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强双眸闪过一丝寒光,随后站了起身,脸上也扬起了笑,以一副好女婿的模样,朝着自己的岳父岳母迎了上去,“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叶父不满地看了自家女婿一眼,重重地哼了一声,也不答他的话,径直朝着荣老爷子走了过去。
看到一众叶家人这气势汹汹的模样,荣家众人也吓了一跳,一个个迅速地站了起身,围在了荣老爷子的四周,将他老人家给护在中间,与叶家的人形成对立之势。
刘清香也迅速收好了荣家众人送给她的礼物,施了个障眼法,悄悄地将东西收入空间,也站到了荣老爷子的身后去。
就在她站到荣老爷子身后的那一刻,叶丹就看到了她,那双眸子瞬间射出两道怨恨恶毒的寒芒。
她没有反省自己的过错,倒把自己身上发生这一切的事情,全都归咎到了刘清香的头上。
她觉得,如果不是这个女人的出现,她现在就不会和荣国强闹僵,更不会闹到这样无法挽回的地步。
这个小贱人,她迟早要派人收拾她,想要嫁给她的宝贝儿子,呵呵,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命?
刘清香对上叶丹的视线,却只是微勾起唇角,朝她露出一丝不屑地讽笑。
她的感知力这么强,当然感知到了叶丹对她的浓浓恶意和杀气。
看来,叶丹比她想像中的还要恨她。
既然人家都已经摆明了想要她死,那她也不需要再掩饰自己对她的厌恶。
她最好不要不自量力地来对付她,要不然,你硬要找死,我是一定会成全你的!
她又用神识向叶丹发出了一道强烈的精神暗示:一定要离婚!一定要离婚!一定要离婚!
同时,刘清香也在荣老爷子、荣国强、还有叶父、叶母的脑子里发出了这道“一定要离婚”的精神暗示。
按理说,大家对于吵架的夫妻,都是劝和不劝离的。
可像叶丹这样的婆婆,她还真的是无福消受,和公公是早离早好。
虽然这个公公的为人也不咋滴,但至少他不会犯到她身上,更不会对她起杀意,甚至还会听从荣老爷子的话,送礼物讨好她。
她还是那句话:谁对她善,她还以善;谁对她恶,她还以恶。
此时,荣老爷子也站了起身,不卑不亢地对叶父和叶母说,“既然两位亲家都来了,那咱们就坐下来谈吧!来人,快给客人上茶!”
待叶家的众人坐定,下人奉上茶了之后,荣老爷子挥退了一众下人,这才淡淡地问,“不知亲家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
叶父见自家的女儿被女婿这么对待,这荣老爷子的态度还这么冷淡,这么不当一回事,心里也有气,遂气哼哼地说,“我们今天来,自然是来为我们家阿丹向亲家您讨要一个公道的。”
荣老爷子佯装不懂,“亲家这话从何说起?我怎么听不明白?”
叶父见荣老像老狐狸一样狡猾,就是不肯接招,更是气得要死,忍不住拍桌而起,冲荣国强冷冷笑道,“荣国强,你家老父不知道你干了什么破事,你快给他老人家说一说,你在外面包小三、养小四、还动手打原配老婆的伟大事迹。”
见叶父连一点脸面都不给他留,直接扯开了他的遮羞布,荣国强的脸色瞬间黑了下去。
待再对上荣老爷子那冷冷的目光时,荣国强只感觉后背一凉,张嘴就解释道,“爸,那些女人,都是应酬时大家玩一玩的……”
荣老爷子冷哼一声,“这么说,他们说的事,是真的有啰?”
荣国强一见父亲的态度冷了下去,顿时着急,“爸……”
荣老爷子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话,目光直直地对上叶父,“这件事,是阿强的不对,我会收拾他的。可叶丹身为我们荣家的当家主母,却口出恶言,驱赶我们荣家请来的贵人,她已经不再适合做我们荣家的当家长媳。既然他们夫妻彼此都不满意对方,那我老头子今天就出面作个主,让他们夫妻俩好聚好散,你们看怎么样?”
听到荣老爷子说的这番话,叶家的其他人,是脸色齐变。
而受到了刘清香的精神暗示的叶父和叶母、还有叶丹则是大怒。
叶父一拍桌子,“散就散,谁怕谁啊?”
叶丹则一脸凶残地看着荣国强,双眸赤红,像是要把他给吃了似的,“荣国强,离就离,今天谁不肯离,谁就是孙子!”
叶母则冷冷地道,“就算要散,你们荣家也得把我们阿丹该得的东西给分出来。”
荣老也没有二话,直接回道,“该给叶丹的,我们荣家一定会给,不该给的,你们也别想贪。”
叶父哼道,“谁会贪你们这一点点钱?还有荣寒、荣诚和荣宁这三个孩子,也要跟着回我们叶家。”
荣老冷冷一笑,“这不可能!他们三兄妹都是我荣家的血脉,当然要留在荣家!这一点,我们荣家是绝对不会退让的!”
叶丹听到这里,突然尖叫出声,“不行!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但是荣寒,一定要跟着我!”
只要荣寒跟了她,那个小贱人就别想跟荣寒在一起。
荣老爷子锐利的眸子扫了叶丹一眼,眸底闪过一丝浓浓的失望。
他曾经对大房抱以重望,可大房这个儿子和儿媳妇,一次又一次地让他失望。
在没有办法之下,他这才将重望寄托在隔代的长孙荣寒的身上去。
而荣寒也一直不负他老人家所望,从小到大的表现都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