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张玲见张勇也在,有些吃惊,她这哥哥平日里晚上十点之前就没回过家,现在才刚刚六点,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干嘛去了,一下午都不在家?”

张勇躺在摇椅上,一副大爷样。

“去古陶家了,下午你都在家啦?”

“嗯!”

轻哼一声,张勇似是累极了,闭着眼睛在摇椅上轻微摇晃。

见他一副懒样,张玲心里来气,父母不在家,本来是让他这个当哥哥的照顾她,结果凭什么光让她这个妹妹里里外外的收拾家里,他倒好,一天到头的见不到人影!

“起来起来!”张玲一边嚷嚷,一边用力摇晃椅子。

“看你懒的,在家什么也不做,你就是个臭猪寄生虫!”

正闭目养神的张勇被摇的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我艹差点摔死老子!”张勇冲她瞪眼。

“说话文明点!”

眉头微皱,张玲对他说脏话十分反感。

兄妹俩相差一岁,张勇今年读初三,从小就是个不让父母省心的淘孩子,成绩不但差,还总打架斗殴,如今父母不在身边,更是无法无天,连老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管了。

“今天哥干了一件大事!”

说话痞痞的,张勇挑着眉毛,仿佛做了什么天大的好事一般。

“又把谁给揍了一顿?”

张玲语带不屑,非常瞧不上他,一点理想追求都没有,就知道打架斗殴!

从摇椅上站起来,张勇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妹妹。

“哥今天跟殷喜拜把子了!”

“。。。”

拜把子?!这算什么好事啊!张玲一时反应不过过来。

见她迷茫的样子,张勇恨铁不成钢:“殷喜啊!咱们市有几个姓殷的?!”

用力想了想,好熟悉的名字啊,等等,殷喜不就是那谁...

“咱们市那个,那个殷亮的儿子?”张玲捂着嘴,不可思议道。

“嗯哼!而且他要来咱们学校读初三了。”

要说殷亮那在a市几乎是无人不知的。

殷亮年轻时是个吃不上饱饭的穷小子,后来到当时还是县城的a市做零活挣个吃饭钱。在县城做了两年散工,后被工头看上,觉得他机灵有头脑,就把小女儿许给了他。

婚后的殷亮在老丈人的帮衬下赚了点小钱,再加上眼光毒辣,又常年在外东西南北的跑,日子是越过越好。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在南方发现钢铁买卖特别吃香,而那时候a市还没重工业这一说,看到商机,胆大的殷亮从银行贷了高额巨款,把南方的玻璃钢技术引到了a市,之后开了工厂,生意越做越红火。此后甚至带起了整个a市的经济发展,如今a市的重工业能发展到这个程度,殷亮是功不可没的。

殷喜是殷亮的独子,今年十七岁,本该上高一,但去年出了一场车祸,右腿摔断了,在家休学养病了整整一年。

错过了中考,殷亮本想给儿子花点钱直接进市一中,但殷喜也是个有主意的,非要重读一年初三,自己去考。家里拗不过他,只好答应他再读一年。

之前殷喜是在二中上的初中,但家里考虑到二中离家远,殷喜也不让家人接送,只好让他转到离家更近的三中了。

今日,张勇跟一帮哥们去a市最大的休闲俱乐部云乐打台球。

别看他学习不行,但在吃喝玩乐方面那是样样精通的,刚进去打了两局露了几手,便获得在场人的一片叫好,张勇也是个人来疯,众人一叫好,他是越打越嗨,嘚瑟的尾巴快上天了。

到是后来台球场里,来了两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少年,本该是他的叫好声,渐渐的被那两个给抢走了。

张勇来气啊,风头这么快就被抢了,他不服!

结果就是,张勇跟他们二人中打的最好的那一个,一连两场,打了二十五局。

最后,张勇自认为,他输的也不丢人,那人赢的也不痛快,水平也就比他高那么一点点。

“那你俩是怎么结拜的呀?”她哥这德行,人家a市首富家的能看上他?

“这...他被你哥的球技折服,非拽着我称兄道弟呗!”

事实是张勇得知对方身份后,死皮赖脸的一口一个兄弟的跟对方勾肩搭背,在得知不久他们将在一个学校后,更是老气横秋的拍胸脯保证,以后在学校他罩着人家。

在交朋友方面,不得不说两兄妹有异曲同工之处!

“给我买点吃的去!”

消耗了一天的体力,中午也没吃饭,张勇早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切!”吹牛皮,她才不信他能跟人家拜把子呢!怎么摊上个这样的哥哥!

————————————————

晚上,古陶一家人吃完饭后,在院子里乘凉。

“那正好,白天你一个人在家我们也不放心。”

古陶告诉古玉涛夫妻,剩下的二十多天假期,她会在家每天给张玲补习功课,当然也包括午饭。

“没想到咱们陶陶还会做饭了!”古玉涛笑着夸奖女儿。

“经常看妈妈做饭,照葫芦画瓢也会那么一点点。”

前世她一人在国外吃不惯快餐,又想念家乡的美食,只能自食其力练就一身还能拿的出手的厨艺。

“咱闺女随我,什么事看两遍就会!”

张雪兰也美滋滋的顺带把自己夸一顿

,下午下班一回家,就见古陶把饭菜都做好了,这可把两口子给唬住了,自己的孩子自己知道


状态提示:4.幸福--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