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羸弱的火苗,当看清楚床上躺的那人的模样,当时我就特么傻眼了。
这人不是别人,竟然是江琴,那个跟我有过两天一夜缘分的小女警,此时的江琴好像被人下了药,紧闭着双眼睡的很沉,脸上明显被人化过浓妆,格外的带感。
一头金色的波浪发加上异与汉人的精致五官拼装在一起,漂亮的简直像个芭比娃娃,瞅着就叫人血脉喷张,她穿件白色的小吊带和一条很短的运动短裤,异常惹火,两条笔直的长腿就那么一览无余的暴露在我眼前。
望了一眼身材好的堪比维密超模的江琴,我吐了口浊气。搬了把椅子坐到床边,点燃一支烟寻思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按照正常的程序,我现在完全可以装个傻,然后将计就计的跟她发生点啥。反正停电了,我又喝了点酒,就算她醒过来,我也可以一推四五六。
邪恶的念头在我脑海中不停的盘旋,我吞了口唾沫把嘴巴凑到了她的侧脸上,心说当qín_shòu也好过qín_shòu不如,嗅着她身上的清香,我两手控制不住的朝她的胸脯上伸了过去,可是指头尖还没蹭到她衣服,我立马又缩了回来。
倒不是我有多正人君子,而是我听到院子里发出“悉悉索索”响声,好像有人在来回走动。
“谁啊!”我做贼心虚的站起来,光着脚丫就跑了出去,跑出门外来回打量了半天也没有见到任何人影,我摇了摇脑袋小声嘀咕:“估计是野猫吧!”就又走回了房间。
再次坐回床边的时候,我有点哭笑不得,不知道是因为太特么紧张的缘故还是最近身体真出了问题,这还没涨水呢,就已经退潮了,我苦笑连连的走进浴室嘀咕:“实在是太熟了,不好意思下家伙!”,又重新冲了个凉水澡。
洗干净后,我的思维也从畜生重新回归人类,不再那么亢奋,静静的倚靠在椅子上,盯着江琴的脸发呆,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无巧不巧的躺在我的床上?
记得刚下码头的时候,我见过一个背影很像她的人,只是当时没来得及追就被小佛爷给喝住了,一直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现在看到她就这么直挺挺的躺在我床上,我反而有种如梦似幻的不真实感。
江琴是个警察,也是个知道廉耻的女人,我相信以她的性格绝对不会主动做出这种陪寝的事情来,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她被人绑架了。想到这儿我长舒了一口气,凑到她的身边,伸手轻轻摇晃了两下她的身体:“喂,醒醒!”
江琴依旧禁闭双眼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要不是她的胸口还有起伏。我都怀疑她是不是还活着,我对着江琴的脸吹了口烟雾:“咱俩真心有缘,两次遇上你,你都处于昏迷状态,也就是碰上我这样的君子了。这要是让肥波撞上,估计早把你给拱了!”
江琴挺翘的小鼻子耸了耸,本就紧锁的眉毛一下子皱的更紧了,感觉随手都有可能苏醒过来,我又使劲摇晃了她两下:“喂,再装睡!我可要扒你衣服了啊!”
也不知道她到底被下了什么药,被我如此大力的摇曳,愣是没有睁开眼睛,我心说今晚上就这么将就一宿吧,等明天见到小佛爷再让他帮我替那个大胖子说说情。把江琴给放掉。
环视了眼屋子,就这一张床,合计了老半天,我心一横,也躺倒了床上,为了避免发生解释不清楚的误会,我没敢脱衣服,还故意用枕头在我俩之间隔开,没多会儿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挺美的,好像我还做了个梦,梦到自己掉进一个超大的棉花堆里,遍地都是软绵绵的棉花,我边揉捏边哈哈大笑,梦里我还挺好奇,为什么棉花会发生“嗯。哼”声。
早上睁开眼的时候,我直接尴尬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越过了枕头垒成的“三八线”,像个八爪鱼似的紧紧的黏在旁边的江琴身上,脑袋枕在她的肩头。奇葩的是我的一只手伸进了“雷区”,最最令人尴尬的是旁边的江琴已经苏醒,正惊恐的睁着两只大大的眼睛看向我,眼眶里全是泪水,小脸红扑扑的。如同罩上了一层红云。
我一激灵坐起来,朝着她讪讪的笑道:“那啥,我跟你说,这其实是场误会你信不?”
江琴依旧保持躺姿,一动不动,只是眼睛眨巴着看我,两行清泪,顺着她的面颊就流了下来,那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而且她也不说话,整的我心底毛茸茸的。
“诶,你别哭啊!我错了行不?需要我怎么补偿我都照做,行不行?”我这个人最见不了女人掉眼泪,手忙脚乱的伸手替她抹眼泪,哪知道我越安慰,她哭越汹涌,弄得我都彻底无奈了,要不是房门被人敲响,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从这场窘迫中走出来。
门外肥波光着膀子,一边刷牙一边挑动眉毛含糊不清的问我:“昨晚上感觉怎么样?兄弟我跟你说哈,这次我可是花了大价钱啊,长得漂亮、身材好,会说一口流利的国语,最重要的是还没被人开过苞,这你要是还不满意,哥哥我是真没辙了。”显然江琴的事情是他找人安排的。
“别特么提了。”我扭头看了眼仍旧躺在床上的江琴,像是个偷吃了鸡的黄鼠狼一般将肥波拽到院子里,小声道:“里面那女人,你从哪找到的?”
“不知道啊,我只负责出钱,人是纸醉金迷安排的,放心大胆的用,绝对干净!缅点每天都有很多女学生为了体验高档生活贩卖自己,类似里面那种小妞,只要钱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