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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的,你们也不要太担心了。”林玉娟说的有气无力的。
“来,我给你喂口水,喝完水你躺下再睡一觉,我去厨房给你煮点粥过来。”李嫂喂完林玉娟水后,扶她躺好,盖好被子然后出房间把门带上。
姜明德他们的房间就在林玉娟的隔壁,李嫂经过门前时给他们交代了一声,意思她去厨房了,让姜明德帮忙听着点动静,有事叫她。
姜明德应了,吩咐知书:“我们房间的门就这么开着吧,你多瞧着点隔壁。这里可是渡口,人来人往的,小心着点儿。”
知书自然是应了,随后就搬了个板凳儿靠着门边坐着,眼睛一直瞅着门外过道,但凡是有人经过都逃不过他的一双眼睛。
到底是年轻底子好,不过才三天以后林玉娟已经精神多了,一直嚷嚷着要过江回家。李嫂拗不过她,只能去找姜明德商量。姜明德一听这话,书也不看了,站起身来走到林玉娟房门外,人也没进去,只站在门口说:
“林玉娟,大夫嘱咐过了,现在还不能渡江。你现在身体太虚弱了,江面上风大,坐在船上迎着北风吹上半天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只怕到了那时你的风寒会加重,那就危险了。要听话,不要胡闹了。”
···我胡闹?就算是吧,不过在这客栈待着真的很无聊呀。
“李嫂,我成天躺着真难受呀,要不你去问问店伙计附近有没有什么话本子卖的,帮我买本回来看看。”
李嫂见她这要求也不算过分,于是打算去给她找一本去。路过姜明德门前让他给叫住了。
“李嫂,有事呢?”
“娘子说她无聊的很,让我给她买个话本子看看。”李嫂一五一十的回答了。
“看话本子有什么意思,我这里有本书,你拿去给看好了,里面也是讲故事的。”姜明德说完从桌子上的包袱里拿出一本书来递给李嫂。
李嫂见不费吹灰之力就给找了本书自然高兴,而且都不需要花钱,她捧着书就回了屋里。
林玉娟见李嫂去而复返,正诧异呢。李嫂就把书递到她手中,“娘子,这是姜秀才让我拿给你看的,说里面也有故事呢。娘子你看完也讲给我听听吧。”显然她也是闲得发慌了。
“哦,我看看是什么?《春秋左氏传》?”这是整我呢?光凭林玉娟学的那几本启蒙书,怎么能看得懂这?
林玉娟把书打开一看,果真是不甚明白,没有注释那真是一点都看不懂。这个姜明德故意的吧,林玉娟气呼呼的把书往床边上一放继续躺下休息了。
“娘子?”李嫂还在一旁等着听故事呢,她怎么睡下了?
“李嫂,这是人家秀才老爷看的,我一庄户人家的女儿,不过就识了几个字而已,哪里看得明白这么深的书?快给人家送回去吧,要是在我这里不小心有了损坏那不是罪过?”
林玉娟也不是那种死要面子的人,看不懂就是看不懂,没必要装,只是李嫂听了她这话好像心有不忿。
姜明德不过就住在隔壁,李嫂拿上书又给送了回去。姜明德听了李嫂的话也是有点不好意思,他原先觉得这书里面讲的历史,多少也能当个故事书看看却忘了这可是没有注释的。
转眼间又过去三天,姜明德请大夫给林玉娟瞧过,说渡江是没什么问题了,但一定要注意保暖,回到扬州以后最好再找个大夫看看。
林玉娟离家之时不过才农历十月,现下已近十一月份,隆冬季节,很是寒冷。
姜明德叫来知书:“知书,我们明天一早就要渡江回扬州了,但是林娘子她身体有恙,受不得寒。明天可是一路往北,估计船舱里也是冷的很,你带上银子去此间街上给她买件披风,还有手炉。”
知书听了这话一动没动,也没应是。姜明德觉得奇怪,像他看去,只见这小子一脸为难样儿杵在那儿呢。
“怎么了,还不快点取了银子买去?”
“少爷,小的从来没买过女人的衣服呀。小的脸皮薄,不敢去,再说小的也不知道要怎么挑,万一买了不合适呢?”知书扭扭捏捏的说道。
姜明德满脸黑线,你没买过难道少爷我就买过?算了,不跟他计较了。
“带好银两我跟你一起去吧。”
主仆两个在街上连看了好几家都没见到合适的披风。此间虽然是渡口,来往行人虽多,但多是男客,所以偶尔能见到一两件披风,姜明德又对颜色用料诸多不满。
知书见状心道还好是让少爷自己来买了,要是自己随便买上一件回去,少爷就是嘴里不说心里也会认为我办事不力。
就在姜明德也要放弃寻找,随便买上一件时,终于让他看见一件合适的。红色缎面,暗底花纹,外面一圈白色皮毛滚边,红白相映很是好看。
“店家,这件披风怎么卖?”
店家一看是个男人,二十多岁,正是青春好年华呢。瞧他那样儿,这披风肯定是送给心上人的。
“呵呵客官好眼力,这披风可是缎子面儿镶的雪狐毛,里面填充的是上好丝绵。小店也就只有这一件了,要价三十两银子。”
知书一听要三十两,吐了吐舌头没吭声。
姜明德听了皱了皱眉,价钱是真不便宜。
“知书,付银子。”
片刻以后,这件红披风就送到了林玉娟房中,李嫂把披风拿给林玉娟瞧时脸上可是笑的很灿烂。
“娘子,姜秀才说明天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