更加厉害了。
“来,先吃这个。”姚姐从包里取出一个小药瓶,倒出来一粒维生素大小的白色药片递给我,轻轻的拍了一下我颤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安慰我,“这是缓解发痒的,可是效果并不能维持多久,文静,你不要慌张,我回去帮你问一下陈总,具体的,你等我电话再说。”
我点头,接过药丸,仰脸就吃了,几秒钟后,身上那些痒意果然慢慢消退了——姚姐说的都是真的。
我的心一路缓缓下沉。
姚姐也没多说话,只是嘱咐了我几句便匆匆出了咖啡厅。
我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了,这才回身拿起桌子上的牛皮纸袋也走了出去。
——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当初沈碧云从盛庭拿钱的时候,我也在一边的,合同上签的是半卖,沈碧云拿的钱也只是半卖的钱,并不是什么死契。
可是,为什么我却在不知不觉间就被喂了东西?
到底是谁在授意?
整个人茫茫然的,我随手拦了辆车,司机问我去哪,我沉默了会,说了句去郊区监狱。
司机从后视镜打量我的眼神很奇异,可是我却不想理会,一路到了郊区监狱,现在也不过是下午,探监时间还没结束。
我走到登记处,说想探望苏长峰。
里面的人让我等一会,在电脑上面找记录,然而几秒钟后,那个登记人员却对我说了句:“犯人苏长峰三天前就已经被出狱了,你不是他家属?不知道吗?”
出狱了?
我整个人都呆了呆,继而脑子里便是大团的棉絮,连呼吸都跟着苍白了。
还是身后另外有人等着记录,见我不动,带着几分粗鲁推开我,我这才醒了神。
——哥哥,说的都是真的,爸爸真的被他带走了。
再也不用在里面受苦了。
他带走了爸爸甚至都没让我见他一眼。
不过这样也好。
我花了好几年的时间都无法做到的事,哥哥只是一个下午就搞定了。
真好,我低笑了声,爸爸终于出来了,哥哥也出现了,他甚至还给了我一笔钱。
苏文静,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抬头看了看天——明明所有的一切都走回了正轨,明明所有人都开始了新生活,可是,为什么,我却觉得胸口更空了?
眼睛好酸,我拼了命的眨眼,过了许久才咽下了已经到了咽喉的泪意。
站了会,我机械的挪动脚步拦了辆回市区的车,将姚姐给我的钱存了,又去商场买了个手机和临时电话卡。
做好这一切之后,我立刻给溶溶打了个电话,溶溶却告诉我,她在旅社里等不到我回去,问了姚姐,姚姐说她也已经没和我在一起了,她就先去盛庭上班了,还有,治水土不服的药,她也买了,就放在我房间的桌子上。
我笑了笑,对着溶溶说谢谢,而后挂了电话,想了想,除了暂时安身的旅社,我似乎,也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了。
漫无目的的又逛了会,看了眼已经暗了下来的天色,我别无选择,只能叫了辆车回去旅社。
回到自己房间外面,我从包里取出房卡,刚开了门把房卡放进电槽,还来不及关上的房门却陡然扬起了一阵风。
我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整个人就被捂住嘴巴狠狠推搡到了墙上。
伴随着并不温柔的大力关门声,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包裹了我,他强硬的挤入我的双腿之间。
是乔江北!
他身上的味道哪怕我化成了灰也不会忘记。
带着让我心惊的怒气,身上的男人一把撕开我的衣服,抱着我的双腿环住他的腰身,他根本不是在索取,而是在发泄!
在他的手摩挲到我裙子接扣也要一把撕了的时候,我终于趁着他的双手离开我脸上的缝隙,俯身,狠狠咬住他的肩肉。
男人身体紧了紧,却依旧没有放开我,反而越加暴戾的将我身上所有衣服全撕成了碎片,连贴身衣物也不能幸免。
内衣的扣子根本禁不住他的大力,从我身上脱落的时候,那上面的铁钩划过后背那些疙瘩,不是很疼,可是那样的力道却让我整个人都开始战栗。
我很快便不着一缕,乔江北被我咬出了血也没有停手,他扣着我的大腿支撑我着的身体攀附着他,在碰触到他硬得发烫的身体的时候,我终于开始恐慌。
松开沾染上了血腥气的唇齿,我用力推开他的胸膛:“乔江北!我过敏了!不要碰我!”
男人哼了声,像是没听到我的话,扣着我的身体就撞了进来。
我疼得仰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