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薛牧青嗤笑:“你眼中我本就是彻头彻尾的小人不是吗?谁愿意做那君子让他做去,我只知道我要你,要你成为我的妻子,名副其实的妻子——”
“只要我不愿意,那你便是强迫!”苏蘅一只手得了空,想要推开他的桎梏:“薛牧青你别逼我恨你!你今日要是真的做了什么的话,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恨?原谅?”薛牧青索性连另外一只手也放开,任由苏蘅在他身上捶打推拒,整个人都贴着苏蘅,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意味:“反正不管我做什么怎么做或者说我什么都不做,你眼里我都是罪无可赦不可原谅的,那我还不如就坐实了成为你口中的坏人,最起码被你恨也要被恨得名正言顺一些。”
苏蘅知道他是铁了心了,更是要反抗,薛牧青皱了皱眉头,手上稍稍用力,苏蘅的前襟便被他扯开,苏蘅吓了一跳连忙收了手想护在身前,薛牧青的手又趁机作乱,苏蘅顾此失彼,被薛牧青屡屡得逞,一时之间疲于应付。
薛牧青趁着苏蘅失神,将苏蘅身子抱起往屋内走去,苏蘅回过神时,已经被他压在了他与床褥之间,她的裙衫已经被他褪去,上身只余一件xiè_yī然而却已经是松松垮垮岌岌可危,身下虽然还有裤子然而也是半褪着他的手与她的腿已经是直接贴着的而他的手仍在做乱——
双腿被迫搭在他腰间,苏蘅只觉得羞愤难当,知道自己今日不可能逃过了,苏蘅不想哭,可是别开脸眼泪到底还是止不住。
薛牧青身子底下贴近她,与她脸相贴着:“阿蘅……你我迟早都是要这样的……你放松些……至少让自己好过一些,我不想伤你。”
苏蘅更是愤恨不已——敢情她被他用强还要她配合是不是?
无论是身还是心,苏蘅根本没有准备好接纳他,任由他怎么撩拨也无济于事,到最后薛牧青都失却了耐性:“阿蘅,你别恨我。”
苏蘅听到他褪去衣物的声音感知到他的动作,眼泪更是止不住。
等了许久,没有等到预料中的不适,苏蘅以为薛牧青良心发现了,回过脸来看他,却见他整个人似乎是呆愣在那里的,额角是湿了却没什么热度,似乎是出了一身冷汗。
难不成被定身法定住了?
感觉到危险的气息似乎已经过去了,苏蘅胆子又回来了,顺着薛牧青的脸往下看,在腰部以下很快便发现了端倪——
察觉到苏蘅的视线,薛牧青连忙退开,有些颓然地离开苏蘅的身下,苏蘅连忙拉过被子挡住自己的身子,见薛牧青努力了一会仍旧没什么起色,苏蘅终于是吐出一口恶气。
今夜被他吓了这么久,苏蘅可不会放过这个打击他的好机会:“我说当初你怎么就会答应我那么无理的要求,原来是事出有因啊。”
苏蘅一脸的揶揄:“上次你跟我说,你与他们说你身子有问题,我还当你真的是为了顾及我而自污,原来……你说的都是实话啊。”
苏蘅不肯见好就收:“原来你身子是真的不行,难怪你会说自己不能生。”
薛牧青似乎也没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形,整个人都处在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惊里,有些失魂落魄的,失却了开口说任何话的兴致,在苏蘅的取笑声中默然穿好了衣物,身形踉跄地出了门。
苏蘅拥被坐了一会,外边才有人敲门询问,苏蘅心中冷笑——这些人,到底是被薛牧青支开的,还是明知道薛牧青要对她做什么,而坐视不理任由她被薛牧青欺侮的呢。
直到沐浴净身换过衣物,苏蘅还是没想通薛牧青今日到底是怎么了。
她的怒气并没有因为这诸多的事情打断,反而愈长愈烈了。
不把这事情想通,她今日——或者说往后的所有日子里,只怕都别想安睡了!
既然不能入睡,那么便不要睡了,苏蘅让人服侍自己穿好衣物,打听到薛牧青去了书房,便带着人过去了。
猓彦书一个人守着门,见到苏蘅过来,连忙低头行礼,苏蘅打量了几眼这个自己上辈子没有见过的奴仆,倒也没有深究的兴趣,只是想要进去问个清楚明白。
彦书却挡住了门:“夫人……先前少爷他进去的时候……吩咐了说任何人都不许进去。”
“他还有心思吩咐这些?”苏蘅语气里带了淡淡的嘲讽,随即又有些不忿:“连我都不能进去吗?”
彦书低头:“少爷亲口说的,任何人,夫人便不要为难小的了。”
“如果我偏要进去呢?”苏蘅还就较上劲了:“还是说,他在里边藏了什么人,不能让我知道的?”总不能在她那里受了挫,回头寻了丫鬟验证吧。
苏蘅想,她倒是不介意薛牧青找别人,她只是受不得欺瞒罢了……再说了,她还在气头上呢凭什么薛牧青便能逍遥快活。
彦书听得苏蘅这样说,忙不迭的摇头:“夫人,少爷洁身自好,这是没有、也不可能的事。”
“既然他在里边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我为何不能进去?”苏蘅又问了他一遍:“若是我偏要进去呢?”
彦书挣扎了一会,也不知道是妥协了还是想通了:“少爷说的‘任何人’肯定不包括夫人的。”
苏蘅点了点头,便要进去,彦书倒没有再拦着她,不过她带来的人,却通通被彦书拦下了。
苏蘅也不计较,径自往书房中走。
她以前没有来过薛牧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