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瞟了眼陈圆圆问,你敢不加前面那些修饰词不?直接跟我说你发现了什么。
陈圆圆犹豫了一下说,你和菲姐被偷袭前,不是有几个小混混在咱们店门口打架砸烂了玻璃么?还不小心误伤了蓓蓓对吧?
我不耐烦的强调,说正事!
陈圆圆点点头说,我其实见过那几个小混混,前天早上我出去晨跑,刚好碰到蓓蓓也在锻炼,她当时和那几个混混在聊天,我以为那些混混也是“王者”的马仔所以没太当回事。刚才那些混混砸门口的玻璃时候,我也在大厅,所以看的清清楚楚。
我皱着眉头说,你能确定么?
陈圆圆顿时有点迟疑了,眨巴了两下眼睛说,我觉得自己不会看错。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这事儿你千万别外传,万一弄岔了,影响咱们之间的关系。
陈圆圆咬着嘴唇小声说,成虎你没有受伤吧?我看你手背都被蹭破了,要不然我拿点红花油帮你擦擦吧?
我无所谓的摆摆手说,这点小伤不碍事得,你还不知道我嘛,从小就皮糙肉厚,小时候被我爹吊在房梁上打,第二天都照样该蹦蹦,该跳的跳,行了!我还有点别的事情,你先出去吧。
陈圆圆“嗯”了一声站起来,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向我问,成虎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就第一时间喊我,我肯定会尽心尽力去做的。
我笑了笑说,你穿这身白色的运动服挺漂亮的,如果能不化妆的话,我想应该更完美。
陈圆圆脸色一红,兴高采烈的问我,真的假的?
我点点头说,煮的,快忙你的去吧。
她一蹦一跳的走出了会议室,我掏出手机犹豫了再三,最后还是拨通了邓华的号码,没多会儿邓华风风火火的推门走了进来,粗声粗气的问我,三哥你喊我啊?
我没好气的笑骂,音量可以调小点,我耳朵不背。
邓华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勺,站在我跟前。
我努努嘴示意他坐下,然后递给他一根烟问:“华子,你媳妇咋样了?脑袋上的伤口严重不?对了,你和蓓蓓处多长时间对象了?”
“就是蹭破点皮,不严重的。”邓华眼珠子上瞟,好像在计算,琢磨了几秒钟后回答。好几年了,你要问我具体啥时候在一块儿的,我还真想不起来了,反正我从监狱出来以后,我俩就正经八百的搞对象了。怎么了三哥?
我眼睛瞬间眯缝起来,感觉好像抓到了什么关键,赶忙出声问他,你意思是你进去之前你进监狱之前,你俩其实是不在一起的?
邓华想了想后说,嗯,那时候关系也不错,但肯定没现在这么亲密,就是从我进监狱以后,她经常探望我,突然有一天说要和我处对象,还帮我照顾我妈,然后我俩就好上了,蓓蓓其实很有主见的,到不夜城卖酒。就是她自己提出来的,干了没几天她跟我说总有人骚扰她,我实在放心不下,就陪着来了,直到咱们上次遇见。我们俩才总算翻身做主过上了好日子,嘿嘿...
我抚摸着下巴颏微笑说,你丫对媳妇可是真够不关心的,连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都记不住,怪不得人家蓓蓓总和你闹。那你知道蓓蓓的基本情况么?我瞅蓓蓓性格挺独立的,而且脾气也好,想必家庭环境应该也不错吧?别跟我说,这个你都不知道哈。
邓华赶忙辩解,那我能不知道嘛,蓓蓓出身其实挺可怜的,她妈是她爸从越南买回来的,她爸又是个赌徒,赢钱了怎么都行,一家老小高高兴兴的,要是输钱了回去就打她妈和她,后来她妈终于忍不住了,拿剪刀捅了她爸好几下,趁着下雨天逃跑了,再后来蓓蓓她爸出车祸死掉了。蓓蓓就一个人勤工俭学,独自生活...
“越南?”我眨巴了两下眼睛,开玩笑的打趣说,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有这福分呢,媳妇居然是个混血儿。我说瞅蓓蓓长得么总觉得有点奇怪呢,以后可得好好对人家姑娘啊。
邓华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勺说,三哥我能问你个比较私人的问题不?
我点点头说,只要不问银行卡密码,其他都随意。
邓华干咳两声说,你和我三嫂是啥时候成事实的?就是做那啥事儿。
我没想到邓华居然问出来我这问题,有点尴尬的吹牛逼说,你三哥什么身份,什么档次,肯定是早那啥了呗。咋地了?你别跟我说,我和蓓蓓还没事实?我看你俩不都从一个屋里住很久了嘛?
邓华苦笑着说,蓓蓓说他从小就缺乏安全感,而且她很在意第一次,说是等结婚的时候再给我,别看我俩天天睡一个屋,实际上是她躺床上,我睡底下,偶尔让亲亲抱抱就了不得了,所以我总是没事找事的跟她生闷气。
我意外的“呃?”了一声,朝他挤眉弄眼的说:“想摸肉,脸要厚,
这哄女人呐,就和挖石油是一个道理,你不能指着一铲子就挖出来一吨油吧?你得持之以恒,循序渐进!好好琢磨琢磨哥的话在理不在理,行了,出去忙你的吧。”
邓华摸着后脑勺说,似懂非懂的嘟囔“想摸肉,脸要厚..”离开了会议室。
等他出门后。我的脸色慢慢冷了下来,这样说来安佳蓓其实就是故意接近我的,甚至邓华都有可能只是她的道具,一年前邓华入狱,那时候我们刚好在不夜城风声鹊起,也就是说那时候就已经有人惦记上我了。
我正寻思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时候,会议室门又被人轻轻的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