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人怕出名猪怕壮,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谁让我那么优秀呢?
嘿嘿!女眷们有点想法也就算了,我勉强接受了,只是你们这些臭男人瞎咋呼啥?搞得老子像新郎官似的。不过这到底是哪位宝眷出得馊主意?这不是让我为难吗?高峰头疼起来。
至于是哪位宝眷,高峰还真没有头绪。宝眷中除了知道有一位是谷城之妹叫谷芷欣的外,其余的他一无所知,根本不可能找出幕后黑手。
高峰一边寻思着坏人是谁,一边飞快地转动脑子,他得想办法应付下这个局面。
不去吟一首肯定不行了,看那个热列的气氛,不满足大家的心愿大有被封杀的危险,对于还要在县城混的高峰来说,无疑不是个好选择。
只是自己也不会吟呀!背倒是能背上几首……
咦,对了,古人咏月的诗篇多得是,不如背一首应个差。
背哪一首呢?苏大才子的《水调歌头》最合适,却已经过时了,看来只能对不起自己的偶像拿他来应差了,但愿他将来不会骂自己。
想到这里,高峰骚包地走向中场,向众人施礼后,便放声吟诵起来:“快上西楼,怕天放、浮云遮月。但唤取、玉纤横笛,一声吹裂。谁做冰壶浮世界,最怜玉斧修时节。问嫦娥、孤冷有愁无,应华发。
玉液满,琼杯滑。长袖起,清歌咽。叹十常八九,欲磨还缺。若得长圆如此夜,人情未必看承别。把从前、离恨总成欢,归时说。”
高峰闲庭信步,缓声慢语,其音如涓涓细流注入了每个人的心间,众人听来不由得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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