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鹏举沉默了片刻,最终什么也没说,朝我翘起大拇指,转身返回车里,冲着两个手下交代:“报警吧,公司被人砸成这样,损失总得有人负责。”
“贺总,想清楚随时all我哈。”我朝着他的背景喊了一嗓子。
贺鹏举刚离开,我招呼罪和孟召乐喊自家兄弟撤退,我则一个人叼着烟站在原地等待。
大概五六分钟,几辆警车迅速开了过来,没等车里面的警察下来,我直接举起双手喊:“我是带头的,漕运商会是我砸的,有啥事儿跟我聊行。”
对方估计没想到我竟然如此配合,楞了几分钟后,从警车里下来两个挂着实习肩章的小警察将我带车,直接拉到了黄岛区警局,审讯室里,我态度很诚恳的交代事情的前因后果,没有任何夸张,完全供认不讳。
反反复复问了我能有半个多钟头,我有些烦了,朝着俩办案的警员昂头道:“行了,别问了,按照我的罪状,两年劳教肯定是跑不了,你们也别费事儿了,直接拿拘留书过来,我签名按手印,趁着时间早,咱们都睡个好觉。”
俩警员无奈的互相对望一眼,一个跑去请示领导,另外一个递给我一根烟低声道:“赵总,欧少说了,不会让您受委屈,接下来几天,你肯定会面临很多人的追问,委屈你了。”
我很无所谓的摸了摸鼻头道:“没事儿,你告诉他,帮忙看紧我家那帮孩子,不要让他们惹是生非。”
当天夜里凌晨三点多,我被直接送到了青市看守所,我的锒铛入狱,也昭示着青市新一轮的争斗即将白热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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