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毅风看他墨迹,还拿皇权说事,不耐,“李大人难道忘了清玉公子与本殿有婚约之实,出嫁之人不涉宗族。具体来说,清玉,是皇家人。那是玉牒有名的。你要犯皇族吗?”
李默傲气,“本官也是按旨意办事。”
“开门!”
李默阻挡,“殿下不可。”
赵毅风耐不住了,自己在乎的人如今在牢里,不能帮到他的愧疚爆发。
“一切后果,本殿承受。”他说完,看着李默,坚定不移。
复而转头,眸光炙热深情的看着江玉树。“清玉,是、本、殿、的、人!”
“开门!!!”
李默拗不过,眼前人又是皇家贵胄,自己再尽职,得罪了皇家总归没有好处。叹了口气,让人开门。
江玉树看到受伤的他,气息虚弱,想是刚醒来就奔过来。
“清玉,跟本殿回家。有本殿在,定会想办法救岳母,还有兄长。”
江玉树是出嫁人,宗族之罪不涉及出嫁人。尤其是江玉树还是上了玉牒的,此番出狱,虽违反了圣旨,却也在情理之中。
江玉树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无力的摇了摇头:这是何苦?
撩衣起身,利落的出了大牢。
赵毅风紧随其后。
江秋氏看着江玉树远去的方向,欣慰一笑。
这样也好,起码还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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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星星点点。
皇子府里一片昏黄,柔光照在清雅男子面上,晕染出暧昧的色彩。
赵毅风气息不稳,凭着习武底子撑着,喝了不少药,终是恢复了些许。
两个人,屋中静坐。
“殿下,清玉无权无势,此番护不住家人。”
赵毅风第一次看他这般落寞的姿态。
却见他解了腰间玉带,“殿下,清玉什么都没有,只有这虚弱身子。”
上衣落地,墨发衬出肌理白皙。
“清玉欠你恩情,无以为报。”
墨发上的琉璃簪拔出,长发倾洒。
“殿下,你我是该名副其实了。”
最后的亵裤褪下。
“殿下,求您……救臣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