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激灵灵一震,感觉自己不对劲,一股股躁动和杀戮的yù_wàng逐渐填满我的脑海。
这种感觉在重庆的时候发生过一次,胖子说是我的能力不足以压制人犼之心产生的,很危险,如果自己失去控制,会失去理智成为一头只知杀戮的人形怪物。
我的眼睛热热的,我知道那不是发热,而是充血,发红了!
“喂,你说句话呀?”
护士见我沉默,急忙摇了我两下,可等她看到我的眼睛,顿时吓的惊叫一声,蹬蹬瞪往后面退去,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急忙镇定心神,调动体内的炁能去压制那股愈演愈烈的燥热和杀戮的yù_wàng。
但没有用,我感觉我快失控了。
围观的人群也发现了我的异样,顿时吓的不断往后撤,有些胆小的甚至直接被吓的尖叫不已。
我咬着牙夺路而逃,这里的地上都是血,那股淡淡的腥味,让我愈加躁动。
跑出医院,外面是一个喷泉池,我二话不说,丢下包裹跳了进去。
深秋的东北已经非常冷了,池水冰凉,一番刺激之下我清醒了几分,但那股躁动依然蠢蠢欲动,杀戮的yù_wàng不曾有半点消减,反而一点点的强化。
此时已是天色渐黑,我跳出喷泉池,甩了一张钱从路边一个地摊拿了把墨镜戴上,这时候见周建兵还没走,正靠在车上门打电话。
他发现了我,急忙挂掉电话,见我一身都是水脸色大变,道:“小目大人,您……您怎么了?”
“带我去找一个人。”
我直接上了后座,杀戮的yù_wàng让我根本压制不住,我甚至怀疑如果我再压制,是不是就要变成当初的洪庆生了?
最后成了人不是人,邪祟不邪祟的怪物?
“谁?”
“张小飞,是个地痞或者流氓。”我道。
“他?”周建兵一愣,随后点点头,说:“没问题,张小飞是西城了一个混混头,在西城开了一家酒吧,人挺嚣张的。”
“去那间酒吧,要快!”
“是!”周建兵应了一声,发动车子一踩油门便飙了出去,往之前来医院的那条路飞驰而去。
二十多分钟后,周建兵将车停在一家酒吧门口。
“在车里等着。”我说了一句,拔出重刀便往酒吧去了。
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声道:“兄弟们,今天多亏大家帮忙,虽然没能找到那两个杂碎,但兄弟们的情我张小飞领了,今天我的酒吧就不营业,所有的酒水大家敞开了喝,女人管够!”
“好!”
“谢谢飞哥!”
“……”
人群兴奋的嗷嗷叫。
这时候又有人道:“飞哥霸气,但今天这事不算完,明天兄弟们还跟你去,非要把那两个杂碎给揪出来不可,你放心,待会儿我派手下的弟兄去活动活动,明天那个瘫在床上的绝对会被赶出重症病房,到时候要怎么捏,飞哥说了算!”
“对!”
“捏死他们,敢得罪飞哥,找死!”
“……”
“好!兄弟们义气,我王小飞今天就陪大家不醉不罢休,来,干了!”
“干!”
“干!”
“……”
我走进去,发现张小飞一只脚跨在一张桌子上,和一众纹着身的地痞流氓胡吃海喝,中间还有许多打扮妖艳的女子在陪着,有些流氓已经忍不住上下其手,发出不堪入耳的笑声。
这时候有人发现了我,急忙指着我道:“喂,你哪来的,今天飞哥的酒吧不营业,滚出去!”
说着话他人就上来了,想要将我推出酒吧。
我二话不说一脚猛踹了过去;那人闷哼之中夹着一声骨碎横飞出去,狠狠的砸在张小飞他们围坐的那张桌子上,顿时酒水洒了一地,连桌子都被砸翻了!
人群发出一声惊呼,齐刷刷看向我。
张小飞吓了一跳,转过身来看见我,先是一愣,脸色紧接着变的铁青,咬牙道:“好哇,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飞哥,什么情况?”一个明显是小头目的人问到。
“他就是那个杂碎!”张小飞爆喝一声,从座位底下拉出一根铁棍便走了过来。
“我去,够嚣张啊!”
“竟然敢单枪匹马来这里!”
“……”
“兄弟们给我围起来!”那个小头目招呼一声,顿时在场的二十多流氓呼啦啦拿出木棍、铁棍、水果刀,棒球棒等武器,一齐将我围了起来,跃跃欲试。
“你既然今天来了,今天就别想走出这个门,现在我发发慈悲,有什么遗言赶紧说!”张小飞狞笑着看着我,似乎看到了我待会儿悲惨的下场。
我笑笑,道:“我就问一句,你们都是去过医院的那些人?”
“是又怎么样,你个杂碎躲的还挺快,现在我先宰了你,明天再去收拾那个病秧子!”张小飞冷笑连连,“大仇”即将得报,他反而不那么急了。
“好,那我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我点点头,看向后面那些花枝招展,穿着暴露的女郎,道:“待会儿要见血,所以,无关的人就出去吧。”
张小飞笑了,笑的很畅快,“好,我就当这是你的遗言了,吧里的所有的闲杂人给老子听着,现在出去,立刻!”
话音落下,吧台的服务生,还有那些女郎全部识趣的鱼贯出了酒店,临走前还把大门给关上了。
张小飞见此,怒喝一声,“兄弟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