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个男人拿起各色武器冲了过来,钟芃躲开一根水管,一脚踢在了那人的肚皮上,他将另一个人的手腕揪住,只听“咔嚓”的一声,短匕掉在了地上……
男人将手伸向了阿雯,她还没有来得及尖叫,钟芃飞速来到两人身旁抓住了男人的手臂。男人感觉自己抓在了一块钢板上。
“咔擦”,一阵骨裂声响起,一秒钟后,男人的身体飞了出去。
20秒后,屋内站着的男人只剩下最后一个,他双腿微微颤抖,手里的砍刀“哐嘡”一声掉在了地上。
男人撒腿就跑,边跑边喊:“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
钟芃不但精通y国语言,他的m国语言同样纯熟,说道:“全都给我滚蛋!”
钟芃故意打伤那些人的上半身,就是要放他们离开。他想:既然来了就帮阿雯把这些人全部解决,守株待兔是个不错的办法。
钟芃四下望了望,这是一个多么贫穷的家啊:黄昏的阳光透进屋顶茅草的缝隙照射进来,几块砖头垒起来放一块木板是屋内唯一的一张床,锅碗瓢盆堆砌在角落里,破旧的木桶放在门口的水井旁边,靠墙的地方有一个半人高的柜子,这就是家里的全部家当。
爷爷吃力地坐起身,对阿雯说道:“阿雯,你去拿些土豆出来做晚餐,这位英雄,你叫什么名字?”
爷爷和钟芃攀谈了起来,他说道:“年轻人,你赶紧带阿雯走吧,不要管我一个活不了几天的老头子,他们的势力很大的,你一个人可对付不了他们。最多明天就会有人再来。”
家里实在太穷了,阿雯只有走出大山才有自己的未来。
钟芃怎么可能怕那一群跳梁小丑,说道:“爷爷,不用怕他们,我会处理好的。”
爷爷一个劲要求钟芃将孙女带走,最后竟然跪了下来。他看得出这个年轻人来自城里而且很不简单,阿雯生活在村里不会有任何出路。
钟芃怎么可能让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给自己跪下,他急忙走过去扶起,爷爷却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打滚。
爷爷的病又犯了,阿雯急忙跑过来却手足无措的毫无办法。
钟芃问道:“家里有针吗?”
“有,有!”阿雯不知道钟芃为什么问起这个,还是到柜子里拿出了一盒针。
钟芃接过阿雯递过来的银针,将它在柴火堆上烤了烤扎进了爷爷的几处穴道。他不再感到疼痛,沉沉的睡去。
爷爷已经病入膏肓,钟芃无法帮到太多,只能尽力减轻他的痛苦。
柴火堆熄灭了,两人刨出一些土豆一人吃了几个,阿雯说道:“蓝鹰,你睡哪里?”
“不用管我,我就在屋外搭个地铺吧。”
“这怎么行,要不你睡床吧,我和爷爷睡地上。”阿雯看了看那张唯一的不能称之为床的床,神情很尴尬。
钟芃怎么可能让老人睡在地上,说道:“真不用管我,你们先睡吧,我去拿点东西。”
他说完便起身走出了屋外,到村外把他的那套野战装备取了来。
钟芃这些天实在是太累了,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没过多久,他又梦到了艾莉。
“艾莉……艾莉……”
钟芃发出一阵阵梦呓,阿雯起身来到他的身边,用手背探了探额头的温度,皱起了眉头。
“这么烫?”阿雯喃喃自语,将钟芃的毛巾从背包中翻出来,打湿了放在额头上。
蛇毒在伤口附近留存着,并没有排出体外,阿雯将身体俯了下去,用嘴唇吸允起蛇毒,将黑色的血液吸了出来,再次为伤口敷上了草药。
阿雯正要离开,却被钟芃死死地抱住了,她略微挣脱了一番,也就放弃了。
钟芃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回到了y国的家中,死死的被艾莉缠住,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尽情的拥吻着。
钟芃正要将艾莉就地正法,她却忽然离开了,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艾莉,别走!”
钟芃一把抱住艾莉,两人身上的衣裤一件一件的褪去……
钟芃睡得很香,阿雯用手探了探:已经退烧了。
阿雯替钟芃将衣服扣好,离开了他的怀抱。她的双唇在钟芃的额头上轻轻一啄,轻声说道:“蓝鹰,我爱你。”
钟芃依然沉睡,阿雯整理起自己身上凌乱的衣衫,两行清泪默默流出:珍藏了16年的身体,就这么交给了眼前这个男人,而他却浑然不知。
阿雯转身离开,走进屋内发出一声响彻夜空的尖叫声。
钟芃被阿雯的尖叫声惊醒,他急忙跑进屋内,阿雯正伏在床上声嘶力竭的哭泣着。
爷爷死亡多时了,小混混留下的那把短匕被他紧紧握在手中,插入了心脏的位置。
爷爷死不瞑目,双眼圆瞪望着夜空,钟芃明白一切,走到床边为他合上了眼睛,说道:“爷爷放心,我会照顾好阿雯的。”
钟芃将阿雯抱在怀中,无声的安慰着这个可怜的m国姑娘。
在钟芃的劝说下,阿雯止住了流水,两人连夜将爷爷埋葬在不远的林子里。
钟芃问道:“阿雯,村里有电吗?”
“有啊,村子里只有村长伦巴家里有电,其他人家都没有,那天你打退的那几个都是伦巴的狗腿子。”
两人走向一个隐蔽的山洞,钟芃说道:“阿雯,在这座山洞里等我。这个包里有些饼干,你要是饿了就吃两块,我明天早上会回来的。”
阿雯扑到钟芃的怀里,哭道:“你是不是要去对付伦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