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准备码下队形是吧?”鱼阳梗着脖子喊了一句。
挂掉电话以后,孙振海的腰杆一下子挺直了,指着我们几个咆哮:“草泥马的,今天谁也别走了,咱们事上见!不让你们跪着爬出2046,我孙振海把孙字抠下来,你们要是觉得自己牛逼,可以也摇人!”
“捶你个狗蓝子,我们还需要摇人吗?”鱼阳不屑的吐了口唾沫,冲着我问:“用不用给罪他们打个电话?”
我攥了攥拳头低声道:“把疆北堂的兄弟拉过来!”
原本我以为这个孙振海就是个单位的小头头,可刚刚听苏菲说他好像是漕运商会的人,虽然我不知道漕运商会到底是干嘛的,但我清楚敢挂上“商会”俩字的无一不是黑白掺杂的大势力,比如天门、比如我们王者都是这样。
打完电话以后,孙振海的气势瞬间足了,狼狗似的蹲在大门口,跟个碎嘴娘们似的絮叨“谁也别走了,麻痹的,敢打我...”
雨落走到一个看似像经理的跟前耳语几句后,经理带着五六个壮实的内保就走到孙振海的旁边出声:“哥们,你们打架我们不管,但别堵我们门口啊。”
孙振海骂咧道:“我他妈刚才挨揍的时候你们为啥不出来?现在装jī_bā大尾巴狼,老子受伤了,就从这儿堵那帮逼!”
经理不耐烦的回了一句:“你嘴巴放干净点。”
孙振海比平常小混混还要滚刀肉(赖皮),斜着脖颈冷笑:“我他妈说话就这样,不行!你也揍我两下?老子有心脏病,你碰我一指头,我就往地上躺,看看能不能讹哭你们这间破jī_bā夜店!”
“你有艾滋病都特么跟我没关系,但我警告你,闹事出去闹,要不你还得挨遍揍!”经理回头朝着几个内保交代:“看着点,如果有人进咱们店里闹事,先报警再拎刀,入室抢劫判的不比杀人轻!”
说罢话,那经理就转身走了。
我和鱼阳、诱哥、苏菲以及那几个姑娘回到我们的卡座里,继续喝酒聊天,刚刚混乱中那个谢顶的中年人偷偷溜走了,我也没当回事,问他哪个单位的时候,我已经考虑好了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