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仁强被桥梁一钢管,不敢乱动了,老老实实的躺在地上。
锈刀子挺直腰杆,右手将钢管抬起,扫过那十几个不知所措的不良青年怒道:“你们特么不知道梅山镇是老子罩着的啊!老子的人你们也敢碰,你们不想活了吧!”
这些不良青年看到锈刀子正脸时,腿都被吓软了,十几个不良青年有七八个已经瘫软在了地上。
剩余几个没有瘫软在地的则是一把跪在地上,朝着锈刀子道歉。
“钟哥,我错了....”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希望钟哥大人大量放过我....”
锈刀子原名‘钟国立’,今年三十四岁,年轻的时候去当过特种兵。练得一身好武艺,回了梅山镇后,他就开始拉帮结派,靠着讲义气、做事狠辣,渐渐在梅山镇建立起了自己的声望。而在当今,他的名声已经传到了天府之都。在梅山镇,他做事儿,只要不涉及人命,警察基本不管.....
钟国立伸出食指,指着这十几个不良青年说道:“给老子带走,看着眼胀。”
“知道了老大!”几十号子人,拖着十几个不良青年就朝着一旁的小巷而去。
陈画松了松衣领,靠在树上微微喘息了几口,漫步走到郭仁强身边来。
钟国立回过头朝着陈画一笑,轻声询问:“墨玉,没什么事了吧?”
陈画半蹲在地上,声气有些沙哑的回话:“没什么大碍。”
听着陈画说话的声气有些沙哑,钟国立就大致判断出了刚刚郭仁强使出了多大力气。心中的怒火再度腾起,他将钢管扔在一旁,双手捏在郭仁强的双臂。
一百七十多斤的胖子,居然被钟国立徒手给提了起来,郭仁强被重重推在身后的树干上。
“啪~”钟国立提手就是一巴掌甩在郭仁强的脸上,他用右手捏着对方的下巴,强行板正对视着自己的双眼。钟国立寒声说道:“死胖子,墨玉是我的人,谁特么让你动的!”
郭仁强在梅山镇混的还行,但对上钟国立这个大头...他还真没办法,这家伙是出了名的玩命,要是把他惹急了。杀人的事儿他都能干出来!
郭仁强咽了咽口水,瞄了一眼前方的陈画,在看了一眼自己眼前的钟国立,背后的冷汗渗出将衬衫打湿。他原本以为陈画一个帝都人,在梅山镇绝对不会有任何靠山。可他万万没想到,陈画居然....居然结实了梅山镇的扛把子....
郭仁强咽了咽口水,语气有些颤抖的询问:“钟哥,你不是最将道义的吗?”
钟国立冷视对方询问:“你想说什么?”
郭仁强抬起手指着陈画,颤声回答:“这家伙抢我媳妇。”
微风在大地吹拂,带动一片片树叶随风飘零,小区的草坪上十分宁静,能清晰听到前方小巷之中传出的惨叫声。
还不等问话,陈画就率先解释:“裳锦和他定了娃娃亲,但裳锦不喜欢他。我和裳锦在五年前就已经结为露水夫妻,事情是怎么样的,我相信你自有定夺。”
“我知道了。”钟国立回过头,重重一拳击打在郭仁强的腹部。
“呕~”这一拳的力道足有五十多公斤,郭仁强张嘴吐出大量胃液,面色涨红。
钟国立拎着郭仁强怒道:“别人都已经有了名分,你特么还想干嘛?”
陈画从裤包之中摸出纸巾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扫了一眼前方的两人淡淡说道:“这里就先交给你解决,我上去办点事儿,完事我就下来找你。”
“你先去吧。”
陈画转过身,朝着霓裳锦所在的那栋楼而去。
陈画不是不想打那个死胖子,而是他实在是没有力气打。现在他连走路都有些蹒跚,还打人呢,估计他打一拳别人,自己就得倒地....、
.........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回荡在大厅之中,霓成仁眸子一亮,他指了指身旁的儿子说道:“台,你姐夫回来了。快去开门。”
“好勒。”霓台面上带着欣喜之色,三步两步跑到门前,伸手将门打开。可当他看到门外的景象时,却愣住了。
站在门外那人,不是他心中的姐夫‘郭仁强’。而是刚刚那个不识好歹的臭小子陈画!刚刚他和郭仁强过来的时候,可是带了十几号子人!怎么现在毫未损的走了上来,郭仁强呢?那十几号子人呢?难道他们都收拾不了这小子?
陈画漫步走进门内,朝着客桌上的霓成仁挥手。
霓裳锦坐在屋中,低着头玩弄着手指,一脸颓废之色。她在自责为什么自己要让陈画来冒充自己男朋友...现在倒好,陈画被郭仁强拉倒下面去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生命危险....
霓成仁原本挂在脸上的笑意,在看到陈画后顷刻消失。他站起身来,面色凝重的看着陈画询问:“仁强呢?”
“那个胖子?”陈画漫步走上前,轻声回答:“正在楼下草坪趴着呢。”
霓成仁使了一个眼色说道:“台,下去看看。”
霓台三下两下走出房门,朝着楼下的草坪而去。
霓裳锦听到陈画的声音,机械式的回过头。当她看到陈画完好的时候,真的是喜极而泣,眼眶瞬间被泪水撑在,顺着面颊缓缓流下。
她从凳子上起开,冲上前去一把抱住陈画的腰杆。就这一下,差点将陈画扑倒在地。
霓裳锦抬起头,满脸泪花的看着陈画询问:“你没事吧。”
陈画面色涨红一片,但这不是因为羞涩才变红的。而是因为....霓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