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鱼阳和佛奴两个虎逼跟大爷似的揣着口袋来到了地下停车场。
“其他人都没啥事吧?”我冲着哥俩问道。
鱼阳摆摆手:“能有啥事,亮哥不让太张扬,我们就把机场附近的网吧给包了,一群人组团搁网吧里打cs呢,一局十块钱,佛奴这个逗比欠了我三百多。”
说着话,鱼阳来回看了眼金杯车,抚摸着嘴唇底下的胡茬道:“咋地了?要忆苦思甜啊,怎么又把金杯车给整出来了?前几年还没开腻歪啊?”
“别废话。待会..”我白了眼鱼阳,将他俩待会的任务分配了一下。
晚上八点多钟,骡子公司的那个经理乘坐电梯下来,手里提溜着个公文包,边走边乐呵呵的打电话,打完电话,他掏出来汽车遥控朝着一辆“本田飞度”按了两下,车灯骤然亮了起来。
“动手吧,雷霆一点,别拖泥带水!”我冲着哥几个摆摆手。
伦哥、胡金和鱼阳、佛奴一股脑冲下了车,伦哥抄起一根棒球棍直接将那青年给砸倒,经理还没反应过来,胡金又拿着根半米来长的电棍,朝着他身上捅咕了两下,半分钟不到,那经理就口吐白沫,浑身痉挛似的抽搐起来。
紧跟着鱼阳用提前准备好的编制口袋罩住经理的脑袋,蛮横的拽上金杯车里,佛奴捡起来对方的车钥匙和公文包寻思检查了一遍地面,快速蹿上车,我打着火,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我把车子开出城区,停到郊外的一处桥洞底下,踩下刹车,朝哥几个摆摆手。鱼阳一把将经理脑袋上的麻布口袋给拽下来,狗日的仍旧脸色蜡黄,浑身上下筛糠似的不住打着哆嗦。
“老北鼻,咱们又见面了哈,刚刚你说要报警的话?来,给你个机会,报吧!”我把手机递给经理,冲着他笑道,青年慌忙摇了摇脑袋,冲着我点头哈腰的求饶:“对不住大哥,之前在公司是我说话有误,您大人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我点燃一支烟,塞到他嘴里,微笑道:“咱们之间无怨无仇,我知道你就是个打工的,什么事情都是骡子说了算,所以也没准备为难你,不如你告诉我,骡哥这儿从哪呢?我过去和他见个面。你说咋样?”
“大哥,我真不知道老板在哪,他去什么地方也不会跟我汇报,您别难为我,行不?”经理哀求的朝着我抱拳。
“阿奴。鱼总,交给你俩了。”我揪了揪鼻头。
鱼阳管胡金要过来他刚才的电棍,拨动手里的开关,电棍头“嗤嗤”的冒着蓝焰,抚嘴冷笑:“妥妥的。最多半个点,保证挖出来他家十八代的祖坟在哪。”
不等他说完话,我已经先一步踹开车门蹿了下去,按着经理的伦哥和胡金一脸迷惑的望着我,似乎不明白我为啥会这么激动。不过他俩的表情只在脸上停留了不过五秒钟,就全跟被踩着尾巴似的,连骂带蹦的从车里摔了出来。
“哈哈..”我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当时心里头别提多特么欢快了,鱼阳这个虎逼每次一见到电棍就有些情难自禁,根本不会考虑别的,往往直接上去捅咕,在金三角的那次经历我始终历历在目,所以一看到鱼阳拿电棍,我就知道这个“狠人”要动手。
胡金搓着发麻的手掌,埋怨的瞪了我一眼:“小三爷,你太特么坏了,刚才为啥不提醒我们一声。”
“你狗日的,真不讲究,鱼阳我日泥二大爷!”伦哥呲牙咧嘴的坐在地上,估计还处于懵逼的状态中没有回过来味儿。
“伦哥金哥,三子没告诉过你们,人会导电么?”鱼阳从车窗外露出来半个脑袋,举了举手里的绝缘手套。
伦哥气的浑身发抖,随手捡起来一块土坷垃就砸了过去:“去尼玛得。大傻逼!”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鱼阳和仨从路边蹲着抽烟,那个青年经理的惨嚎声一浪高过一浪,知道的是这俩再逼供,不知道的还寻思他们仨搁车里玩“背背山”呢。
“三子,我觉得吧,有时间的话你得跟朱老大沟通沟通,你发没发现鱼阳的彪劲儿一天高过一天,我估摸着再这样下去,咱们不被敌人给整死,早晚得死在他手里。”蔡亮两眼噙泪的伸出自己的手掌道:“你看看,都特么给我电充血了。”
“是啊,咱也不知道他的虎逼到底随谁了,朱老师是个低调的人。小三爷更是个喜欢猫在暗处阴人的主,我从社会上漂了这么多年没服过谁,现在让鱼阳整的都快有心理阴影了,鱼阳、佛奴加在一起,真是两个虎逼一台戏!”胡金也苦恼的搓了搓自己的面颊。
我笑了笑道:“行。回头我找结巴怪唠唠,实在不行就让他们爷俩组团到东土大唐取西经去吧。”
其实我知道鱼阳并不是真虎,他只是想通了,想要用另类的方式融入这个圈子里,过去的他行事低调,做人木讷,总没有多少存在感,哥几个容易把他忽略,他自己不乐意也总闷在心里不讲,自打他性格开朗以后。虽然我们没少跟着受折磨,但是大家的关系明显上升了几个台阶,他自己的笑容也多了不少。
一个多小时后,鱼阳和佛奴赤裸着上半身,大汗淋漓的将青年从车里拖拽出来。青年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躺在地上半死不活,本来挺精神的小分头直接变成了方便面发型,仨人就好像刚做完什么神秘运动似的,我们哥仨嘴里的烟头齐刷刷掉到地上。我干笑道:“我靠,你俩真把他给睡了?”
“睡鸡毛,扒光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