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
这才是最重要的,无论是练兵也好、办厂也罢,都离不开银子,或许将来夺了湖北可得湖北的税收,但仅凭湖北一地的税收,又怎么可能让自己在这里大兴土木,操练新军、兴办工业。现在反过稍一思索,朱宜锋倒是觉得,没有比太平军更合适的生意对象了,这些人从广西抢到江苏,这一路上抢得的金银又岂下千万两,与其让他们挥霍一空,倒还不如用军火把这些银子换过来,变成工厂里的机器,军队的枪炮。
“他洪扬可以以掠养战,我等又为何不能以匪养军!”
当朱宜锋为自己的这个想法而得意之余,先前被呛的面带窘意的习之墨,又在嘴边轻声嘀咕道。
“说归说,做归做,你差点没把人家的家给炸了,这生意又岂是你想做便做的!没准,你派的人还没到,那边就给人家砍了,还谈什么生意!”
“嗯……”
眉头微微一挑,朱宜锋瞧着习之墨倒是好奇起来,这家伙啊,这性格……
“生意当然要谈,当然也要做。有什么不能做的,上次在汉口,不过只是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咱不是他的板上之肉,让他知道,咱们不是让他鱼肉的主,至于现在嘛……当然要先修复关系,等关系修复好了,自然也就可以重新做生意了,要知道,现在咱们可不单只是生意人,咱们还有自己的拳头!”
这才是最重要的,过去做为一个生意人,杨秀清自然对自己没有任何顾忌,但是现在不同,准确的来说,将来自己的身份却会发生变化。
“等到咱们夺了湖北这一省地的时候,倒不是他杨秀清愿不愿意和咱们做生意了,而是咱们愿不愿意和他打交道,再则……”
沉吟片刻,朱宜锋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看着众人说道。
“只要给杨秀清一个台阶,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办!”
台阶?
眉头微动,李子渊、林治平、习之墨无不是惊讶的看着大帅。
“大帅的意思是?”
“哼哼……”
冷冷一笑,朱宜锋看着习之墨问道。
“之林,现在船上有多少枪炮?我想,去那武昌府借个脑袋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