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躺在床上的朱子旭有些睡不着,开始琢磨起刚才的事情。? ? .ranen`
突然想起一个疑点,将黄药师给的那本书打开。果然,最后一个阵法笔墨尚新,看来是最新写就的,很有可能就是新创的。毕竟以这个世界的元气充沛程度,感觉除了自己,估计也不会有人出现类似的问题。
如此看来,黄药师此来很有可能是在感谢自己对黄蓉的照顾?是在还自己人情?这样来看,他对自己的亲昧就解释的通了。应该不是什么陷阱一类的东西。
不过他那张令牌是怎么回事?前段时间令人查洪九公,估计也快有回信了。希望里面就有吧!省得自己再查一次。
还有那个阵法,还得研究研究,争取能随时带在身上,要不然到一个地方就布一次,那也太麻烦了……
想着想着,隐隐听见楼下有动静,再看一眼天色,靠,都快亮了!看来是老白起床开门?
想到这儿,朱子旭也躺不住了,一个纵身,就下了床。开门出去,拐弯下楼。
刚走到楼梯口。就看见白玉堂在抽门闩开门。
听到楼梯口有动静,白玉堂回身望来,一见是朱子旭,笑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子旭呀!”
“子旭,怎么起得这么早?是我动静太大,吵到你了?”
虽说早已有了预感,但心中还是为之一惊。老白身为盗圣,耳朵的灵敏度是可想而知的。而他却对昨晚的箫声和自己的离开一点反应都没有……
“哪里!哪里!我一向是习惯于早起。早起是件好事。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嘛!”朱子旭一边下楼,一边笑道。
白玉堂回身继续抽他的门闩,随口应道,“我还听说过早起的虫儿被鸟吃呢!可见早起并不是件好事。”言下之意对自己的没能睡成懒觉多少有些不满。
“呵呵!那就要看你是把自己当鸟,还是把自己当虫了?”朱子旭下了楼梯,走到老白床边的桌子边,拿起上面的茶壶掂了掂,空的。
“老白,你这壶里怎么没水呢?”
白玉堂将店门打开,伸伸懒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那里面的水昨天就已经喝完了!”说着转身走向朱子旭,“怎么你口渴了?口渴了,我去给你烧壶水去!”说着,就往后院走去。
朱子旭眼中闪过一丝讶然,跟了上去,“老白,今天怎么这么勤快?感觉不像是你呀!”
“这不是昨天你给我弄得一个免罪金牌吗!”白玉堂回头笑笑,接着开始打水烧水。
朱子旭上去帮了把手,“你不会是想让我把金牌给你吧?”
“不了!昨天是这样想的。不过夜里想明白了。以我的性格拿着那块金牌还不知道会惹出多大的事呢!放在香玉那边多少有个顾忌,对我来说是件好事。不用你帮忙,我一个人行!”白玉堂拨开朱子旭帮忙的手,掂起水桶,就往厨房走去。
自己竟然被嫌弃了?朱子旭不禁有些郁闷,见白玉堂进去,也跟着进了厨房。
“其实吧,我还得感谢你。”白玉堂接着说道。
朱子旭一边上下打量着这传说中的厨房,一边问道,“怎么说?”
“其实吧!这块牌子放在香玉那儿,等于是说把我两绑在一块了。”白玉堂升起了火,往灶洞里添了几把柴,见火势良好,回头冲着朱子旭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我也老大不小……”
“过去吧,我一直因为自己过去的黑历史,过得战战兢兢的,明知道她对我有些感觉,我也不敢接受,生怕耽误了人家;现在有了这块金牌,顿觉浑身轻松了许多,至少……嘿嘿!你知道的!”
我知道个毛!最烦这种说半截话的了!
朱子旭故作了然的点点头,一副心照不宣的样子,接着问道,“那你今后准备干些什么呢?不会想着就这样一直干下去吧!”
白玉堂将水倒进锅里,又把锅盖盖上,拍拍手,转身看向朱子旭,眼光中有些闪烁,“听你这意思,是想给我找个差事干干?”
“是有这个打算!”朱子旭点点头,“不知道你乐意不乐意?”
白玉堂身子向前倾了倾,“说吧!至少你得让我知道干什么,我才能回答乐不乐意?”突然好似想起了什么,眼珠一转,说道,“提前说一点,远离客栈的差事我不干,需要出生入死的差事我也不干。”
“为什么?”朱子旭有些纳闷,怀疑自己听错了。
怎么,我大发慈悲,想给你一个洗白的机会,你还挑三拣四?
白玉堂嘿嘿一笑,“一来我不想离香玉太远,这年头,像香玉这么好的媳妇可不好找啊!”
“二来,我胆子小,比较怕死,只想着过些平平淡淡的生活,像老婆孩子热炕头的那种。那些收益大的差事还是留给那些胸怀大志的人吧!”
朱子旭琢磨了一下,发现人家说的也有些道理,与老邢那意思差不多,点点头,“行!说巧也巧,这个差事绝对满足你的要求。”说着,扔给白玉堂一块牌子。
白玉堂随手接过,一边看,一边问道,“子旭,你怀里到底有多少块牌子?昨天那个金牌也是从你怀中掏出来的吧!”
朱子旭笑而不语。我会告诉你,我怀中还有五六块吗?
“坐探?”白玉堂看了朱子旭一眼,诧异的问道,“子旭,我记得你不是六扇门的吗?怎么会有锦衣卫的坐探牌?”
朱子旭嘿嘿一笑,“谁说这是锦衣卫的了?你看看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