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要我们花重金买下这些是尸体吗?”联络人能够担当替十巫联络谢三元的重任,脑子当然得好使才行。此时,他便主动地去询问了谢三元可能的意图。
“不是买这么简单。这么说吧,你们巫咸国的货币,拿到外面的世界去,根本不能流通。我要它们有什么用?”
谢三元这个问题一针见血,确实,巫咸国一直以来与外来者之间的接触非常少,连外面用些什么货币,巫咸国人都没有见过,更不要说使用其他的货币来交易了。
就算要把巫咸国当成外面世界的一部分,走末法世界常见的外币兑换的方式,那也得巫咸国的货币在整个山海的货币体系中被登记在册,能够兑换,有个官方汇率才行。
但是巫咸国根本不在神山在意的范围之内,连线桥都没有被搭上的一个世界,就更不要去谈货币有汇率了。
巫咸国的货币无法在外面流通,那么它就一文不值。
而谢三元说这句话,相当于间接承认了,他也是一个巫咸国眼中的“外来者”。
“既然不能重金去买,那您提这几具尸体,具体的意思是?”联络人不打算再猜,而是直接问了谢三元是什么个想法。
谢三元悠然道:
“你们能做一些事情。
第一,这几具尸体可以变成很不错的武器,让你们有一点和外来者”叫板的筹码;
第二,这几具尸体一旦出现,这几个外来者也就会坐实了你们在研究尸体这件事情,但是他们认为你们背后还有操作者,在找到他们认为的操作者前,他们暂时不会直接把你们赶尽杀绝,这段时间,就是你们可以利用的时间;
第三,我可以给你们提供一点情报,这对你们会很有用。
以上这些足够让你们渡过这次的危机,但是我要的回报是很大的。”
说到这里谢三元顿了顿,复又开口道:
“如果你没有决定的权利,那么你仔细听我接下来的要求,回去好让派你来这里的人,好好讨论讨论。如果我没猜错,派你来这里的应该是十巫。嗯,十巫里头几个女的啊?”
“这个,十巫大人们有几位女巫,和我们这次的交易有关系吗?”联络人深刻地感觉到自己把握不住谢三元的思维模式。
“嗯,关系不大,和他们在讨论过程中,会产生的争执激烈程度关系比较大。”谢三元一脸深思的表情,“女性,总是比男性在争论问题的时候更持久。”
联络人感到自己无言以对。
好在谢三元也没有在意他的尴尬,而是直接说起了自己需要什么样的回报。
谢三元提出自己所要回报的过程中,联络人的表情变得越来越严肃,最后,他辞别了谢三元,连夜离开了“没有什么不买卖”,赶回到自己的家中去,以便通过通讯来将情况汇报给十巫。
“呵呵,老是给我添麻烦。”谢三元在联络人走后,哼了两声道,“这次我也要按自己的套路出牌。”
他口中老是给他添麻烦的角色,当然就是楚阳。
楚阳此时正在拿着一把牌,在烛台面前摆。
“你这玩意能够做什么?”应龙看了看那个牌,“这东西不是西派巫师的爱好吗?”
“这个在末法世界叫做塔罗牌。”楚阳道,“它的作用是因为现在和我的决定,显示可能的结果。”
“可能的结果通过推衍就能知道。”应龙无聊地翻开了一张牌,“那么你玩它的意义何在?”
“体验一下普通人在面对未知的时候,求助于算命的感觉。”楚阳收起牌,“我让低头族去和十巫说的那番话,具体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其实我也预料不到。”
“如果世界上所有事情的走向,都能够被预知,那多无聊。虽然现在也很无聊。”应龙懒懒地和楚阳搭话道,“你觉得巫咸国能够找到控制这些神兵的意识的方法?”
“我希望他们能够找到一个控制这些神兵意识方法的方向。”楚阳道,“我们可以对那些普通人下暗示,就算不是我们,人类中的那些没有修为的催眠师,也可以通过催眠人,去达到部分控制另一个人的目的。”
“你想说的是,但是,元神修者的意识却没有被控制的先例,所以,你想找到相关的技术。”
“这条件肯定很苛刻,而且很难实现,但却不应该是完全没有可能的。”楚阳想了想道,“如果能够掌握这种技术,那么我们能够做到的事情就多了。但是我觉得有一点,就是控制者和被控制者之间,肯定是存在着实力上的绝对差距。”
“说到这个,其实元神相触,就是一种影响元神意识的方式。”应龙显然对楚阳这个想法是有点兴趣的,“我听说你在末法世界小佛界的时候,和湿婆那家伙还共同分享了意识世界。”
“不能算是分享意识世界,不过那一次的尝试,确实证明了元神的意识层面也是可以被影响的。只是复杂得多,而且在意识世界里,湿婆虽然因此而掌握了某些他不应该掌握的语言技能,但是总体上,他还是保持了自己独立的意识。”
“那他也比这些神兵能打多了好吗?”应龙不屑道,“说不定你对这些神兵这么搞搞,他们就被你控制了呢?”
“不,其实我当时候成功,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湿婆虽然是一个阳气为主要成分的神,但是他体内同样是存在着阴气的,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没有被打入喉咙的那团阴气弄死,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