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开开门行不行?”
门外,池琛苦逼的抱着枕头穿着睡衣,一脸讨好的敲着房门,声线小的不可思议,锐利的目光同时睨着走道上的几间房间,深怕会突然有人出来,睨见他落魄猥琐的形象。
安以夏撇撇嘴,理都懒得理他,他以为他有本事搞好她和爸爸之间破裂的关系,他就可以安枕无忧的以为她会原谅他?
简直做梦!
想起以往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安以夏恨不得杀了他,哪怕她后来知道因为要救她,他才会对自己恶语相向,可那些字眼是真的伤害到她了,她怎么也不会轻易原谅他的。
那段非人的日子,每每想起来就如同地狱一般,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当时他没有推开她,宁愿和他一起去死,也不想换回她一个人独自生活在这没有他的地方。
他难道不明白,没了他,她又怎么会过的好!
她定然也是要让他尝尝,什么叫做旁若无人的味道,她可没忘记,墨白是怎么冷淡的对她的。
“开门?池琛,你做梦去吧,滚蛋!”
安以夏直径关掉床头的灯,将被子蒙过头顶,不理会那道烦人的敲门声。
缄默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门外已经没有很轻的敲门声,安以夏愤愤的撤掉身上的被子,鄙夷的盯着卧室那道房门,果然一点耐心都没有,真是郁闷的不行。
彼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细微敲窗声,安以夏一愣,双手警然的攥紧手中的被子,美眸下意识往窗户那边望去,因为隔着窗帘,安以夏根本看不清外面的情况。
莫不是小偷?
安以夏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连忙扭开大灯,掀开被子正准备去喊人,却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老婆,快开窗,快!我快坚持不住了。”
闻言,安以夏不明所以的反身走向窗户边,一手拉开窗幔,目光所处及池琛穿着单薄的睡衣攀爬在墙上,欣长的身姿曲在窗户旁边空调的外机上,越过窗户深邃的眸子眼巴巴的凝视着安以夏。
“老婆...。”
“池琛,你是不是疯了?”
安以夏被他吓了一跳,连忙打开窗户的锁扣,将他放了进来。
池琛拽着窗户上沿,身手敏捷的从窗户外面跳了进来,欣长的身躯瞬间将房间里的灯挡去一大半,将她置身在他的身影中,流溢的灯光从他头顶倾泻下来,绝美的容颜映衬在安以夏眼底,藏匿在胸腔里的心跟着凸了凸。
凝视不似池琛的池琛,他现在这副样子貌似比以前更加养眼,不得不说藿胤的手法很好,整的一丝瑕疵都没有。
只是对于某人的行径,安以夏猛翻白眼,这里可是三层啊,要掉下去也会摔断腿,不过按照他的身手,安以夏又觉得自己的担心有点多余,闷然的撇撇嘴,冷声骂道。
“大半夜的,池琛你是不是有病....。”
不得安以夏说完,池琛嘴角噙笑,迫不及待的伸手将她搂在怀里,闻着她身上的香味,整个人都松懈了不少,覆在她身上的手也开始不老实。
安以夏被搂的快断气了,气恼的扬起拳头就往他背上伦。
“池琛,你快松开,我快被你抱得喘不过气来了。”
闻言,池琛微微松了一下,安以夏刚送了一口气,唇瓣就被实实的堵住,池琛急不可耐的拥吻她走向大床,不给她一丝空闲的机会,三下五除二的紧密贴合在一起。
“喂喂喂,你松手,你再动手动脚,我可喊人了。”
“老婆,你会这么狠吧?”
池琛半撑着身体,长臂撑在她耳际,俊美的容颜近在咫尺,饱满太多情绪的双眸可怜兮兮的带着一丝乞求的意味,深情的凝视着她。
安以夏仰躺在床上,被他压的结结实实,美眸玩味的弯弯,一丝狡黠闪过眼底。
安以夏风情万种的伸手拽着他的衣领,将他拉下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唇红齿白的唇瓣微微掀起。
“想要?”
“迫不及待!”
池琛急吼吼的回到。
安以夏微眯着眼,挑挑眉,抱着池琛翻个了身,届时两人的位置就变换了一下,安以夏饶有兴趣的说道。
“不如,我们来点不一样的?”
“你想玩什么?”
池琛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安以夏幽幽一笑,眉宇微扬,语气魅惑的说道。
“别急,很快你就知道了,来,先把眼睛闭上。”
安以夏抿唇浅笑,伸手将池琛的眼睛捂上,又快速的拿出藏在床头柜里,早已准备的绳子,三下五除二的把他绑好。
“老婆,你别逗我啊!”
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池琛又不敢勃了她的意,免得吃肉不成惹的一身骚,可这节奏似乎是要更惨啊。
“怎么?也有你怕的时候?”
安以夏好笑的扬眉,在她印象里,池琛可是天不怕地不怕,阎罗王地都要闯一闯的人,怎么就怕了呢?
“就怕你,老婆,乖乖,别逗你老公啦,憋坏就完蛋了。”
池琛卖力的讨好,嘴巴甜的和抹了蜜一样,安以夏才不理他照样把他绑好,美眸届时落在床头的数字钟上,算算时间应该快差不多了。
池琛被固定在床上,安以夏吻着他的薄唇,循循善诱,粗重的呼吸在静谧的房间此起彼伏。
“老婆...。”
池琛受不了的喊她。
“想要?”
“要....。”
“嗯...那...好...”吧字还没出来,正当池琛兴奋