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剑和丧彪呆若木鸡的望着我,我趁机把他们手里的匕首收走,又喊伦哥把地上的青年也拖上楼处理。
那一刻我心底充满了负罪感,朝着他俩说:“行了,不用担心,这事我会处理妥当,不过咱们已经没法回头了,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蒋剑的承受能力还好点,只是两眼发直的望着地上那摊血迹,丧彪直接“嗷”一嗓子哭了出来,趴在地上疯狂的捶地,抽自己耳光子。瞪着两只充血的眼睛恶狠狠的瞅着我,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感觉恨不得要弄死我似的。
我皱着眉头喝斥,收起你的傻逼眼神,别惹我不高兴!
丧彪仍旧死死的瞪着我,如果不是脖颈上那条铁锁链栓着,我估计他敢跳起来跟我拼命,我看了眼蒋剑轻声说,那你兄弟服气,中午我给你加餐!
为了防止他俩精力过剩想要逃跑或者生出别的心思,我特意交代过鱼阳让他们每天都处在半饱不饱的状态,一个多月里俩人都饿的皮包骨头,眼珠子浑浊,像是两匹饥饿的野狼。
当听到“加餐”俩个字,蒋剑当时就疯了,像是一只野兽似的跳起来就往丧彪的身上扑,连吼带骂的扭打在一起,丧彪也嘶吼着还击。两人没一会就都是鼻青脸肿,鼻孔冒血,这个时候伦哥端着半只香喷喷的“烤全羊”下来放到他们的边上。
俩个人愣了一下,也顾不上再打架,全都扑向了“烤全羊”,在饥饿面前,任何尊严和面子全都狗屁不是,这种感觉我曾经深有体会,我眼巴巴的望着他俩微笑说,慢慢吃,不够还有!
两个人谁也顾不上回话,闷着脑袋一个劲地往嘴里狂塞。五六分钟的样子,半只烤羊就被他们瓜分了,蒋剑眼巴巴的望着我说,我还是觉得很饿!
我点点头,伦哥又从楼上搬下来半只烤全羊和几瓶啤酒,等着两个人吃饱喝足以后,我分别给他俩点燃两根烟,笑眯眯的问,喜欢这样有肉有酒的日子么?
丧彪两手抱住双腿蜷缩在墙角没有吱声,蒋剑自嘲的扬起嘴角说,我们拥有什么样的生活,完全取决您的态度,我早就不把自己当成人看了,即使今天没有杀人,早晚有一天也会自杀,现在我不奢求三爷可以放我出去,只求您给我一个痛快。
我指了指墙壁说,你可以撞墙死!
蒋剑摇摇头说,我没有勇气,至少现在还想呼吸。
我吐了口烟雾说,我可以让你们恢复有酒有肉,甚至天天换不同妞睡的日子,就是看你们想不想自己争取!
两人再次不敢相信的抬起头望向我。
我说,反正你们手上已经有人命了。不差再多几条对吧?待会陪我哥去做掉一个家伙,我保你们三个月之内过的像皇上。
两人眼神狂热,一齐朝我狂点脑袋,蒋剑声音颤抖的问我,您的意思是会放我们出去?
我邪笑着点点头,伦哥从口袋掏出来刚才一摞照片递给我。我直接甩在他俩的脸上冷冰冰的说,可以给你们自由,但是你们要争取来之不易的自由,不要跟我耍花招,更别试图逃跑,如果你俩要是有别的心思,这些照片会送到警局,杀人犯的标签会永远贴在你们脑门上,你们的家人将品尝你俩现在的待遇,我这个人不爱开玩笑,基本上说到做到!
一沓照片里全是他俩刚才捅人的画面,丧彪嘶吼着将那些照片撕碎,我摸了摸鼻梁说,你随便撕,底片在我手里,我想要多少可以印多少,没考虑好就慢慢考虑,我明告诉你俩,我囚禁的不止是你们两个人,还有很多人等着出去。
说完话我就转身往楼上走,蒋剑赶忙吼叫,三爷,这事我干!
丧彪也不甘其后的叫唤,我也干!
我重新转身回来。朝着他俩微笑说,记住我的话,速去速回,别存在任何耍花招的心理,你们出门的那一刻,你俩家里的人脖颈上就横了一把刀,他们的安危取决你们的态度,事成以后我会给你俩家里打点钱,然后给你们安排几个姑娘败火,兴许我一高兴,就把这地下室给你们装潢成宫殿!
青年抹了把脸上的血渍,嘴唇苍白的望着我说,太尼玛骇人了我三哥!我刚才真怕那俩神经病拿刀往我脸上捅,吓得都特么尿裤子了,以后再沾上这种事你喊鱼总干,鱼总讥笑我半天。
我拍拍他肩膀说,别jb跟我装傻,他俩肯定没本事捅在你脸上。
雷少强尴尬的咧嘴一笑说,什么事情不就怕个万一嘛,怎么样?搞定没有?
我点点头说,应该没问题了!咱们吃点东西,待会找二号街上的几个卖“药”头子聊聊去。然后我又望向王兴问,陈圆圆怎么样了?
王兴摇摇头说,没找到,我还特意去了趟职高也没见到她,这妞不会办什么傻事吧?
我叹口气说,应该不会。估计是真被我伤到了吧。
等雷少强换好衣裳,我们一起出去吃了个饭,19姐突然给我打过来电话了,我当时还挺疑惑,19姐已经很久没有主动跟我联系过了,偶尔也就是发条短息闲聊几句。
就接起电话调侃着问,怎么了漂亮的大姐姐?
19姐语气特别严肃的问我,你现在人在哪?
我把吃饭的地址告诉了她,19姐就说了两个字,等我!就挂掉了手机,我还跟哥几个开玩笑,自从19姐和文锦好上以后变得越来越深沉了,对话都是精益求精。
没多会儿19姐冷着脸就走进我们吃饭的馆子,我摆摆手问她,吃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