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第二块料子,我有志在必得的决心,所以我必须要超过刘传洲的竞价。
明标最有意思的地方就是竞价,没有人知道对方写了一个什么价钱,所以你得猜,你得赌,还要有足够的运气。
我的实力已经摆在那里了,刘传洲大概也知道,所以,我才他的价格应该不会超过两亿,也就是一千万欧。
如果他直接投了两千万欧,那真的就是在为难我,我不能确定刘传洲到底是什么形态,所以我必须孤注一掷。
我问柳方晴:“我们还有多少钱?”
柳方晴说:“还有两亿两千万...”
我听了之后,就直接去写标书,直接写了一千一百万欧的标价,如果得到了这块石头,我还要交税,所以,我是等于破釜沉舟,而我也相信,如果刘传洲是对我有敌意,他一定会逼迫我倾家荡产买这块石头...
我把标书投进去之后,剩下的就是等开标了,这个时候所有人都聚集在玉石协会的大厅里,他们似乎都在商量如何开那块木那料子。
这块料子举世罕见,前后三百年都没有出现过,所以所有人的焦点都在这块木那料子上,这对我刚好有利,越是没有人竞争,我越是能捡漏。
我去仓库,看着那块芙蓉的料子,柳方晴问我:“这块料子有多大的利润?我看很漂亮,市场上很少见。”
“这是芙蓉色的,不算是最高档的,只能算是中等,成本价一千多万,如果没有赌对色的话,我还有一千八百万的利润,如果对了的话,立马翻十倍,至少能卖一亿八千万。”我说。
柳方晴笑了一下,说:“你总是爱这么赌,你怎么能确定你一定能赌赢?”
我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说:“知识都在脑袋里。”
柳方晴跟杜恩琴都无奈的笑了笑,我让切石头的师父把半块没有切割理片的石头取来,放在切割机上,这块料子不算太大,将近五百公斤,已经被理开一半了,剩下的一半就要赌色了。
我看着纹路上的八条蟒带,我说:“从最上面一条开始切片...”
翻译之后,切石头的师父就开始工作,切割机发出嗡嗡的声音,我看到柳方晴跟杜恩琴都有些紧张,我也很紧张,虽然我很有自信,但是能不能变色还是得看运气。
很快最边缘的那条蟒带被切割下来了,我急忙把切片拿起来看了一眼,但是有些失望,料子并没有如我想的那样变色,但是我不灰心,继续切,沿着第二条蟒带开始切...
第二条蟒带有些宽,切的时候有些费工夫,但是切石头的师父也是老师父,他手很稳,直直的把第二条蟒带给切开了,这一刀下来,我倒是没有第一次那么紧张了,我把石头片子拿起来,看了一眼,没有变色,还是芙蓉色的底子。
柳方晴说:“已经是第二刀了,还没有变色,是不是证明,这块料子已经没用了呢?”
杜恩琴摇了摇头说:“不能说是没用,只能说是没有赌涨,这块料子还是赚的,只是赚的没有那么多了。”
柳方晴也是玉石商人,所以她懂一点,我摸着料子,然后打光,虽然很透,但是却看不清里面的走向,蟒带阻断了纹路,我必须要切,料子没有如我预期的那样暴涨,我总归是失望的。
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麻布,第三刀我要赌全的,我跟师父说,让他沿着中间那条蟒带开,如果没有,后面就算变了色,也没有多大的赚头了,顶多能多卖个一两千万,如果变色了,那么至少还能赚一亿。
切石的师父找了叉车重新固定石头,我们站在一边,看着他操作,杜恩琴说:“你赌石很刺激,很少人直接这么干的,如果这一刀下去还没有,剩下的就不用切了,你这个人果然是非黑即白。”
我没有回答杜恩琴的话,只是看着石头,我希望能赌赢,我希望老天能给我一些运气,因为接下来的战斗才是真正的战斗,我需要运气来战胜赵乾坤。
我看着刀片下来,看着这块芙蓉底子的料子被从中间切开,如果里面的底子变了...
正当我思考的时候,料子突然开了,从中间被一分为二,由于有一半没有固定好,料子一下倒在了地上,顿时激起一阵尘土。
我扇着尘土,但是眼睛死死的盯着料子,我看到切口的时候,顿时兴奋了起来。
“跳色了,里面果然有绿色...”
我兴奋的喊了一句,顾不得被激起的尘土,急忙蹲在地上看着切口,切口竖着下来,外面一层有两公分厚的芙蓉色的底子,两公分以后居然跳成了“阳绿”,虽然没有像我预期的那样跳成帝王绿,但是阳绿的色也是翻倍了,至少翻了十倍...
“你真走运啊,如果这块石头的主人在多切两公分,里面阳绿的色就会露出来,那么也就没你什么事了,果然赌石得靠赌。”杜恩琴夸赞的说着。
我笑了笑,摸着切口,里面有很厚的肉,都是阳绿的底色,这块料子是快伴生料,外面是芙蓉色的底子,而里面长了阳绿色的肉,我师父说的果然很准,他对于赌石上的知识与经验我觉得不比马老差,至少我到现在从来还没有失手过。
我让切石头的师父继续理片,现在我可以放心的切了,后面的都是阳绿色,至少我中了一半,师父把石头切成一片片的,第三片还没有跳色,到了第四片才开始跳色的,我看着相距五公分左右的蟒带距离,有些感慨,如果我在继续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