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人刚刚走出去没多远,包房门“次啦”一声被人拽开,一个提着圆寸头,脖颈上头纹着一尾青色大蝎子的青年,两手抱在胸前,牛逼哄哄的喊了句:“谁叫赵成虎,福清商会高爷有请。”
“谁?”我顿时转过身子,迷惑的问道。
“草泥马,你聋是不是?福清商会高爷有请!”圆寸头梗着脖子,一脸不耐烦的指了指我喝斥:“我看你像这帮人的老大,刚才是你们打了骡子的人不?”
“对啊。我动手的,怎么了?”我舔了舔嘴上的干皮,又晃晃悠悠的走了过去,其他兄弟马上寸步不离的跟了上去。
圆寸头咧嘴冷笑:“我叫黑炮,是福清商会高爷手下的第一打手。你们动了我们的人,说吧,想怎么处理?”
“黑炮是吧?你跟我说说你到底是干啥的?舔个大脸吆五喝六的装你麻痹神儿呢?”鱼阳挽起胳膊,上去就一肘子推在圆寸头的胸脯上,圆寸头也不是吃素的,反应特别快,左手奔着鱼阳的脖领抓去,右手直接从怀里摸出一把两寸长的卡簧,低头就往鱼阳的肚子上捅去。
王瓅眼疾手快,一脚踹在黑炮的右手腕上,用自己肩膀当武器“咣”的一下就撞在黑炮的肩膀上,左手攥住对方的卡簧刀刃,鲜血顿时顺着掌纹就流了下来,与此同时王瓅的右臂抡圆,照着黑炮的脑袋“咚咚..”就是两记闷拳。
“就你这个段位还他妈第一打手?谁给你封的?你自己封的是吧!”鱼阳一边踹一边破口大骂。
佛奴和扈七叫嚣着就涌了过去,把黑炮踹趴下,一圈人围住抬脚一通猛跺,屋里一瞬间跑出来七八个小青年准备动手,我想都没想掏出手枪,照着其中一个家伙的膝盖“呯..”的一下叩动扳机。其他人顿时全老实了。
“草泥马,都是社会人是吧?来来来,亮出来自己的刀,我看看到底有多狠!”我拧着眉头,吹了口枪管,冲着包房里面喊:“里面的狗篮子,我不管多大个脸三个数之内给我滚出来,不然别说我没给你留面儿。”
随着我话音刚落,一个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穿件金色唐装的老头就走了出来,老头看起来精神很好,左手搓着一窜檀香木的手串,微笑的看向我:“老弟,听说你准备踩我们福清商会?”
“我谁都不想踩,单纯的带着家人出来旅游而已,老叔您一看就是老前辈,如果您是来替他们两家处理事的,您继续,如果您是打算跟我掰下手腕,那随便摇人,今天我不走,你也别想走!”
我一脚踩在黑炮的脸上,怒气冲冲的朝着老头低吼。
黑炮咬牙切齿的咆哮:“你他妈踩着我,不嫌硌脚么?”
“你快他妈消停的吧,你要是能硌着我,就不会趴在地上跟我对话,高爷是吧?你怎么个意思!”我加重脚上的力度,用力的在黑炮脸上碾磨两下,冲着老头冷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