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做事利索果断的,我怎么肯呢,我还要回来的!
我坐在那里没吭声,陈茹步步紧逼,索性直接拿我的手,强迫的先按手印。
我受不了了,用力的推开了陈茹,将陈茹推倒在地上,好像腰闪了似得,很痛楚的五官拧成了一团,“你敢推我?”
我有点慌,看着那离婚协议,索性拾起来,咔擦咔擦的撕成了两半,“离婚不离婚你说的不算,我和云飞是相爱的,一分钱不要我也嫁给他了,少拿钱侮辱我……”
见陈茹被律师扶起来,拿着茶几上的茶杯茶壶往我身上很砸来,我赶忙拎着行李箱往外跑,顺手也把离婚协议拿着了,好以后给呈云飞看看证据,看看他妈都做了什么!
气死我了,都是你们逼的。
顾晨要搞你们家,我也要搞!都别好过!
一个人拎着行李箱,在大街上走,好像只能回家,但是家里的房门锁却被换了,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委屈火气,用脚用力的去踹。
磅磅的声音,引的邻居不高兴,探出头来咒骂,我也没理会,拖着行李箱,慢慢的往楼下走。
走出小区门口,蹲在马路上直到夜深,清凉的风拍打着我的身子,越发的觉得冷。
拿出手机,翻找了很多电话号码,却发现我竟一个可以放心投靠的人都没有。
呈云飞八成还有好多天才能回来。
只想先去看看顾晨,来到医院时,发现顾晨病房门口没有人,很欣喜的跑过去,却发现安琪在顾晨的病房里,趴在顾晨的床头……
我只能再外面看看了。
顾晨口中的管子已经被拔出,看来他可以自己呼吸,有些欣慰。
见安琪的身子动了动,我赶忙跑开,拎着行李箱跑出了医院的大门。
看着漆黑夜空中的明月,我又想了很多。
最后想到,或许趁这段时间我还可以做点什么……
我想到汪梓彤告诉我的顾晨老家的地址,顾晨的姑父姑母总是知道他亲生父母是谁的吧?陈茹到底是不是?
在火车站蹲了一个晚上,才等到去顾晨老家的火车,坐了一个白天的火车,辗转又坐小巴才到了那个村里。
到了四处打探,却没有人认识顾晨,就连和顾晨同龄的人都不知道顾晨这个人。
天哪,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可能呢,顾晨在这里生活了十三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