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还真他娘的顽强呐。
不得已,第三梯队也投入了进攻。
直至中午时分,起的数次进攻都被守城军击温,李锦不禁皱起眉头。
“老大,我来吧!”
一直侍立身后的羽红雪躬身请命。
“老大,让我们上吧!”
虎牙军的几个军官似乎同时躬身请命,只站在后面看着别人血战,他们身上的热血早就沸腾不已。
“报!”
数骑自远处飞驰而来,令李锦等人皆是面色俱变。
数骑飞驰而来,满身污血,战甲破损,有的身上还插着箭矢,显然是经历了一番恶战。
“将军……张起将军被困鸡公山……”
几骑飞驰到跟前,为首的一个军官喘息察报,他身后的几个士兵显是体力消耗过大,又带着伤,竟一头从战马上裁下来。
“什么?”
李锦、白玉堂等骇然色变,操练了十五天的杂牌军,轮到白玉堂操练,张起则带一万骑兵在甘罗城一带袭扰牵制敌人。
“怎么回事?”
白玉堂劈胸揪住那名军官,“快说!”
那名军官惶恐不安道:“回将军话,张将军率我等袭击敌人的后勤运粮队,谁料却中了凤帅设下的圈套!”
“凤帅凤艳舞?”
李锦吸了口冷气,她不是在燕平关一带与许方的大军对峙么?怎么突然间来到了甘罗?
白玉堂怪叫一声,喝问道:“你有没有看错?”
“没……是张起将军这么说的一”
白玉堂面露凝重表情,“老大,我带一支骑兵去吧。”
“不,你留下来指挥大军!”
李锦出奇的冷静,“一定要攻下陇南城,守住天塘、罗城两关!”
“老大……”
李锦手掌一摆,沉声道:“军队,一定要牢牢握在手中!”
“可是,老大……”
李锦沉声道:“我意已决,就这么定了!”
他对羽红雪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突然一指戳出,绿衣应指倒下,一名近卫连忙扶住她。
绿衣虽不能动弹,俏面上尽显不安神情,凤目泪花闪现,“夫君……”
“出发!”
李锦不敢看绿衣,咬牙催动坐骑,羽红雪等近卫及一万五千骑兵朝天塘关方向狂奔而去,滚滚尘烟,掩没了他不算强壮的身躯。
“你们几个,负责照顾好夫人,少一根头发,自已割下脑袋谢罪!”
白玉堂面露狰狞,大声喝道:“传令下去,攻破陇南城,自由抢掠三天!”
时不待我,他只有以这个疯狂的命令来激起这帮杂牌军的兽性,把他们的斗志激到极限。
非常时期,得采用非常手段,哪怕背上一世骂名也在所不惜,陇南城是必须尽快攻占,他才好做充分的准备,以应付突如其来的变故。
凤帅凤艳舞,就是风云突变的最大变数!
他的命令很快传遍三军,士兵们好像个个打了强心剂,呐喊着,冒着如蝗箭雨的洒射,疯狂的涌入缺口,与守城军撕杀成一团。
“兄弟们,杀进城去,女人银子,随你们抢啊!”
带队的军官高声呼喊着,指挥士兵向前冲杀,守城军仍然顽强的抵抗着,双方的士兵都杀红了眼,宁死不退。
“虎牙军,出击!”
为尽快攻占陇南城,早一点解决战斗,白玉堂把虎牙军派了上去。
虎牙军五百将士看着双方士兵浴血搏杀,早就热血沸腾,他们呐喊着冲进缺口,与防御工事上的守城军撕杀成一团。
虎牙军五百将士当中,有不少是武功颇高的江湖好手,几个带队的军官更是接近羽红雪级别的高手,他们身先士卒,挥舞刀剑,斩杀一个又一个的敌人。
虎牙军的五百将士疯了,杂牌军的将士也都疯了,自由抢掠三天,这个极大的刺激着他们的神经,把他们的兽性全激出来了。
面对大彦国士兵疯子一般的疯狂攻击,承受了极大压力的大韩绵国守军终于抵挡不住,节节败退。
士兵继续向前追杀,一部份人则把阻挡骑奖冲击的障碍物搬开,为骑兵清出了一条突城内的大道。
“出击!”
高举的宝剑猛的往下一压,白玉堂高声喝道:“出击!”
他很想亲自率队突击,只是目前身为全军统帅,必须留下来指挥全军。
骑兵如潮水一般出击,从缺口处涌进城内,如滚滚钢铁洪流,碾压向城内的各条大道,一些想阻挡的大韩绵国士兵不是被斩马刀劈为两半,就是被铁骑撞得飞抛而起,无数铁蹄从身上踏过,尸骨无存。
被敌人的骑兵突进城内,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基本上可以是大势已去。
守城的士兵凭的只是一股拼死保!城池的勇气,他们全靠这股勇气撑着没有溃败,如今,大势已去,士气迅消退低落。
相反的,因为白玉堂的自由掠劫三天的命令,杂牌兵们的兽性全都被激出来,一个个疯子一般高吼着,疯狂的进攻,疯狂的砍杀敌人。
士气迅低落的守城军勉强抵挡了一阵,看到四周全是疯子一般的敌人,心理终于完全崩溃,有胆小的人不顾军官的命令,率先脱离阵地逃跑。
有人开了头,就有人跟着,士气这东东,就像传染病一样,一下子就漫延全军,引全军崩溃,所有士兵象炸了窝的蚁群,一哄而散。
到处是溃逃的士兵,一个个只顾逃命,根本不现抵抗,杀红眼的杂牌兵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