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终究是来自外界,是见过大世面之人,虽然不了解“祭命天”的具体,可是单单简单几眼,就清楚了这个传销组织的可怕性。
而另一边房间里,陈寻和何以冥对坐。
何以冥还是原先一副处事不惊的悠闲姿态,随意的从杯子里倒上茶水递给坐着对面的陈寻。
“我不要喝茶。”
陈寻坐着对面毫不犹豫的摆了摆手,丝毫不掩饰眉目中的厌恶:“别以为我不知道这茶是你们自产自销,那味道简直和路边的杂草风干泡水没两样。”
那何以冥闻言仍旧淡然,显然脸皮极厚。
“对了,‘囚人瓮’的事情如何了?”陈寻面色渐渐严肃。
“结局的话,不好说...”
何以冥面色有些古怪。“我们是出发那天进去终止杀人游戏,那是第八天的清晨,只能告诉你全都活下来了,没有人死,也没有赢家。”
“哦?李二常竟然也能做到无声了?看起来他是突破了自身极限了,强行适应了环境活了下来。”
陈寻眉头一皱。
具体的事情虽然只怕极为凶险,可是却不慎了解,忽然说道:“那么你们准备如何?”
“这个店小二的确有些古怪,这份危机边缘爆发的资质不逊于当年的林语清大人,我们准备未来再比一次,当然,时间由他决定。”何以冥答道。
陈寻闻言点了点头,知道既然李二常那个店小二有这方面的潜能,如果耗损些时日适应,的确很有希望能够赢下,毕竟主动权在他手中。
两人闲言碎语完毕,开始说起了眼下。
那何以冥看着陈寻开始说起了正事:“那三人是来自外界大族大宗之人?特别是那名中年男子修为足有三阶巅峰,不知道陈寻大人从何处把人骗来,是助我们对付两族?”
“别想太多,他们是祸源,逃难于此。”
陈寻的话简单明了。
“后面跟着一大堆追杀者,还有三名四阶,主要目的是要杀掉那名婴儿,不过我却也有想法,的确能助他们脱离困境的同时帮我们坑一下两族。”
陈寻古怪的笑了笑,本对于三人有些束手无策的感觉,忽然灵光一动想起了几个月前那存在感极低、甚至一年半载都足不出门的家伙。
“三名四阶?!这个数量,我们塑兽山脉...”
何以冥瞳孔骤然一缩,却很快平静了下来,也像是有了兴致,笑道:“有些意思,我们塑兽山脉可是没有四阶啊,说说看?你准备如何。”
陈寻简单说明了一下幕十一这个少族长作为他们中两族的一名叛徒之事,其后花花肠子极多的两人微微一做算计,就有了答案,准备让幕十一作为内应祸水东引两族。
只是何以冥本身也并非简单之辈,对于陈寻的计划做了一个补充。
“你想要顺带坑下猪头三?”
陈寻哑然,然后转念一想却又了然的点了点头,“虽然在对付两族上我们是共同的敌人,坑他眼下无异于自损实力,可是那个家伙手里捏着四阶两刀,不用去也是浪费。”
陈寻古怪的笑了笑,想起了那夜猪头三的拿刀,“让他出把力也好,毕竟救人于水火之中这等正义之事,那个死胖子是读书人,应该不会拒绝。”
“此事的确可行,可惜何宽刚刚....”
何以冥叹了一口气,“不过也有人选,正好我们其他几名首领也出关了,倒也可以派人去猪头三那里一趟。”
“不过那种事情的话,由我这名不相识的人出面太过尴尬了,并且有何宽刚刚的事情在先,我去贸然开口只怕会把我当成变态。”
他看向陈寻,“还请陈寻大人,去为我取那名女婴儿身上一件带有气味的贴身物件,用于陷害嫁祸猪头三,祸水东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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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质大厅。
许久未见的李二常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状态。
只是此时的眼眸却深处不时闪过一丝令人震颤的危机感,令人汗毛直立,他面容右侧上出现了一道十字刀疤,凭空为其平淡无奇的面容增添了一丝介于狰狞与平凡的矛盾感。
“我和你们说,我和陈寻大人初次的相遇,简直可以用传奇来形容其坎坷的经过。”李二常坐在三人身边大叫,仍旧以往的小混混姿态,显然作为店小二,此时也仍旧未改变他的八卦本质。
身边三人没有刻意去听,而是暗地用灵力交流,因为他们分明感觉到眼前这个店小二根本就是一名普通人,自然不会顾忌他能感应到。
“这个碎嘴的家伙,也是绝世天才吗?”
“我怎么觉得此人市侩得,有些像街头小二的感觉?”
御莺骨显然是大族出身的女子极为礼貌,此时对于李二常的夸夸其谈仍旧微笑着,并偶尔附和几句不让李二常陷入尴尬。
“算是。”女孩心中传来小莺歌的声音,“虽然和那些家伙气质有些类似,却有种半成品的感觉,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名资质一般之人。”
“原来如此,半成品吗?那么猜测应该是真的了。”三人心中暗自交流。
而眼前,李二常似乎焖在了那“囚人瓮”的黑暗十日许久不说话,此时兴奋得像连珠炮一般,嘴里此时更是说道了某个点上。
只听他张嘴说道。
“那一日,我亲眼看陈寻大人拿着一套不知道从那里偷来的穿得破旧农家女式衣着,一脸淫~笑的走回房间....”很明显,又开始说起了某个引以为豪的桥段。
其后说了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