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钱早知众女心中所想,却老神在在端坐牌桌一侧,心说哥哥专治各种不服。
牌局开始。陈圆圆的任务是代替老钱码牌。一双藕臂从老钱的肩上越过,一对丰满弹压在老钱的肩头,拨弄着老钱那脆弱的心扉。
码牌不用数,俩六一个五,四名当世美女八只玉手上下翻飞,犹如八只粉蝶,顷刻间已将长城修筑齐整。
纵使众女已是极度敬佩老钱,又焉知钱老魔能力之神异无边?美女的手再快也防不住武魂的无死角洞察,长城筑好之时,136张麻将牌的位置已经烙在他的脑中。
码牌之后是掷骰子定庄家,点数最大的坐庄。马湘云掷了一个五点,卞玉京是四点,李香君掷了一个一点,柳如是摸起骰子来掷,骰子滚动之时,只听钱青健叫了一声“六”,那骰子滚动一会儿,停下时果然是六点朝上。
众女不禁瞠目,这也能未卜先知?
却不知老钱的内力加武魂若是控不了一只小小骨骰,如何能凌空点穴?
老钱坐庄,柳如是再打骰子,老钱喝了一声“三”,那骰子果然是三,三穿对门,对家的卞玉京拿起骰子再掷,老钱又叫:“四!”骰子应声落定,果然是四。老钱笑道:“三四为七,我娶七妻,好兆头!”
众女惊叹之际,陈圆圆替老钱抓回四张牌来,分别是一筒,五条,四条,红中。无甚异处。
其余三女轮番抓牌,转眼间老钱十四张手牌凑齐,陈圆圆将手牌整理完毕,将点绛朱唇贴在老钱耳边报出牌型:为“一筒二筒;四筒五筒七筒;四万五万六万;四条五条六条;红中红中;东风。”竟是两上即听的好牌,引起顾横波、柳如是及董小宛轻呼出声。
“嗯,打红中。”老钱听完陈圆圆的耳语,随即要求陈圆圆替他出牌。
“什么?”陈圆圆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犹疑着不肯出手,顾柳董三女也面面相觑,均想:老钱他会打不会打啊?这牌怎么能打红中呢?红中是一对啊!若是以其为“将”,则可等三六筒上来听牌,若是收入一二四五七筒,亦可等待红中碰出,因为它是易碰牌张。
这牌型,只要是稍微会一些麻将的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拆打红中的。
“打呀!我说打红中,就打红中。是你们打还是我打?”老钱回手拧了陈圆圆屁股一把,以示惩戒。
陈圆圆脸上一红,无可奈何地拿了一张红中打入海中。顾柳董三女尽皆惋惜。
“碰!哈哈,如果我没猜错,钱兄应该也是一对红中,钱兄果然英明,你若是不拆,或许你还能和(胡),可是小妹这牌就难办了。”坐在老钱上家的马湘兰笑得花枝乱颤,又打出一张牌来,“三筒!”就是“三筒”两字都散发着无尽性感。
看见这只三筒,顾柳董三女顿时捂住了红唇,陈圆圆更是震惊,此时她们已经猜测到老钱打红中的用意,难道是为了吃这只三筒么?只是,他怎么知道马湘兰手里有一对红中?又如何知道马湘兰会打三筒?
“吃!”陈圆圆兴奋难耐,禁不住替老钱喊了出来,麻将经云:金三银七,此谓边张,极其珍贵,上家放出时必须要吃。
“吃什么吃?我说我要吃了么?”老钱又拧了陈圆圆屁股一把,引起身后三女一阵错愕,不吃三筒?这是什么路子?真的看不懂了。
“抓牌啊!”老钱催促陈圆圆。
陈圆圆依言去抓牌,收到老钱的肩头一看,手中赫然也是一只三筒,不禁惊咦出声。身后顾横波等三女看见之后更觉不可思议。
“别一惊一乍的,打牌,打东风。”
“碰!多谢钱哥哥!”卞玉京碰牌,笑逐颜开。
这么一来,坐在老钱下手的李香君可就不干了,粉拳轻捶老钱的右肩,“不带这么来的嘛!还让不让人家玩了?”
老钱笑道:“香君妹子莫急,下回让你吃个边张。”
李香君不信道:“怎么可能?你又不知道我手里的牌要吃什么。”
顾横波等三女却更加震惊了,因为她们可以看见李香君的手牌里正有一搭八九筒!
卞玉京碰牌打了一张九万,马湘兰吃不上,抓牌却又是一张三筒,不禁皱眉,“打啥来啥,真不顺!”随手打了出来。
未等她报出三筒的牌名,老钱已经说到:“吃!总这么给,不吃就对不起湘兰妹子一番情谊。”
如此一来,只需老钱打出剩下的一张红中,就叫听七筒了,但是老钱信守诺言,打出了一张七筒,牌型的确是上听了,但听的红肿却是绝张,没法和牌。
李香君果然吃了七筒,抛给老钱一个感激的眼神,抛过之后才有想起这才叫抛媚眼给瞎子,正微后悔时,却听老钱道:“香君妹子的眼神当真迷人,直追横波妹子的峨眉。”
李香君难禁惊讶,问道:“钱大哥你是不是能看见景物?”
老钱笑道:“眼盲心不盲,我能感觉到你的心,便能通过你的心判断你的眉眼。。”
这番话又引得众女一阵惊叹。再转过来时,陈圆圆又摸了一张西风,却不敢直接去打绝张红中,不过这次钱青健没有古怪,中规中矩地吩咐陈圆圆把红中打了出去。牌型变成了单钓西风。
红中无人需要,李香君摸牌打了一张八万,卞玉京吃了,打出一张西风,道:“也不知谁抱着一对西风等着碰呢。”
陈圆圆“哎”了一声,双峰稍稍用力,提醒老钱食和,老钱却反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