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佛爷一掌拍在高爷的肩膀头,围着他转了半圈,咧嘴冷笑:“年轻人需要指点,但不是指指点点,你说整一出要干啥?又是枪又是炮的,咋地?准备重新翻拍上海滩啊?”
原本耀武扬威的高爷当即就好像被雷霹着似的,愣在原地一动不敢乱动。
“你还记得我不?”小佛爷冷不丁的把脸凑到高爷的脸前,指了指自己的侧脸微笑道:“03年还是04年来着,你跟随蒋大脑袋到金三角走货,因为装逼被我在饭桌上扇了五个嘴巴子,你前门牙为啥换成镶金的,自己心里没点逼数?”
高爷仰头看了眼小佛爷。脸色变得灰白一片,有些不敢相信的蠕动嘴唇:“你..你是小佛?”
“少了一个字!”小佛爷伸手捋了捋高爷的头发冷笑:“记不得我全名叫啥了是吧?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高爷心有不甘的低声喃呢:“小佛爷!”
“诶,这就对了嘛!”小佛爷爽朗的咧嘴一笑,手掌在高爷的脑袋上摸小狗似的揉捏了一把:“记住了。有我的地方,就只能有一个爷,你说是哪尊爷?”
“佛爷。”五十多岁的高爷像个小社会似的毕恭毕敬的朝着小佛爷讪讪的笑了笑。
“刚才你说你手下的一颗牙值一百万是吧?没问题,我替我弟弟答应下来。”小佛爷笑容满面的左手打了个响指。
高爷赶忙摆手:“不用不用。都是一场误会,咱们是朋友..”
没等他说完,小佛爷直接打断,朝着鱼阳和佛奴点点头:“把他嘴里所有的牙全给我敲掉。一颗牙我赔一百万的越南盾。”完事又看着欧阳振东道:“麻烦大仔帮忙换3200万越南盾,我记得正常人好像有32颗牙齿,没多少钱,一块钱人民币相当于3200越南盾。你看这数整的多凑巧。”
黑炮呆滞的攥着手枪半晌没有憋出来个屁,就已经被佛奴和鱼阳一把给按到桌子上,这俩家伙下手是真狠,一个薅着掐着黑炮的脖颈,另外一个抄起啤酒瓶照着黑炮的腮帮子就是一通狂砸。
“噼里啪啦”酒瓶子破碎的声音加上令人牙碜的惨嚎瞬间在包房里响起,屋里二三十个人的眼神全都凝聚在他们仨人的身上,尤其外的阴鹫。
高爷另外的几个手下还准备往前凑两步,结果小佛爷直接丢到餐桌上一颗“麻雷子”,然后大马金刀的坐到高爷的旁边,像是老友唠嗑似的微笑:“我不怕死,你呢?”
高爷哆嗦了几下,不自然的笑了笑:“佛爷开玩笑了。”
“no,no,no..我从来不和不是朋友的人开玩笑。”小佛爷摆摆手,把玩着手里另外一颗“麻雷子”伸了个懒腰:“我不笑时你别闹,给你脸时你得要,蒋大脑袋还活着吧?”
“蒋哥..还好。”高爷抽了抽鼻子,似乎不忍心看到自己的马仔被人祸害。将脑袋别到了旁边。
小佛爷长舒一口气,异常潇洒的点燃一支烟,连吐几口烟圈道:“见到他,替我带句话。金三角的事情翻篇了,如果他要是还不服气,我给他个最后的冲刺机会,我住哪你刚才也听见了。让他随时上人上刀,我恭候大驾。”
十多分钟后,高爷带着一甘手下悻悻离去,至于他的头号打手黑炮则完全是被人抬走的。那厮满嘴是血,已经完全站不起来了,只剩下我们一伙人外带欧阳振东和骡子互相对视。
“三子,这个高爷就是个万年老赖皮,感觉跟着蒋大脑袋混,平常什么事情都想掺和一脚,本来我和骡子已经把事情都说清楚了,我也给骡子打下欠条,承诺公司只要周转开就马上还钱,这个老糠货非要横插一脚,说是替骡子讨要公道。”欧阳振东起身分别替我和小佛爷倒上一杯茶,经过刚才的事情他估计也看出来小佛爷不是一般人。
“骡子哥,你怎么说?”我眨巴两下眼睛望向骡子,相比欧阳振东,我更觉得这个骡子像是干大事的人,能屈能伸,而且特别懂得察言观色。
骡子吸了口气道:“高爷不是我喊过来的,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刚才口口声声说要替我讨公道,我一直都说不用。这老家伙无非就是想从我手里诳点辛苦费,不过你们刚才那么打他脸,怕是事情要变质了。”
“怎么滴?他是jī_bā上长牙了还是嘴里内个老装逼犯放在眼里,无所谓的叼着烟嘴冷笑:“我知道他跟着蒋大脑袋混饭吃的,蒋大脑袋也是你们福清商会势力最大的一支,据说能跟稻川商会、三口组掰下手腕子的厉害角色,对吧?”
欧阳振东和骡子微微一愣,接着同时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小佛爷不屑的吐了口唾沫:“那个老匹夫都特么多大岁数了。还能握的稳刀么?你们正当壮年,怕他个篮子,欧阳大仔、骡子,我问你俩,你们有没有想法把他给换掉,咱只说心里话,敷衍的话没必要往外蹦,过了这村可没这个店哈。”
欧阳振东和骡子互相对视两眼,沉寂了大概五六分钟后,欧阳振东起身,欠了欠身子干笑道:“我心脏一直不太好,也没想过称王争霸的事,只希望安安心心的赚到小钱钱,出国养老,所以..”
“人各有志,不打紧,欧阳大仔记得我先前跟你说的事就好,一定要帮我们找到那个人,往后咱们仍旧是朋友,你有事。能帮忙的我肯定上!”我笑着抱拳道:“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哈。”
“行,那我先去给哥几个安排安排晚上的活动,你们在岛国的吃喝拉撒睡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