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正文请看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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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心里不觉便对湘云又起了几分怜惜,便拉着她的手细细的看了几眼,默默的又叹上几句可怜,方才对贾母道:“我瞧着,湘云这个孩子像他父亲多些。”
湘云本是幼年失怙,记忆对她亲生父母并无任何印象,偏如今跟着她两位叔叔婶婶过活,这些人也从未跟她提起过任何父母亲的信息,湘云只好一直忍耐着心内的好奇与思念,今日瞧见贾敏这般和蔼可亲的人物,又提起自己的父亲来,一时心内便亲近了不少。
贾敏一语说的她同贾母湘云俱是红了眼眶,贾母也知道贾敏本同湘云之父的关系最亲近,便叹气道:“也是这个孩子命苦。”
听到此处湘云便不由得滴下泪来,贾敏看了心疼不已,便拿起帕子替她拭去泪水,道:“都是姑母不好,惹得你伤心了。”
一旁的黛玉瞧见湘云如此,心下也跟着唏嘘不已,只是前世她们两个本同病相怜,本应惺惺相惜才是,却是因着各人心思不一到底面和心不合,湘云又常常明里暗里的同自己打嘴上官司,自己也没少使性子。
“云妹妹,才刚还是高高兴兴的,这会子怎的就落了泪,这般梨花带雨的模样真真惹人心疼。”
笑着拉起湘云的手劝道,黛玉心知这人是哭的快好的也快,还有贾宝玉在一旁凑趣,果然,转眼间湘云便喜得眉开眼笑了。再说她心下虽然十分嫉妒黛玉怎的这般好命,不但托生出有一副好皮囊,如今一家子还这般四角俱全,却是前有贾敏的关心后有黛玉的安慰,便不由得念着这母女二人俱是好的。
再说贾宝玉险少能见到湘云落泪,才刚便觉得十分惊奇,这会子便笑着拿手指着湘云还稍显红肿的眼睛取笑道:“原来云妹妹也是这般多愁善感的性子。”
湘云本不在意,正好又同黛玉在讲话,便也懒得搭理他,倒是黛玉听了只觉得生气,一时没忍住就开口道:“二表哥怎的这般欺负人。”
“二表哥?哈哈哈哈,林姐姐,你不用同这个呆子这般有礼,只叫他宝玉就是了,你不知道,他最是个疯子了,总也如此的欺负我,说话也没个遮掩,真真气死个人。”
湘云听见黛玉对宝玉的称呼,不觉得便大笑了起来,她以为黛玉不晓得贾府的规矩,便忙拉着她好一阵的嘲笑起宝玉来,倒是黛玉并没吭声。
“就是就是,林妹妹快别这样叫我,弄得我们本是一家子倒显得生分了许多,家里上上下下的都称呼我“宝玉”,妹妹也叫我一声吧。”
本来黛玉如此称呼自己,宝玉便觉得有些别扭,只是这个妹妹对自己好似十分冷淡,他便不敢造次生怕在惹恼了黛玉,谁承想云妹妹这般懂自己的心意,竟是说了出来,忙喜得贾宝玉跟着便笑道。
“什么生分不生分的,不过是个称呼,只是父亲教导我长幼尊卑有序,故而我断不敢违拗父亲的意思。”
此话一出,湘云同宝玉的神色都不觉黯淡了许多,湘云心里便有些不服气,怎么,你有父亲就了不起吗,欺负我没有父亲怎么的,二表哥都这般殷勤小心了,你就是叫他一声“宝玉”又能如何?
倒是贾母也一直听着,见黛玉如此回答便笑道:“到底女婿是书香门第,他们最讲究的就是这些了,宝玉,不许再胡闹惹你妹妹了。”
既是贾母发了话,宝玉本也就不敢同黛玉别扭,倒是湘云听得心里更加生气,她只觉得因着黛玉倒叫自己在贾母跟前失了面子,倒显得她不知礼数似得,只是面上并不敢显露一二分来。
其实倒也不是黛玉不愿意叫,只是她每每觉得那两个卡在嗓子眼儿里,就是说不出来,前世也不知说了多少回,偏如今只觉得十分拗口。
且不说几人各有各的心思,一时贾母叫她们不必在跟前候着自己去玩闹便是,湘云便撺掇着众人来了贾宝玉的碧纱橱,又听得黛玉是第一次进来,便笑着叫黛玉随意不要拘束,放佛这是她自己的屋子一般。
却是黛玉瞧着这满眼的熟悉,一时无语。
“云姑娘来了!各位姑娘快坐啊,这是林姑娘吧,我是宝二爷房里的袭人,姑娘想必不认得我,早就听我们这位小爷不住的念叨着姑娘,今儿我也总算见着了,当真十分出众。”
袭人笑着迎了众人,又忙张罗小丫头们上茶上点心,黛玉瞧见她依旧如此妥当,便不免笑着又多看了她几眼。
却是袭人嘴上如此说着,其实早在第一次来的时候她就隔着人远远的偷偷打量过黛玉,那时候便觉十分惊艳,转念又想到贾宝玉是最爱这些有颜色的年轻姑娘,果然从那日之后贾宝玉便对黛玉念念不忘,心里眼里都十分的看重,直把袭人看的暗自心惊。
“林姐姐,袭人原来是老太太跟前的,小时候我来也伺候过我,如今老太太疼爱宝玉,便把袭人给了他,真是叫他平白无故的捡了个好大的便宜。”
听见史湘云如此说,黛玉无法只好也跟着笑了笑,并没有多言,心里想到袭人从前的做派,还有警幻仙姑给自己看的那些背后的心机手段,强自忍着方才没有在面上表现出来。
只是黛玉心里如此厌恶袭人,她却也并不知道袭人心里对她也没有多少好感。只说今儿一早起贾宝玉便死活非要过去找黛玉,袭人苦拦不住,好说歹说才叫他披了外衣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