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扬笑得灿烂,“左相不必如此紧张,晚辈并没什么条件。”
刑印残看着对方灿烂的笑,他看得出来,这个男人绝非池中之物,可没那么容易对付。
“以后有何事,左相尽可以提。”艾斯扬圆滑的说着,“只不过,待左相功成身就之日,可别忘了晚辈就成。”
哼,哪有咬你一口,再向你道歉的狗,刑印残心里不屑,脸上丝毫异样都没有,对方脑子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不敢当,不敢当,本相已老,如今这年代,可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双方各怀鬼胎,要相信这两人能达成联盟,鬼都不信。然而就是这鬼都不信的消息,却在这一夜不胫而走,引起各大势力的震惊,甚至是恐慌。
这一夜,暗潮汹涌,不平静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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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清晨温和的阳光洒进,苏朵拉真开双眼,身旁空荡荡的感觉,让她的心有些失落,澈他又走了。
苏朵拉坐起身,看到床头简短的留言,上面只是说他有事离开了,其余的一概都没有。苏朵拉知道丰沉澈心中有事,她不问,就等着对方亲口告诉她,可如今……她有些失望。她不知道丰肖奈想做什么,是单纯的想报仇,还是想登上那最高的位置?她是帝国公主,丰肖奈始终是她和丰沉澈间的隔阂,即使苏朵拉已经为丰肖奈那到了那个东西。
一连几天,苏朵拉都没见到丰沉澈的影子,连带着丰肖奈也不见了。苏朵拉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丰肖奈一得到那个消息,就立马召集丰沉澈,他的复仇大计,光辉理想,是绝不能少了他最亲的弟弟的。
沉浸在修炼中的苏朵拉,再也沉不住气了,她身为帝国公主,如今却什么事都不能做,若真换了天下,那她以及她的亲人,就绝对没好果子吃,这是千古不变的哲理。
想来想去,苏朵拉还是觉得言月魄是最适合的人,她想起对方似乎是右相言睿瑜的孙子,左相、右相一直不对盘的两人,若她能得到右相的携助,是否代表自己还有竞争的余地呢?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看来她得好好部署部署,看究竟谁才是这最后一只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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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明媚敞亮的天空,逐渐被黑暗所覆盖。天黑了,黑暗之际,正是展开行动的最好时机。
言月魄住在帝国学院的东边,苏朵拉记得对方说过,他独自一个居住,离学院很近。
到处都漆黑一片,连皎洁的月光也躲了起来。苏朵拉找了半天,才确定目标,学院旁的一个巨大宅子。宅子很大,却只有一层,高高的围墙内,除了几间宽敞雅致的平房外,还有一个大大的花园,淡淡的清香从里传了出来,沁人心脾。
苏朵拉纳闷,言月魄一个人居然住这么大个地,她都有些奇怪,对方不会害怕,不会觉得孤单?她起身一跃,直接进了院子,院内灯火通明,显然对方还没歇息。
正在大厅中走来走去的邢思思,惊讶的望着走来的人,天啊,怎么是她?什么时候不来,偏选这时候,她可记得对方已经达到金阶了,这……
苏朵拉一脸警惕的望着眼前的人,呵,还真是巧啊,不知道她又在玩什么把戏,“你怎么在这?”
“怎么?你能在我就不能!”邢思思暗自镇定,她可是左相的孙女,她就不信对方敢动她。
饶是邢思思在怎么装,可一双斜看的眼睛,还是出卖了她。苏朵拉望向靠里的房间,房门紧闭,“月魄!月魄!”苏朵拉感觉到了不对劲,大声的叫着。
“哟,月魄?叫的还真亲热。”邢思思一慌,立马讽刺的说道,企图转移对方的注意。
金阶的斗气一出,直直地打在邢思思的身上,对她苏朵拉一点都不客气。
邢思思一脸的不可置信,强大的力量直接将她撞飞到了墙上,一口鲜血喷出昏迷了过去。
苏朵拉看也不看邢思思,轰的一声,直接撞开了里间的门。
房间内,一身着袒露胸衣的美女,正套着裙子,满脸的慌张。旁边,言月魄正迷迷糊糊躺在床上,脸色微红,似乎很是难受。
“月魄?月魄?”苏朵拉紧张的走向前,压根也没看美女一眼。伸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很烫,连其他地方都很烫。
“热~~热~~”迷糊中的言月魄,难受的叫着,边叫边撕扯着自身的衣物。
苏朵拉皱着眉,她不是傻子,一看就知道对方的把戏,“解药!”冷冷的话语,让门口的人浑身一颤。
美女衣衫不整,手中的衣服窝成一团,“没~~有~~解药!没……”她弱弱的转身,实在是被苏朵拉的气势给吓住了,说出的话都有些吞吞吐吐的。
“我好像见过你!”苏朵拉站起身,双手环抱,眯着双眼,一步步的朝对方走去,极品会所那天晚上,跟言月魄搭讪的美女不就是眼前这位,说到底还是她的错,“老实交待,饶你一命!”
“真~~的~~没有解药,我发誓!”晓叶举着双手,信誓旦旦的说着,“这种~~催~~情丹,必须~~男女~~结~~结~合,否则……”她小心的说着,生怕对方身手了结了她。
拍~~的一声巨响,“滚~~。”苏朵拉沉着气冷冷的说道。
晓叶捂着出血的脸,战战兢兢的,她这脸恐怕是毁了。大厅内,虚弱狼狈的邢思思正吃力的想要爬起来,晓叶吓了一跳,赶紧过去搀扶,她和邢思思虽只是交易,可毕竟是她帮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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