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郑波的那辆黑色霸道车从酒店里开出来,我们哥仨的眼珠子顿时全都瞪圆了,皇甫侠更是毫不犹豫的打着车,准备追出去,我押了口气说:“稍微等等,酒店门口有摄像头,拐过去二百米左右的地方没有监控。”
孟召乐呼吸粗重的从车座子地上拿出三棱军刺冷声道:“草特么爹,今天必须让郑波这个篮子血债血偿!”
十几秒钟后。霸道车拐弯奔着街头驶去,皇甫侠迅速打方向盘回舵,放下手刹,“轰”的一脚踩下油门,我们屁股底下的这俩“卡罗拉”宛如弓箭一般蹿了出去,轻松撵上霸道,皇甫侠猛然朝右边打了一下方向盘,我们的车头直接别在霸道车的前脸上。
霸道车里的人慌忙“吱嘎”一脚踩下刹车,但车头仍旧跟我们的车碰撞在一块,一个留着“飞机头”的年轻男人从驾驶座上伸出脑袋咒骂:“草泥马,会不会开车呀?”
我和孟召乐匆忙踹开车门蹦了下去,我直接拽开驾驶座的车门照着那小子的脸“咣”的怼了一拳头,小伙捂着脸闷哼一声,我一手薅住他的头发,另外一只手攥着卡簧横在他脖后颈上厉喝:“下车!”
“是不是认错人了哥们,我”青年忙不迭的打开车门下来,我将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他脸上,薅拽着他推到我们那辆车里,另外一边孟召乐拽开后排直接钻了进去,随即我就听到几个家伙的惨嚎声。看了眼车内郑波这个犊子竟然没在车里。
这会儿这个点虽然已经过了下班的高峰期,但是街上仍旧人来车往,我寻思继续耽搁下去肯定要出事儿,想了想后干脆一屁股崴进车里,坐到驾驶位上,发动着了车子,冲着后面的皇甫侠招了招手,我们两台车直接开出了街头,奔着郊区的方向驶去。
路上我透过反光镜看了眼车后面,两个二十出头的小青年,正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捂着嘴巴愣是不敢发出半点声音,他俩的大腿血呼拉擦的。分别被孟召乐拿军刺戳了个血窟窿,此刻鲜血已经涂满了裤管。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开到市南区郊外的一片废弃的工厂附近,我和孟召乐分别拖拽一个小伙从车里下来,跟在我们后面的皇甫侠也将那个留着“飞机头”的家伙薅下车。
我们用车大灯当照明工具使唤,直射在三个混账的脸上。
孟召乐鼓着通红的眼珠子,抡起手里的军刺照着一个小伙的脊梁上砍了一刀,恶狠狠的问:“自己跪,还是我帮你们?”
三个青年毫不犹豫的跪下,这片荒无人烟,加上这个时间段,没什么人会跑到这种废弃的工厂里,所以我们根本不怕闹出什么事端,对方显然也清楚我们的心理,那个留着“飞机头”的青年跪在地上,回头看向孟召乐问:“大哥,想要多少钱,你们随便开口,我们保证不会报警,也不会找后账”
皇甫侠从地上捡起来半截挂着水泥的板砖。冲着那小伙的脸上直接盖了下去,唾骂道:“行啊,先拿一个亿吧。”
孟召乐甩了甩军刺上的血迹,铁青着脸问:“昨晚上的事儿,谁掺和了,主动站出来,我不为难!”
另外两个青年直不楞登的扭头看向飞机头,飞机头捂着血流不止的脸颊趴在地上喘粗气:“朋友,你知道我爸是谁么?”
“草泥马,你爸就算是如来佛祖,今天也不好使!”孟召乐挥舞起手里的军刺,刀尖直接戳在那小子的嘴上。
“啊!”飞机头发出一声惨嚎,嘴唇瞬时间被豁出来一条一指多长的大口子,上嘴唇让扎成了两瓣,皮肉朝外翻着,血泡顺着下巴颏就往出淌。两颗大门牙掉在地上。
他捂着脸,全身跟痉挛似的来回打滚,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嚎叫。孟召乐拧着眉头,一脚踩在那小子的脑袋上冷哼:“疼不疼?”
“疼疼”飞机头痛苦的低吼。
“疼?你知道那俩姑娘有多疼么?可惜她们再也喊不出来了!”孟召乐眼中翻着凶光的指了指地上的两颗大门牙吓唬:“牙齿给我捡起来咽回去。敢撒在外面一点血,老子把你舌头拔下来!”
飞机头手忙脚乱的的捡起自己两颗门牙塞到嘴里,哆哆嗦嗦的求饶:“爷爷,别杀我,放我一马吧。”
我瞥眼看向他,发现他的双腿筛糠一般颤抖,裤裆之间一片尿渍,已经完全让吓破胆了,孟召乐又是一刀狠狠跺在他脑袋上,飞机头闷哼一声,直接昏死过去。
我扭头看向另外两个吓哭的青年冷声问:“你俩有没有份参与?”
其中一个剃着短头发的青年赶忙摇头解释:“没没有,就是他和小泽干的。小泽跟郑波在一块,这会儿还在酒店里呢,我们一指头都没有碰过那两个妞啊不,那两个姑娘。”
我牙齿咬的吱嘎作响。昂头问道:“她们为什么会跳车?”
那小子牙豁子颤抖的说:“他和小泽在车里跟两个姑娘强制发生关系,还拿手机拍摄,小泽要拿洋酒瓶塞到其中一个姑娘那里,那女孩受不了跳的车。另外一个女孩是不小心摔下车的。”
皇甫侠一脚踹在那小子的脸上,臊红着眼睛问道:“手机拍摄?你们手机里现在还有视频吗?”
“有。”小伙赶忙从兜里掏出手机递给我皇甫侠。
皇甫侠匆匆看了一眼,扭头冲我低声说:“证据确凿,交给警察吧。咱毕竟不是杀手。”
听到皇甫侠的话,两个青年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忙不迭的磕头求饶:“我们愿意认罪,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