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对于吃什么东西也不在乎了。这样有意思么?这么打深海,然后内战,然后打友方——曾经成为指挥官的誓言,为了世界和平而斗争,有意思么?呵,太他妈有意思了,有意思到极点了。“弄死那帮深海!弄死她们!”除了怼深海,活着都没意思了。怼深海不如战死,战死就解脱了。找回?说的简单。满江红哼了一声,她现在本名都已经没什么人知道了,对她都是以绰号「满江红」来代称。千寻名字都失去了找不回自我,自己也差不多吧。不过看到有舰娘陪着自己,却又觉得自己无所畏惧。老子无所畏惧。“注意防御!这帮深海不一般!注意防护!”“指挥官,请您立刻后撤——海面出现风暴趋势,请您迅速撤离战场!”“滚,你让老娘当逃兵?老娘去年那事儿都活下来了,更何况只是风浪!”说实话,这样死亡,实际上就是逃兵吧。是男,是女,有什么重要么?「刀」托着下巴,作为一名审神者,他对自己的性别并没有太多的认知。就像是乱藤四郎,至今还会被人当做小姑娘。不过如果这么说的话……「刀」歪着头看次郎太刀,似乎是目光太过于明显,次郎太刀甚至于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审神者。“人家有什么不对么?”“并没有,”「刀」换了个表情,笑眯眯地摇了摇头:“次郎太刀去喝酒吧,我就坐着这里没关系的。”庭院很好看,有着小桥流水和一棵巨大的树——虽然不知道它的名字,但是「刀」还是挺喜欢的。抬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长发,「刀」慢慢地用双手抱住膝盖,然后把头搁在了上面闭上了眼睛。说实话,来了刀剑乱舞的世界,他反而更加习惯了呢。无论是性别上的疑惑,还是对自身的疑惑。不过就算是习惯,但还是很虚假,看着这些刀剑男士,就足够让「刀」感觉整个世界都是虚假的了。消灭时间溯行军,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他的世界又不在这里,都已经2205年了,本来的他早就化成灰了,何必还去在意这个两百年后的世界。“大将,大将?”「刀」睁开眼睛,看着旁边一脸疑惑的乱藤四郎,轻轻笑了起来:“乱,有什么事情么?”“那个,感觉大将心情不太好。”“是啊,心情不太好,”「刀」站了起来,他如今虽然以「刀」为名、还是一名审神者,但是和别的只会蹲在本丸的审神者不一样,他只要心情不太好,便会跟着出征。——当然,如果出征的时候死了,那就更好了。又抚摸了一下身上花纹艳丽的和服,「刀」向乱藤四郎讨了一根发绳扎起自己的长发。如果死了,那就好了。反正他无法去理解所谓匡扶历史的必要性,无法去领悟自身所存在的价值。在这个世界,他甚至感觉到没有自己存在的意义——审神者又不是什么具有特殊门槛的职业,只要年轻人都可以选择成为审神者。在讨伐中战死,多荣耀的死法,还能给自己本丸里的刀剑们找个好下任。用手抚摸着自己亲手铸出来的一把刀——这把刀上并没有付丧神,只是单纯的一把刀,随身佩戴,用于杀敌,或者自杀。「刀」轻轻地摸了一下乱藤四郎的头,然后笑着走了出去。挺想的,也挺不想的。反正就那样吧,意义这种东西,何苦于为难一个连自身性别都不知所谓的人。时间溯行军的咆哮依旧刺耳,体积庞大而身姿灵活,真不愧是为了改变历史而存在的东西。这种东西都有存在的意义的话,那么自己呢?果然,还是希望的吧。「刀」笑容满面地迎来了时间溯行军的那一刀,顺势把已经重伤的乱藤四郎推开,在自己麾下刀剑男士悲痛欲绝的喊声中迎来死亡。意义什么的,完全没必要。>>>“噢啦噢啦噢啦!给我轰!看对面的那群小兔崽子还嚣张个鬼!”“……”声望拿着舰炮的手有些抖,不过还是十分顽强地打出了一个暴击。旁边的俾斯麦和提尔比茨就当没听见自家指挥官的声音,十分淡定地架起了自己的舰炮,还顺手拍了一下女仆长的肩膀。“习惯就好,29节的纳尔逊。”“……喂!!!”满江红懒得听自家舰娘的嘀咕,把对面的深海炸的妈都不认得之后命令手下舰娘返航。一干舰娘听话地收起了自己的舰炮,顺带着还讨论了一下自家指挥官最近的精神状况。自从幻梦司令和瞿湃元帅正式对立之后,无数的指挥官被拖入了这场军部难得的内战之中。每天的清算数不胜数,哪怕是自家战功赫赫的指挥官,醒来的第一件事也是立下遗嘱。更不用说接近疯狂的某些港区联合起来,直接把自己麾下的舰娘全部拆解,本人持枪自杀这种事情。在以前可以说是匪夷所思,而现在……内战好不容易结束,大家渴望安宁的时候,却忘记了还有——“回港还他妈有深海?加加、饺子,给我炸!让她们尝尝有来无回的滋味!”“……是。”看着两位航母抄起b25就是一顿哄,战列舰们给对面不长眼的点了蜡:不好意思,牺牲您六位,安全我一家。等到胜利回港,满江红直接把自己的军帽甩在了地上大步走向了指挥府。俾斯麦弯下腰捡起了自己指挥官的帽子,然后一脸苦大仇深地对着自己的同僚:“今天轮到谁了,秘书舰。”几位舰娘看天看地,提尔比茨走过去拿过帽子,然后用力一甩把它扔进了海里。“管他呢。”满江红再一次把自己关进了办公室,无比疲惫地解开了自己军服的领子。她已经很累了,躲过那一场清算之后,她现在已经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对准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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