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搞不清楚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纳闷儿的跟了上去。
他走到一俩大卡车的旁边,伸手指了指轮胎,我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只见那个轮胎被好几根铁定给扎破了,现在气儿也没了,瘪瘪的。
我意识到了什么,又接二连三的查看起其他卡车的轮胎,情况都一样,所有卡车的轮胎都被扎破了,现在车身面又载着慢慢的沙子,寸步不能。
“什么人干的?查到没?”我沉声问道。
连续十几辆卡车的轮胎都被扎破,很雷同,也很巧合,很明显,是有人故意这么干的。
杨大志咂了咂嘴,黑这张脸说:“我他妈也想知道呢,今儿一大早,开发区那边沙子不够了,我立马就叫人装了一上午,总算是将十几辆卡车全装满,期间我们只不过是去吃了个中午饭,回来就看到这个情况。”
“不用多想,肯定是你得罪人了,要不然谁吃饱了撑的,会没事搞你?”我沉思了一下,很是肯定的说道。
“我?”杨大志先是指了指自己,有些不相信的嘀咕了一句,然后他用笔顶着下巴,想了一会儿,突然他重重的拍了下手,愤怒说道:“草,我知道是哪个谁干的了!”
我好奇的问:“谁啊?”
“除了冯然那王八犊子以外,谁还敢整我?”杨大志脸色阴沉得都快滴出水了。
冯然?
闻言,我眯了眯眼睛,仔细一想还真有可能,上次那家伙就明确的跟我表示,自己和杨大志不共戴天,他是不可能坐视杨大志得好处的。
这家伙,还真是说到做到啊,只不过手段也太他妈下作了,居然叫人扎轮胎。
“现在怎么办?”杨大志摸了摸头,欲哭无泪的问我。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说:“还他么能怎么办?工地的事儿耽搁不得,你赶紧叫人换来换轮胎啊,然后把沙子尽快拉过去,至于冯然的事儿,我们回头再说。”
经过我这么一提醒,他才反应了过来,连忙掏出电话叫了十几个修车匠。
十几辆载重上顿的车子,重新换车的话,上车浪费时间不说,暂时还找不到那么多车,想来想去,只能换轮胎了,好在的是修车匠够多,基本上是一人负责一辆卡车。
为了防止再出意外,于是我在工地上,陪着他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车子总算是修好了,工地那边打了好几个电话来催,磨磨蹭蹭的。
闲着没事,我也就和他聊了起来,才知道,工地那边进展的很快,各项规划都完成了,工地也开始了动土,地基什么的也打好了,现在就缺铸钢筋搭架子,还有往里面浇灌混泥土。
我一开始以为出了这么一次,以后也不会再有了,结果,事实证明我想多了,我那天回去后,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我又接到了杨大志的电话。
“哎哟,我的刘老弟啊,又出事儿了!”
“咋地了?该不会是轮胎又让人给扎破了吧?”那时候我正在广州呢,和姚国栋一起去办理资金的事儿。
“那倒是没有,只不过我们的车队就在昨天的那个地方,让一帮人给堵住了!”杨大志急得都快哭了。
“那你给我打电话干啥啊?我现在人不在莞城,在外地呢!”一计不成,再使二计,我暗道冯然可真够狠的,可是却拿他没办法。
杨大志苦苦哀求道:“我的老弟诶,那群人凶神恶煞的,我一个人制不住啊,你手下不是有人吗,麻烦你帮帮老哥吧,回头我再感谢你!”
至于用什么东西来感谢,那自然事情钱了。
好吧,第一,看在钱的面子上,我答应了,第二,再说沙子影响到工地的进程,我身份负责人,更不能坐视不管。
所以,我还是决定了帮他,跟他挂了电话后,我才拨通了王猛的手机,但是提示关机,我只好给周泽打,好在的是接通了。
“明哥,咋了?”周泽问我。
我整理了下思绪,快速的说道:“杨大志的运砂机在半路上被人拦住了,你马上带人过去给他开路。”
“什么,卧槽,真是反了!”周泽听了后,气得暴跳如雷,匆匆就挂断了电话,估计是叫人去了。
话说杨大志现在是挺倒霉的,一群人就那么大摇大摆的堵在路中间,车子总不至于从他们身上碾过吧,那条路是村里的唯一出口,应该说就那一条能通车的公路,现在被人堵了,车子根本出不去。
等了半天,也没看到我的人,杨大志无奈,只好叫上几个狐朋狗友,出门前喝了几口小酒,壮着胆子就去了事发现场。
“这位兄弟,有什么事儿咱们好好商量行不?干啥非得跟我过不去呢?”杨大志领着人到了后,就找到了堵车那帮人的领头,好言好语的谈判了起来。
对方领头那个人鼻子上挂了一个大大鼻环。
这要是我在场的话,绝对会认出来,那小子不就是铁手么。
铁手自从被我放出去后,消停了没几天,就又开始蹦跶呢,为啥呢,因为他的钱全被我剥削掉了,现在穷得叮当响,所以为了赚钱,他接了一个人的活儿,收了对方的定金后,带着人就屁跌屁跌的拦住了车子。
铁手看了看一脸腐败的杨大志,撇了撇嘴说:“什么叫和你过不去?我们是担心,你这么多大吨位的车子把马路给压坏了,所以才不放你们过去的,可别乱说话。”
这人也是无耻到了一种境界,张口就扯犊子,还不带脸红的。
“草泥马,赶紧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