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学警让我怼的哑口无言,从腰后掏出来手铐就打算拘我,胡金直接挡在我前面问他,敢问我们犯什么错了?拘捕令有没?你编号多少,我们要举报。
旁边几个“老鸟”赶忙将那学警拉开,一个三十出头看起来像是带队的中年人微笑着打马虎眼说,不好意思朋友,年轻人刚上岗容易冲动,能告诉我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回头指了指几个躺在地上的岛国人用同样的微笑回答,听说是这几个岛国人轮了店里的服务员,后来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嗑药嗑多了,他们自己起内讧互相殴打起来。屋里很多吃饭的食客都看见了,您可以随便打听的。
大厅里的男女食客们瞬间义愤填膺的举手表态,叽叽喳喳的嘈杂声混乱的好像菜市场,而此刻跑去看情况的几个“卫士”们慌里慌张的报告。头儿,这几个人的那里好像都让踩爆了,蛋黄都碎了。
“那还愣着干什么?先送到医院治疗!”带队的中年人神色也有些慌了,赶忙摆手。
我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冷笑,治什么疗?不是应该先到派出所去盘问事情经过么?
他皱着眉头说,不要妨碍我们执法。
我朝着他微笑说,证人这么多,你那俩警车也装不下啊。赶快呼叫张涛再多派几辆警车过来,就说我说的,对了,我叫赵成虎!
中年人大有深意的望了我一眼,掏出手机走到门口去打电话了。
几分钟后他又回来了,对我的态度立马来了个三百六十五度的大转变,满脸堆笑的说,张局说了,三哥有事就先忙您的,这里的事情我们会处理好的。
“张局?高升了?”我抹了抹嘴角笑出声。
他点点头递给我支烟说,是啊!前天刚升职的,听说前两天破获一起故意杀人案,都上省电视台接受采访了,虽然是副职,不过主管治安这块儿。
我点点头说,因为他有个好朋友叫赵成虎。
他一脸愕然的望向我,似乎觉得我在吹牛逼。
我没功夫猜测他心底的想法,直接问:“这几个外国友人应该会先被带到派出所里做盘问记录吧?”
他重重点点头说,当然了!
我笑着翘起大拇指说,血性。就冲这个,今年你也得连升sān_jí。
我俩正说话的时候,七八个身上雕龙画凤的小年轻在一个剃着平头的中年汉子带领下也走了进来,领头的中年汉子估摸三十来岁出头。鼻梁处有一条刀口很深的疤痕,大眼睛、厚嘴唇,阴沉着脸一看就是那种很有大哥范的人物,正是五号街的大掌柜胡耀中。
他朝着正跟我对话的警察头头抱拳,嗓音带着一种别样沙哑的询问,杨队这是什么风把您吹过来了?
刚问完话随即就看到了我,他的眼皮不自觉跳动两下,硬挤出个笑脸说,成虎兄弟,听说你前几天出事了?我还挂念了很久,看到你平安无恙我也得你高兴啊。
我皮笑肉不笑的说,哑巴哥的地头真热闹啊,啥新鲜事儿都有,这么好的黄帝地带让几头岛国猪霸占着真心有点浪费,我有个兄弟前两天刚好想开家餐馆,不知道哑巴哥能不能帮忙?
胡耀中先是轻描淡写的望了眼挨打的几个岛国人。紧接着脸色就变了,朝着我说,成虎兄弟,你这玩笑可是开大了。你不知道外国人从咱们这儿有特权么?而且受保护?
“有个jb特权,保护啥?保护他们糟蹋小姑娘?还是保护他们欺负人?咋地?他们是大熊猫啊?只有花钱买票才能看到?”胡金一点没惯着哑巴,喷着唾沫指向他脑门。
胡耀中旁边的两个马仔嘴里嚷嚷着“去尼玛的!”就跟胡金推搡在一起,如果不是旁边有警察看着。我打赌那俩马仔的手指头肯定让掰折,胡耀中横着脸瞪向我说,成虎兄弟,你下面这小弟可是有点不会说话啊。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我直接打断说,不用给我面子,他的话就代表我的意思,哑巴哥要是觉得被侮辱了。可以喊你兄弟把他拽到旁边去聊聊,我记得隔壁好像就有条小巷子。
胡耀中绷着脸说,成虎兄弟既然都这么说了,你们几个带兄弟过去聊聊。教教他规矩,省的以后跟在成虎兄弟左右丢人。
我朝着胡金招招手说,金哥,注意点哈。
旁边的“杨队”很有眼力劲的装作没看见。招呼几名“人民卫士”找四周的食客们询问笔录。
几个马仔叫嚣着就把胡金往隔壁的巷子里拉扯。
我朝着胡耀中微笑说,哑巴哥,我刚才的建议您看怎么样?
胡耀中嘴唇微微抽搐说,现在谈论这个好像有点不太合适吧?怎么?成虎老弟现在该是盯上我这五号街了吧?
我很爽快的点点头说。对啊!老江湖就是老江湖,一猜一个准,前阵子我把三号街送给朋友了,现在无家可归。不知道哑巴哥收留不?
原本我是打算跟这孙子客气客气,尽可能的把交情套上,可是这逼刚才的表现瞬间抹杀了我之前的设想,我打算直接跟他开门见山。
胡耀中的脸色顿时冷落下来,眸子放亮光的瞪着我说,我这儿的庙太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成虎兄弟别跟我开玩笑了。
我点燃一根烟。一只手搭在他的肩头说,跟你解释两件事情,第一,我从来不和不是朋友的人开玩笑,第二,我这个人犯欠儿,属于三天不打就敢上房揭瓦的主儿,上一次我带人包围四号街的事情你听说过吧?
胡耀中把脸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