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的红疹?
这不是盛庭用来控制小姐的药吗?为什么她却也是一副什么都知道的表情?
我有些疑惑,可是又不能直接开口去问。
舍尔也没有想要继续往下说的意思,反而伸手将酒瓶塞子塞好,像是要把酒收回去酒柜的样子。
我沉默了片刻,而后带着几分试探对着舍尔道:“我身上的红疹去医院看过了,医生说就只是普通的过敏,并没有说不能喝酒。”
果然舍尔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她回过身子看向我,眼底的光芒微亮:“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身上那些红疹是怎么回事?”
我摇头,脸上是故作的茫然。
舍尔嗤笑了声,看着我的眼神越发的有侵占欲:“文静,我很早之前就跟你说过,呆在他身边对你没有好处,只要你肯点头,来到我身边,你身上的红疹我可以替你解决。”
我身子后退,带着防备看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身上的红疹就只是过敏,医生也给我打过针了,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呵,那你听说过,只是过敏的红疹,会在刚发疹那会疼得好像要死了一样吗?”舍尔冷笑了声。
她果然是知道的!
我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惶惑:“医生说,可能是因为”
“因为那根本不是普通的过敏,而是盛庭用来对付那些签了死契的小姐的药!”舍尔打断了我。
我惊叫了起来:“可是我并没有和盛庭签死契!”
舍尔脸上的嘲讽浓得几乎化为实质:“谁让你被那个人看上了?盛庭的规矩,对他来说算得了什么?”
那个人?
我心脏砰砰砰的跳,看着舍尔,小声问了句:“那个人?是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