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一脸无力的伸出左手拍了一下额头,老爷子能不能消停一下啊!太活力其实真心不好,照顾的人怪累的,比方说她吧!好心累!
“爷爷,您别这样!”萧玉出声呵斥要去摸靳烙头发的老爷子,警告的说道。
老爷子收了手,撇了撇嘴,回了风瑾言身边,生气的扳开萧玉握着风瑾言的手,自己老手攥紧风瑾言的手,委屈的说道:“萧玉坏!不理她!老头饿了,要吃饭饭。”
见风瑾言不说话,老爷子死命的摇晃着他的手,表示着自己不满小情绪。无奈风瑾言受不了老爷子特别的撒娇方式,只能僵硬的点头。
“走走走……”老爷子特别兴奋的拉着风瑾言往楼上走,见挡在台阶上的苏牧与靳烙,不喜的皱了皱眉,故作好心的提醒道:“让一让,老头不能过去了!”
苏牧见靳烙并没有要让开的迹象,抽了抽嘴角侧身绕出一个道来,温温淡淡的说道:“姥爷,您这边走吧!”
老爷子睨了一眼苏牧,看了半饷,笑着夸赞道:“这小子长得好白,跟姑娘似的。”
苏牧嘴角一抽,他只是长得白,晒不黑而已,要不要黑他长得像女人。
老爷子说完,便兴奋的拉着风瑾言上楼。
越过苏牧的时候,一阵桃花香划过他的鼻尖,淡淡的特别好闻。他不禁愣愣的抬头看向那抹红影,瞻睹着她妙姿的背影。
萧玉下意识的撇了撇嘴,靳烙还站在这做什么,像个木头人一样当门神啊?那也得站在醉仙居门口。
“我,我先上去。你,你们自便……”萧玉干笑的说道,撩起衣袍一角,正准备上楼。
然在越过靳烙的时候,靳烙突然伸手拦住了萧玉,沉声:“可以请我一起吗?”
萧玉一愣,抬眼看向面不改色的靳烙,鸭梨山大的点了头道:“可以,自然是可以的。”
不可以她也说不出,这很伤她和他之间的友情啊!
靳烙深深地看了一眼萧玉,片叶不沾身的转身,迈出矜贵的步子,从容的往楼上走去。
苏牧见此也要转身跟上,却被萧玉扯住了衣袖,他皱了皱眉道:“你放手!拉着我做什么?”
萧玉猛翻了一个白眼,淡定的回嘴道:“我有邀请你一起吗?苏太医。”
苏牧一愣,随即淡淡的抚开萧玉的手,似笑非笑的整了整被萧玉拉过的衣袖,淡笑道:“你我本是同僚,同僚之间理当礼尚往来。你看这样吧!今日你请我上去坐坐,明日换我宴请你?你觉得如何?”
“谁跟你是同僚?你一个后宫治病的,我一个朝堂论事的,八竿子打不着边。”萧玉拉下脸,丝毫不顾及小时情谊,沉声道。
苏牧扯了扯嘴角,不就坑了你五十两银子吗?至于吗?吝啬萧,还是那么招人恨!他十分不要脸的说道:“你我还有小时情谊,那么不待见我真的好吗?”
萧玉扯了扯嘴角,狠瞪了一眼苏牧道:“没见过比你还不要的脸的人,我都明确表达不愿意了,你还舔着脸贴过来?节操呢?”
苏牧蹙了蹙眉,十分不明的追问道:“节操是什么东西?那不是女人该有的东西吗?男人要什么节操?这天下除十岁以下的男童还有节操外,其他都没有了!”
他说的一本正经,萧玉每听一字,就眼抽嘴角抽。她摇了摇头,沉声道:“果然你已经节操碎一地,拾也拾不起来了!”
“我十八岁就没了节操,确实捡不起了。”苏牧认真的看着萧玉,他总觉的萧玉所说的节操跟他所认知的节操不同。
“……”萧玉不忍直视的撇开眼,医馆在哪里?快,送他走!
他很引以为傲的看着萧玉,自恋的说道:“你还不知道,十八岁我就有两个通房,一个小妾。看你一脸的臭表情,想必还有节操吧!”
萧玉惊异的看着他,卧槽!病秧子身子不行,原来是有原因的。这身子不好铁定是被家里貌美如花的小妾通房给掏空的。
她见他一脸臭美的样子,顿时觉得好无语!她推开苏牧,翻了一个白眼道:“我也没有了!在这跟你讨论这档事,节操已碎了!”
“……”苏牧疑惑不已,实在不懂萧玉的意思,随即耸了耸肩不再深想,迈步跟在萧玉的屁股后面。
萧玉抬腿进了厢房,她扫了一眼十分安静的包厢,不由的讪笑道:“等我呢?”
老爷子坐不住了,对着萧玉道:“玉儿,饿了!”
萧玉剜了一眼老爷子,这才冲着门口跑堂的小二道:“去,给爷拿本菜谱来。”
“得了!”小二应声道,端着空盘子急忙下了楼。
苏牧进了厢房,他扫了一眼分隔很开的三人,很自然的坐到了风瑾言的身边,温文道:“小姐,哪里人士?家住哪里?为何从未见过你?”
风瑾言冷眼睨了一下无事献殷勤的男人,侧过身留给苏牧一个完美的侧身。
“我家孙媳妇叫曲月,是我家小子的媳妇。你,说的就是你,小白脸别拿那么贼的眼看着我家孙媳妇,老头要生气的!”老爷子见苏牧贼兮兮的看着风瑾言,不悦的指了指苏牧,警告的说。
被指名道姓,苏牧顿时觉得很尴尬,白皙的脸有了明显的红色,他讪讪然的撇开眼,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