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还会有意外情况发生?”我有些意外的问道。
苍蝇是一点都不嫌有味儿,大口大口扒拉两嘴米线,含糊不清的点头道:“肯定的了,军医院里对各种药材的把守特别严格,我是既装医生,又当患者,费了半天劲儿才勉强凑出来那几味药,不过赵哥你放心吧,就算被抢救及时,白狼的脑组织也肯定会受到很大的创伤。不变白痴,他以后也就是个几岁小孩子的智力,祸害人怕是不可能了。”
“嗯,那还成!”我松了口大气。
“你咋不整二斤砒霜,直接塞狗日的嘴里一劳永逸呢?”陈花椒皱了皱鼻子问。
苍蝇白了眼陈花椒道:“肤浅、外行!你以为砒霜是菜市口的大白菜,随便挑,随便捡?对了,你没说有点想念我啥的?嘿嘿..”
陈花椒撇撇嘴说,她没跟我说,回头你自己问问去?
“那多不好意思呐。三哥这米线搁哪买的?吃起来真带劲儿!我这个人有个毛病,不能太紧张,一紧张就疯狂的想吃东西,赵哥我不怕你笑话,刚才毒害白狼的时候,我身上都被冷汗给浸透了,真特码刺激!”苍蝇搓了搓鼻子望向我。
“辛苦了,大家以后就是做一条船的兄弟,好吃就多吃点吧,以后这个味儿的米线,你够呛能吃到了!行了,既然大功告成,阿瓅你通知恶虎堂的兄弟们分批回石市吧,咱们几个从门口耗一会儿,看看杀手到底长啥样。”我转了转脖颈。实在不忍心告诉苍蝇“米线”的特殊配方。
王瓅很干练的拿出对讲机吩咐:“一组二组乘飞机返回石市,三组、四组、五组,分几次坐火车回去,低调不要跟任何人发生矛盾,在石市的火车站门口汇合。”
“让兄弟们直接开拔栾城区,暂时听王兴的调令!前阵子不少小势力反水,联合起来对抗咱们,让恶虎堂的兄弟们给他们点教训,抓出来挑头的老大,直接手脚打折。”我想了想后打断王瓅的安排。
之后我们四个,倚靠在车跟前,慢条斯理的凝望医院门口,静候传说中的“杀手”,同时我在脑海里琢磨待会应该怎么好好的羞辱吴晋国一番。
苍蝇跟相亲似的,爬回车里翻找自己买的那些衣裳,不一会儿上面穿件绿色的小外套,底下套条紧身的牛仔裤钻了出来,牛哄哄的冲我问:“赵哥,你看我这身行头咋样?有没有点绅士气质?小雪看见能不能喜欢?”
我斜楞眼睛瞟了瞟他,忍不住笑出声来:“黄头发。绿马甲?知道你是混社会的,不知道还寻思你是ktv的服务员,你丢人没问题,能不能别往我们跟前凑?”
“小雪绝逼看不上你。”陈花椒帮腔埋汰苍蝇。
苍蝇冲着陈花椒瞥眉头轻哼,看不上我。能看上你呗?切,鸡毛掸子...
我们几个正斗嘴的时候,从医院里面缓缓的开出来三辆本田车,王瓅的身板一下子就站直了,冲我压低声音道:“三哥,吴晋国出来了,这几辆车都是他们的。”
“拦下来!”我把烟头弹飞,径直走了过去,陈花椒和苍蝇这哥俩跑的最快,两人双臂展开摆出来一个“太”字。直愣愣的挡在车跟前,一个留着长头发,穿件黑色夹克的男人从驾驶座上下来,眯缝眼睛问:“有事吗?”
这男人长得很普通,绝对属于看第十眼也记不住的那种。
他问话的时候。最后一辆本田车里也“腾腾”蹿下来四五个青年,都是一样的装束,黑夹克、黑裤子,低腰的马靴,而且都属于长得极其平常。毫无特点的类型。
“几位是陆吾组织的杀手?”我揪了揪鼻子头问道,心里暗暗嘀咕,这杀手也未免长得也太随便了吧,丝毫都没感觉出来半分杀气,往我们前面一杵,就跟几个路人甲似的。
领头那个留长头发的男人笑了笑说:“杀手不敢当,我们就是吃刀尖饭的,江湖上的朋友给面子而已,赵老板您好,我们这次入京的目的不是想跟你闹矛盾。只是想把吴总接回去,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还望赵老板给几分薄面。”
对于这几个杀手,我是真心有点失望,一点都没有剑出鞘、刀上膛的寒意,甚至感觉有点上当,寻思该不会是吴晋国花几十块钱雇的吧,我撇撇嘴戏谑的看向第一辆车副驾驶座上的吴晋国冷笑:“吴总呢?老朋友辞别,怎么连声招呼都不敢打,难道是被我吓怵了?这不像他的性格呐!”
他们的车门是打开的,我挑衅的声音,一字不漏的落在他耳朵里,吴晋国脸上的肌肉抽动两下,从车里钻了出来,朝我抱了抱拳头道:“赵先生。真是少年多智,没想到我的小伎俩还是没能骗过你。”
“吴总的胆子真不可谓不小,你就不怕突然冒头,我干掉你?你往左边看看,瞧瞧是不是有一架狙击枪在指着你脑门。”我舔了舔嘴唇上的干皮冲他大笑。
吴晋国的脸色一白,不自然的缩了缩脑袋,侧头望了一眼左边,眼神迷惑的寻找了几秒钟,我“哈哈”大笑说:“跟吴总开玩笑呢,京城这种地方。我哪敢整的这么大张旗鼓,不过回我们石市就不一样喽,吴总可得处处小心,我花高价钱买了几挺狙雇了几个狙击手。现在枪有了,人也有了,就差吴总这个目标咯!”
“你吓唬我?”吴晋国脸上的肌肉抽动两下。
我点点头,大摇大摆的晃到他面前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道:“对啊,我就是吓唬你。你害怕没?不害怕的话,可以让陆吾组织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