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她炽热的目光,我俩对视了大概半分钟,最后我还是败下阵来,这妞长得实在太像陈圆圆了,尤其是那副无辜而又可怜的眼神更是让我心底特别的不平静。
“得,待会我帮你要下,我也不需要你干啥,萍水相逢就是缘分,你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别再作践了!”我错开她的目光,转过身子替她倒了一杯水。
她一脸惊喜的狂点脑袋,不住的冲我说着谢谢。
尽管救了她,可我心里还是有些怀疑,今天晚上的事情未免有点太巧了,刚开始我们被白狼追杀。随后来到这家旅馆,可是从时间上来看,白狼就算想埋伏我们,怕也没那么多时间准备,难道真应了那句老话“无巧不成书”?
我正瞎琢磨的时候。陈花椒和苍蝇亢奋的走了进来。
“真特码过瘾,花椒你说那个岛国人求饶的时候,嘟囔的是不是岛国语?”苍蝇搂着陈花椒吧唧嘴巴。
陈花椒白了眼他轻哼,我特么哪知道,老子又没去岛国留过学。但是那两声爸爸我听得清清楚楚。
“搞定啦?”我朝着俩人撇撇嘴巴,示意坐在床边的那女孩。
陈花椒点点头说:“都解决了,那俩人都被我们绑的死死的,嘴巴里塞得他们的裤衩,嘿嘿嘿..”
“你再过去一趟,把这姑娘的五万块钱要回来。”我朝陈花椒吩咐道。
陈花椒二话没说,转身又出门了。
苍蝇干咳着望向坐在床边的女孩,搓着两手朝我问:“三哥,这个妹纸叫啥...”
瞅见苍蝇那一脸的呆逼似的表情,我就知道这货铁定是有小心思了,直接一屁股崴倒在沙发上说:“我对她的情况也不太了解,你要是有兴趣的话,就问问呗,今晚上我睡沙发,其他问题你们自己解决,还有不许欺负人家哈。”
苍蝇摆弄了两下自己黄橙橙的头发,踱着脚步走到女孩跟前,谄媚的梭了梭嘴角问:“老妹儿,你怎么称呼?我姓史..算了,你还是叫我苍蝇吧!”
“我叫曹雪,大哥喊我小雪就行。”女孩声若蚊鸣一般的轻声回答。
苍蝇“哦”了一声,略微有些尴尬的沉寂几秒钟说,听你口音有点像hb人,咱们该不会是老乡吧。
“我是刑城人,在京城念艺校。”曹雪低着小脑袋,白皙如玉的脖颈都彻底红了,碰上这种事情已经很丢人了,还被救命恩人刨根问底肯定更觉得不好意思。
“哇靠,你真是刑城人呐?我是老杨庄的。”苍蝇眼珠子一下子就亮了,似乎觉得碰上老乡感到不可思议。
女孩的眼中也出现一抹不敢相信。红着脸小声说:“我是南庄镇的。”说着话,苍蝇又往女孩的跟前挪了挪屁股,看到两人教科书一般的自我介绍,不知道为啥我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相亲”俩字,有些忍俊不禁的笑了笑。朝着苍蝇干咳说:“苍蝇哥,我要是你,就问问人家饿不饿,想不想睡觉。”
“对哈,被那牲口折腾了一宿,肯定累坏了吧,小雪你饿吗?”苍蝇一拍后脑勺,讨巧的问道。
这货是真心不会聊天,哪壶不开提哪壶,特别是那点形容词让他用的。我都替丫觉得害臊。
我无奈的拍了拍后脑勺,闭上眼开始打盹,明明感觉困极了,但现在似乎又睡意全无,脑海里不知道为啥总是陈圆圆的影子飘来飘去。自打上次拒绝陈圆圆以后,她就不告而别了,也不知道这傻妞现在到底咋样了。
“唉..”我长长的叹了口气。
很快陈花椒带着五万块钱回来了,曹雪又是一顿千恩万谢的感激。
尽管没睁眼睛,我也知道陈花椒这会儿肯定面红耳赤的摆手说不用。因为屋里就一张大床,原本我们仨是准备挤一挤凑合一宿的,结果突然多出来个异性,我一人独占沙发,他俩谁也不好意思上床,干脆一个人往地上铺了层被子打地铺。
一夜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早上我们退房的时候,陈花椒和苍蝇把隔壁房的那俩牲口给解开,连打带骂的又吓唬了一顿,我们才一起往外走,曹雪披着苍蝇的外套,弱弱的跟在我们身后。
四月份的京城早上还是挺冷的,光溜着两条腿的曹雪瑟瑟发抖,我寻思吃点早饭能抗寒,就招呼大家从街边的随便找了家早餐铺,饥肠辘辘的我们边吃边聊天。
“小雪,要不我送你到车站吧?你就按照昨天我给你的地址先过去,完事我帮你联系份工作。”苍蝇很热情的冲曹雪说道。
曹雪犹豫了半晌后摇摇头说:“我不想回刑城,昨天那两个人把我的照片发给了我的同学和朋友,刑城我有很多朋友。碰上的话太丢人。”
“那就,我们在石市有几家场子,你可以当个收银员或者出纳啥的,放心!工资方面我三哥肯定亏待不了你,对吧三哥?”陈花椒也很热心的出谋划策。
“啧!”我有些不满的瞟了眼陈花椒。这曹雪确实可怜,但是身份不清不楚的,冒冒失失的领进我们场子,到时候倒霉的还是我们,我挤出个笑容说:“小雪别听他胡咧咧。我们在石市的场子都不是啥正经地方,听我的,你还是到南方的大城市去闯一闯,涨涨见识挺好的。”
曹雪小声说:“大哥我害怕,一想起来昨晚上的事情。我就害怕的不行,我求求你了,就让我跟在你们身边,等你们走的时候,把我也带回去吧,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让我干什么都行。”
“这个真不方便,希望你能理解。”我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