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已经脸上已经有血色了,扭过头看着我:“这东西就是那个盒子?”
我心头乱跳,点点头:“对,它被地头蛇拿走了,怎么又回来了?”
“不知道啊,我一醒来这玩意就在你手上了。”胖子道。
“肯定是白香月送来的。”
我直接道,除了她没谁了,大蒜鼻是绝对不可能送回来的。而且大蒜鼻恐怕也被白香月收拾了,因为白香月亲了我一口之后就匆匆离开,肯定是去追大蒜鼻了。
眼前这个玉盒子就是明证。
只是我不明白,白香月为什么要把这个盒子给我,之前七彩鹰玉盒子衔回来给我的时候,我就觉的很奇怪了,现在更是坐实了,盒子就是白香月给我的。
“那女鬼叫白香月?!”
胖子一脸狐疑和暧昧的盯着我,说:“你和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
我一阵无语,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快点,你和她一定发生过什么,不用瞒我。”胖子伸出手扒拉开我脖子上的围脖,看了一眼上面樱红的唇印,一脸八卦。
我无奈,只得将来重庆的之后发生的事说了个清清楚楚,包括白香月裸浴,我给她捞玉盒子,还给她带上了暗金玉镯。
胖子听的目瞪口呆,惊道:“她还色诱你了?”
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色诱,于是只得点点头,说大概是吧。
“小子,你可一定要把住门,千万不能碰她!”胖子脸色一肃,很慎重的警告我,说:“不管她是不是鬼,但一定不是人,不管是之前你脸上的印,还是脖子上的唇印,阴气都特别重,如果你碰了她,你那点阳气肯定会被吸干的!”
我愣愣的点头,这点苗苗也曾经跟我说过,说有些鬼或者其他的鬼魅魍魉会变成美女的样子勾引男人,一旦男人把持不住,轻则阳气被吸重病一场,重则当场被吸成人干!
活人和鬼是绝对不能媾和的!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白香月是不是打着吸我阳气的想法?如果那样的话,我怕自己真的把持不住,这女人说是魅惑众生都不为过。无关乎理智,而是身体的一种本能的反应。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逻辑又有些不太通,第一是我见她的当天晚上,她没有动手,第二是干嘛针对我一个人,她要是愿意,大都市哪里缺男人?以她那绝色到令人窒息的样貌,勾勾手指头绝对能勾引到一大堆。
我本能的把这种情况排除了,不太可能,至少不单纯是。
于是我把猜测和胖子一说,胖子也有些拿捏不定了,迟疑道:“难道,是你把玉镯子给她戴上,产生了某些变故?”
他这一说我想起来了,大蒜鼻走的时候也说了这样一句话:是你给他戴上了的玉镯。
语气中带着一丝惊悚和询问。
“玉镯子!”
一想到这,我几乎就肯定了,那个玉镯子肯定有问题,大蒜鼻肯定知道一些什么,知道我我给她戴上之后似乎都害怕了。但之前我说玉镯子被她拿走的时候,他又没有害怕的反应。
两者之间的区别就是,我给白香月戴上了玉镯。
似乎“戴上”那个动作才是关键!!
可是,我给她戴上和她自己戴上,有区别吗?
“难道是她认为,玉镯子你给她的定情信物,所以看上你了?”胖子一脸暧昧道。
我瞪了他一眼,骂道:“滚蛋,是她要求让我给她戴上的,又不是我主动。”
胖子摸了摸下巴,也是一脸想不通的样子。
“那这个盒子你怎么看?”我从胖子手里将盒子拿了过来,细细看了一下,没发现什么和上次不一样的地方。
胖子没回答,而是问:“你知道盒盖子上雕的那东西是什么吗?”
我摇头,还真不知道,盒子上面是一个造型很奇怪的兽类,像兔,但却要凶猛得多,身上有鳞甲,两耳尖长,造型有些狰狞,尤其是那张嘴,看着像龙口。
“这是犼!”胖子道。
“犼?”
我心脏狠狠一抽,犼这东西我可没少接触,洪庆生当初不就是变成人面犼了么。那颗人犼之心此刻就在我身上跳动着。
咋一听“犼”这个词,让我不禁惊疑不定起来。这东西,该不会和人犼之心之间有什么讲究吧?我下意识的想到。
“对,这是一种叫做朝天犼的东西,有守望和镇压的作用。”胖子道。
“朝天犼!”
我嘀咕了一下这个名字,这玩意在以前古代的房子和华表上经常可以看见,就是房角上翘起来的那个东西。
叫朝天犼,也叫望天犼。
只造型似乎有些区别,不是特别的像,也许也可能是房子上比较粗糙,而这个比较精细的原因。它身上的鳞甲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你看,这盒子下方有纹路。”胖子又将玉盒倒过来,指着盒子底部的三个歪歪扭扭的纹字对我说:“犼有守望和镇压的作用,但从这些纹理来看,盒子明显是做成了印的样子,偏向于镇压,而是不是守望。”
我点点头,这盒子我第一眼就以为它是一方印,确实很像。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
胖子脸色微微一肃,道:“如果这个盒子代表了镇压,那它镇压了什么?据我所知,胭脂湖虽然一直闹鬼,但也仅限于胭脂湖的范围内,换句话说,那里的存在应该被镇压过,离不开胭脂湖。”
“什么?”我一下瞪大了眼睛。
离不开胭脂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