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很是洒然的一笑,先行礼才回道:“张陵以为,身为闯阵者,当以魔劫成道大阵为重,破除妖阵,夺得元始圣甲迫在眉睫,我与铁郎要抓紧时间修行剑阵,自然要把早课的时间让出来。”
“一派胡言!”东皇太一当场大怒,指着他道:“根本就是生性顽劣,不堪造就,本盟主是看你们仙道术的基础太差,才让你们跟随盟内弟子一同修行早课,没想到你们两个人,不仅没去过一次也就罢了,还以谎言来搪塞本盟主。”
“搪塞?”张陵心中已有不快了,说到搪塞,是眼前这位盟主搪塞他们才对,他将身体站的笔直,拱手道:“回盟主,小子张陵不敢搪塞盟主,这些天的确与铁郎在修行剑阵。”
“你们不用在本盟主面前巧言令色,你们这些天的所作所为本盟主早有耳闻,如果倒挂在树上就能修成大道,这世间还要什么问道者。”东皇太一讽刺道:“你们两个,不用多说什么,现在就去无尘宫下跪思过,并将《太平经》端端正正抄写五十遍。”
不仅在教授三清剑阵上面敷衍他们,铁郎当初据理力争还被眼前这位盟主责罚,如今他们修行自创的二清剑阵,这位盟主却来叱责他们没有好好上早课,竟然还要责罚他们!
这么明显的针对,他要再看不出来,那真成傻子了,其他的闯阵者孤立他和铁郎,没想到眼前这个盟主带头排挤他们!
这分明是逼迫他和铁郎主动退出魔劫成道大阵吧!
胸中一股怒火直冲到了头上来,身为五岳盟主,气量竟然如此狭小,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和铁郎怎能任东皇太一搓扁揉圆!
张陵挺直了身子,目光微凝,看着东皇太一不卑不亢回道:“张陵不知修行剑阵错在何处,恕张陵不能接受盟主的责罚。”
从来没有人公然反抗过东皇太一,张陵和铁郎却不止一回如此,东皇太一脸色阴沉怒火中烧,哪里知道张陵身旁的铁郎竟然也这般模样的不卑不亢道:“铁郎与张陵一样。”
东皇太一来回看着张陵和铁郎,越看越觉得这两个人根本没有资格成为闯阵者,甚至根本不应该出现在五岳仙盟,面对张陵的强硬,他沉声道:“不知道修行剑阵错在何处?哼,你们能什么修行剑阵,分明就是不务正业。偿”
“难道不应该分明是盟主藏私不教吗?”张陵紧跟着讽刺道,他算看清楚了,眼前这位盟主根本就瞧不起他和铁郎。
东皇太一越气越沉稳,眸若沉水,腮边的肉却微微抖动,可他还没开口,就被张陵抢白道:“就是因为盟主藏私不授,三清剑阵没得修行,我与铁郎只要利用所有的时间来自创二清剑阵了,盟主虽然不公,天道却是正的,我与铁郎终于创出不亚于三清剑阵的二清剑阵,想来正是天道酬勤,不过我与铁郎不会介意将这二清剑阵在五岳仙盟内流传下去,毕竟我们二人力量微薄,盟主的所作所为,效仿不来。”
这一通抢白和反讽,使得坐在五岳仙盟盟主位置上的东皇太一,多年来的总是看着不动声色沉稳有加的东皇太一,顿时勃然大怒:“不亚于三清剑阵的二清剑阵,简直是口出狂言!要是真这么厉害,你们可是胆敢用自创的剑阵与我的五岳剑法比试一番!”
五岳剑法自然是不如三清剑阵的,用五岳剑法比试张陵和铁郎的二清剑阵,东皇太一压根就瞧不起张陵和铁郎所创的什么二清剑阵。
张陵直视着东皇太一,目光澄清,声音更是清朗,就见他拱手,一字一顿道:“请盟主赐教!”
东皇太一拿着自己的佩剑,站在演武场上,虽然没人说话,但所有人的目光就是他们的窃窃私语,他不用想也知道这些目光代表着什么意思,不外乎认为张陵和铁郎自不量力。
张陵和铁郎的确自不量力,他的仙道术修为已经到了这两个年轻人无法想象的境界,这两个人,已经不是自不量力,根本就是不知死活!
他也根本没想过要与张陵和铁郎客气,他要完全碾压了他们,两个人十几天里,在无人指导的情况下自创的二清剑阵有多大的威力?
一剑,他只需要一剑,就能破了他们的剑阵,就会让张陵和铁郎清清楚楚的明白,他们两个有多无知多无能,让他们清楚的看到他们自己有多么的失败!
他要摧毁这两个人的信心!
让他们知难而退,滚出闯阵者的阵营!
东皇太一的心思张陵和铁郎并不明白,他们两个手中握着的依然是五岳仙盟的专属弟子佩剑,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质量好还免费。
铁郎和他的心思一样,没有退缩的意思,这件事情的确是东皇太一做的不对,他们当然要据理力争,既然东皇太一瞧不起他们的剑阵,那就让东皇太一睁大眼睛好好瞧瞧!
不过,同样在围观行列的四位盟主望着张陵和铁郎,就忍不住摇头了,这两个人仙道术本身就弱,这才修行阵法几天,竟然敢挑战东皇太一,以他们的修为,恐怕一剑都接不下来。
可以说,所有人,都认为张陵和铁郎是在自寻死路,也一定连东皇太一的一剑都接不下来。
大家来此围观的原因,并非是来看张陵和铁郎以剑阵对东皇太一的剑法是如何在一剑都接不下来的情况下落败,五岳仙盟的弟子是抱着激动的心情,来看他们的盟主如何使出五岳剑法,因为能看到盟主亲自出手,已经是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